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已经抓到人开始第一步了,至于对方在想方法对付他的事情,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担心,只要这些人不冲着羊献容她们去就可以了。
其实司马衷说是斩首也只是想要逼迫这些人动手,到时候一个个的来不是太麻烦了,这样的话有可能一网打尽,毕竟古代联姻的事情可不少。
司马衷和羊献容回到了将军府,那些人则是被暂时关在了军营,这样就是有人“劫狱”也不会束手无策。
第二天司马衷又带着羊献容逛街了,不过这一回他们发现街上的人和他们始终隔得远远的,司马衷心里想到了原因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无聊的二人只好回到将军府,这时候快到斩首示众的时间了,司马衷做好了准备,他穿着官服带着祖逖去了军营,至于羊献容他不能带去。
午时,菜市口围满了人,这些都是看斩首的,说实话肯定这么多人司马衷不是很理解,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看。
“带人犯!”坐在主位的司马衷大喝一声,早就被带到现场的李晖他们被分批带上了监斩台,司马衷却是没有了动静,他们一直在叫嚷饶命之类的话。
“尔等以下犯上殴打本钦差,本来本官是想斩了你们,但是转念一想,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给你们一次赎罪的机会,本官这次来做什么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只要你们能够告诉本官有谁欺压百姓,本官就放过你们这次。监斩之人先退下。”
他就是要等到太阳到达头顶,说完话之后他闭上了眼睛,他要让这些人晒晒太阳,让这些人不招供只说饶命。
于是整条街的人都晒起了太阳,虽然现在是冬春之际但是太阳晒久了也是不舒服的,尤其是这些跪着的家伙。
“午时三刻已到,准备行刑!”司马衷睁开眼看了看太阳,发现太阳到了头顶了,就下命令了。
“大人,我说我说,不要杀我,不要再让我跪着了!”就在这时候有个人喊了起来,随后又有人跟着嘶喊,许生圭和李晖也是一样。
“我还以为你们会继续负隅顽抗呢,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带走!”司马衷一挥手让人带着他们离开了。
很快他们被带到了将军府,司马衷一个一个的开始审问,这些人一股脑的说出了许多家族做的坏事,有贪污赠灾粮食的,有哄抬物价囤积居奇的等等。
而许生圭和李晖则是被司马衷放在了最后,作为压轴的人,这两个家伙都被单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
“啊......不要打我了大人,我说我说......”两个人惊魂未定的待在里,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了惨叫声。
另一间和他们相邻的房间里,司马衷和祖逖在一起,刚刚叫的人就是祖逖的一个亲卫。
“真是辛苦你了,刚刚让你和那些人一起跪着,现在又做这种事情。”司马衷关心的看着这个亲卫。
“没,没事的,大人。”亲卫看着司马衷有点惊讶的摇了摇头,司马衷这个样子的官员他是真的没有见过,除了祖逖没有人对他们这么亲切。
“好了,你去休息一下,祖将军我们去隔壁看看吧。”司马衷看着他笑了笑然后带着祖逖进了隔壁的房间。
进了房间司马衷看着许生圭摇了摇头,虽然他不想太残忍,但是这也算是出气了,他决定对这两个人用刑。
许生圭是被绑在桌子上的,其实司马衷吩咐的绑法非常奇怪,祖逖看到后十分不解,许生圭就是双脚被绑在桌上,然后上半身被绑在房间的梁柱上。
这是司马衷在一些电视剧里面学到的,就是像“丄”顺势把人绑着,然后在脚下逐渐加入东西抬高双脚。
因为双脚被绑住造成了压迫,双脚越来越高疼痛也就越来越大,电视剧里是用砖块,而司马衷是用废弃的衣服和被子。
“啊!啊......”司马衷没有说话,直接就开始用刑,随着数量和高度的增加许生圭不断的痛叫着。
祖逖看着都皱了皱眉头,这显得司马衷有些不务正业还有残忍了,不过他没有说话。
“不......不要,要加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你问。”许生圭其实早就想说了只是痛的说不上话了,司马衷收了一点才让他缓了点气。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没有时间。”司马衷一边说话一边又慢慢把拿走的东西假装放回去,许生圭痛苦的摇着头,不过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你缓缓,我去隔壁。”司马衷起身朝着房门走去,祖逖看了看许生圭转身出去了,他们到了李晖的房间。
