楚天拿剑对着李减成的脖子,说:“陈幕禅是李减成,那你是谁?假扮成李减成有何居心?说!”
李减成紧张的说着自己的经历。陈幕禅起来了,说:“我说呢,突然一觉醒来到了燕郊了,原来都是你小子搞得鬼,你又不是小孩了,为什么这么调皮?只不过人来的挺齐的。”陈幕禅先把富甲方和胡砺金打晕了。
陈幕禅给李减成解释着。楚天揉了揉太阳穴,说:“厉害。”
夜晚,陈幕禅替楚天把了把脉,说:“你这心疾是天生的,再加上你吃了郑载农炼的那么气血方刚的药,才会更加厉害,我之前给你研制的药已经不起作用了,这瓶你拿去,对了,我在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还是少情绪激动和喝酒了。”
第二天,柳若馨、朱一品、刘松和陈幕禅打着麻将。楚天看着陈幕禅说:“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让你参加我们就血本无归了。”陈幕禅看着楚天说着。
“乖了,做饭去。”柳若馨摸着楚天的头说着。
次日,所有人顶着黑眼圈走了。
众人回到医馆休息了起来。
几天后,柳若馨、陈安安和刘松围着一缸药酒喝着。楚天来了,说:“好喝吗?这是我治头痛用的药酒。”
三个人立马跑到后院去吐了,楚天则是进去泡了。胡砺金看到了直接拿着棍子砸了起来,楚天看着胡砺金,说:“干嘛啊,胡砺金,胡砺金你冷静点。别动啊,胡砺金,胡砺金。”
柳若馨他们闻声跑了过来,刘松遮住了陈安安的眼睛。楚天敞开的衣服系好了,咬牙切齿地说:“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好不好。”
“算了吧,你哪我都…”柳若馨说着好像意识到了不对,“都没看过。”
“胡砺金,你离我远点。”楚天看着胡砺金说着。
柳若馨把脚踩在了浴桶上,说:“胡砺金,你够可以,我的人你都敢动。”
“不是,若馨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刚才楚天差点被淹死了,我想救他。”
楚天看着胡砺金,说:“淹死?”柳若馨直接拿着鞭子去追打胡砺金了,刘松也把陈安安拉了过去。
吃饭时,胡砺金可怜巴巴地坐在一旁看着楚天他们吃着,刘松端着白星金鱼来了,刘松倒进池塘的时候些,胡砺金直接吓得坐到了椅子上。
苟尚仁来了他邀请陈安安去看戏,这样的话钱财就一比勾销,陈安安答应了。
戏院内,陈安安到了。苟尚仁要亲陈安安的时候,柳若馨用剑挡住了。苟尚仁紧张地说:“柳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你看我疼安安,你吃醋了,那我也一起疼疼你,这左拥啊右抱是我最喜欢的。”
楚天拿着剑对着苟尚仁,说:“苟尚仁,你给我记住了,柳若馨我的人,你要是再敢打她半分主意,我直接把你扔进诏狱最深处,懂?”
“明白明白,我日后绝对不敢打柳姑娘半分主意。”苟尚仁紧张地说着。
“知道就好。”楚天说着就把苟尚仁打晕了。
楚天拿起了一张纸擦了擦自己剑上沾到的胭脂。胡砺金拿着个虎面具来了。
戏法开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