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慕禅翻窗逃了。“走!刘松和朱一品留下来保护人。”楚天说着就翻窗走了,柳若馨紧跟其后。
楚天和柳若馨追到的时候就看到陈幕禅跟生抢似的拦住了一辆马车,楚天和柳若馨走了过去,楚天拿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到了陈幕禅的碗里,看着马夫,说:“赶紧走吧,免得他又抢。”
陈幕禅又溜了。楚天和柳若馨追着陈幕禅回到了山庄,此时陈幕禅正在骗那对夫妻。
楚天直接用铁链铐住了陈幕禅的手,说:“我看你怎么跑了。”
大堂内,众人聊了一会儿就连着桌子把陈幕禅搬上了楼。
房间内,“这人交给你了。”楚天说着把手铐的另一边给了胡砺金。
陈幕禅唱了起来,楚天把一锭银子放到了陈幕禅的碗里,说:“给我闭嘴。”
四人商量着计划。
李减成来到楚天他们的房间,楚天和刘松分别拿剑和刀对着李减成的脖子。“劝你别挣扎,否则会很惨。”楚天看着李减成说着就把自己的剑收了。
柳若馨他们也来了,李减成辩解着。有人喊了起来,所有人下去了,那两个人询问有没有一个叫富甲方的人,那对夫妻突然叫了起来。
所有人跑了过去,楚天拿剑对着夫妻二人,说:“瞎叫什么呢?”
夫妻二人说着事情的经过。楚天他们进去了,楚天摸了摸那血迹闻了闻,又尝了尝说:“不是人血,反倒像鸡血。”
刘松立马哭丧起来了。楚天看着这些血迹的方向,柳若馨看着楚天说:“你说这血迹的方向会不会有问题啊?还有我们站的位置会不会太巧了?如果我们站到这,而影子刚好倒映在门上,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想让人撞见呢?难道?砺砺你来。出去。”
胡砺金出去了,楚天说:“好了吗?”
“好了。”
楚天拔出了剑,碰着柳若馨的腰部。楚天将剑收了回去皱着眉头说:“看清楚了吗?”
“看,看到了。”胡砺金说着。
柳若馨打了个响指,说:“那就对了,无论一个人的伤口多么深,都不可能在同一个位置,有四面八方的血迹而来,除非…”
“除非有人拿着一个流血的东西四处乱甩。”楚天说着。
刘松又哭了起来。“而且你们看,地上的血迹成圆柱形,明显不是甩上去的,而是直线滴上去的,你看这也有。”朱一品说着沿着血迹到了窗户那边。
“果然如此,追!”柳若馨说着就翻窗走了。
“带我一个。”楚天说着也翻窗走了。
树林内,楚天和柳若馨正拿剑对着富甲方,朱一品气喘吁吁的来了,陈幕禅和陈安安也来了,刘松最后来了。
富甲方看到了陈幕禅说他是骗子。陈安安摔了下去,陈幕禅因为手铐也一起摔了下去,陈幕禅直接磕到了脑袋。
朱一品和刘松把陈幕禅抬回来了,楚天和柳若馨则是抓着富甲方。胡砺金以为陈幕禅死了就哭了起来。
楚天拍了拍胡砺金的肩膀,说:“他还好好的活着,就是晕过去了而已,死了什么你问刘松去。”
刘松哭了起来。“诸位大侠,和你们打个商量,你们不要再聊天了,你们拿绳子绑我,铁链锁我,让我稍微动一动,我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一个多时辰了,我腿麻了。”李减成说着。
陈安安站了起来,说:“你还好意思说,把我爹害成这样,都是你,把你腿剁了都不为过。”
“你们有完没完啊,我跟你说他就是一骗子,你们还不信,你们不信把我松开,我跟你说我挠他脚心,我火烧眉毛。,我扣他肚脐眼,他就是一骗子。我跟你说老骗子,你给我起来。”富甲方说着。
富甲方说起来为什么叫陈幕禅骗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