“不要急,你想说也不急,我先让你体会一下我先前的感觉。”李晖则是不同于许生圭,是躺着被绑在桌子上的,司马衷也没有第一时间用刑。
等了一会儿之后,司马衷拿出一张破布盖在了李晖的脸上,然后拿了一杯茶倒在了李晖的口鼻处,顿时李晖挣扎了起来。
过了十几秒司马衷把破布拿开,李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过了一两分钟司马衷又把破布盖了上去。
“我被你们打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个呢我把它叫做贴加官儿,是不是很好玩?”就这样重复了十来次,司马衷看着李晖说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报仇!”李晖喘着气说道,司马衷听到后却是摇了摇头。
“报仇不一定要杀人,当然你可以将功赎罪,我希望你说出来的话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会把你放了。”
“到那个时候我不会杀你,不过前提是你不来找我,如果你来找我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司马衷看着李晖慢慢说道。
“好了,你想一想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去休息休息。”司马衷说完之后离开了这里,祖逖跟在了司马衷的身后。
“祖将军,我想这些人应该是要行动了,要加强府里的守卫,还有如果真的有人袭击将军府的话,能够抵挡就抵挡,不能就保护好自己。”
“还有,我们找个机会把他们说的事传出去。”司马衷一边走一边说道,祖逖跟在后面点着头。
司马衷这边进展很好,只是另外一边就不太顺利了,王家派人打探情况只知道人没有死但是钦差大臣却是让他们交待世家的犯法之事。
“陈姑娘,现在怎么办?如果他们把事情说了出来,那只怕长安一半的人家要没了”王家主叫来了女人。
“不好办,现在他们人在将军府,那里肯定是守卫森严,而且祖逖也是一位名将,强攻肯定不行。”女人原本就在这里暂住,所以能够商量要事。
“那怎么办呢,虽然我做得隐秘,但是说不准有人知道,如果被钦差知道了.....”王家主担忧的看着女人。
“你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吧,尽快把家里人送走,最好一个不留。”女人转身看着王家主,她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个男人很厉害,虽然这样的事情她也想得出,但是她的确想不到应该怎么样反击,强行进攻将军府不但很难成功还会给他动手的借口。
“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女人最后还是开口说道,王家主眼前一亮,他想知道是什么办法。
“您是要趁他外出时动手吗?”王家主说着摇了摇头,“可是按情况来看,他现在应该是不会离开将军府的!”
“你叫人帮我送一封信到将军府,要让那个钦差自己看。”女人看着王家主慢慢说道,如果没有意外她应该能够把对方约出来。
很快一个人从王家到了将军府,在知道是送给司马衷的信后护卫没有延误,直接送到了司马衷的手里。
司马衷看着书信心里疑惑,他在这个世界都没有多少熟人,更别说长安的情况了,现在居然有人写信给他。
拆开信后司马衷发现这封信有问题,信封是“正常”的,但是信的内容却是简化字,看着简化字司马衷知道是什么人写的信了。
司马衷思考了二十来分钟还是决定赴约,其实他就是想知道是人口买卖的事情,这次的事情算是捎带手。
司马衷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到了约定地点,看着坐在路边凉亭里的女人走了过去,然后在她后面坐了下来。
“你真的来了,你就不怕我对你有想法。”本来背对着司马衷的女人转过身看向了他。
“想法,什么想法,喜欢我?”司马衷淡淡地说道,他现在什么都不怕。
“你很喜欢开玩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说起来我们可是敌人。”女人看着司马衷。
“是啊,但是我们也是老乡,俗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怎么样也不会现在动手吧?”
“正好我也想找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那些难民卖给匈奴?”司马衷耸了耸肩,随后极为认真的看着女人。
“不,我没有买卖人口,而且我和匈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慢慢摇了摇头。
“你没有买卖人口,那个匈奴人又是怎么回事?”司马衷不相信的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