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个人,真地是有些冤家路窄了,司马衷趁着对方距离自己还很远,连忙放下了清河公主把她交给了羊献容。
“你先带着清河回去,我还有事情,快走。”司马衷说完就走向了对方,羊献容看过去也是发现了对方。
“我们一起走吧,他们人多。”羊献容担忧地说道,司马衷摇了摇头没有回话,对方已经向着他包围过来了。
“你带着清河快走,去找祖逖。”羊献容抱着清河摇了摇司马衷地手,他却是看着羊献容急急的说道,“你们在这里会受伤的,还不走就走不了了!”
“可是......”羊献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对方却是越靠越近,司马衷没有再说话,朝着最近的一个人冲了过去。
对方发现司马衷朝自己冲过来笑了笑,因为上次的事情早就想报复的他们都是随身带刀,看见司马衷越来越近后拔出了刀扎了过去。
司马衷没有管这个,做出双手往前推的样子,对方直接被推倒在地,一时间起不来身,趁着这个机会司马衷跑向了“公子”。
“公子”发现司马衷朝着自己过来慌了一下,然后也是拔出了刀,不过这显然对司马衷没有作用,他也被打倒在地。
“快,你们快回家叫人,把所有人都叫来,我要杀了他!”倒在地上的“公子”大叫着,还好这里离他家近,不然就会让这个该死的人泡了。
“你快走,快走。”司马衷朝着剩下的人过去,他们也分开向着羊献容靠近,羊献容最后还是臣乱离开了,这个时候街上已经乱哄哄的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是谁在这里无故生事?”这时候有许多人过来了,不过不是“公子”的援兵,而是长安的巡逻戍守人员。
“啊,是李大人吗?是我啊,许生圭啊!”倒在地上的“公子”看着来人十分欣喜,“你们快把我扶起来!”
“原来是许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打了你吗?”李大人看着许生圭问道,并且看了看四周的人。
“是,就是他打了我,我正在街上走着,他突然冲过来就打我,而且他还拿着刀,如果不是我家的人只怕我就被杀了!”许生圭指着司马衷连珠炮一般的说道。
“是这样吗?”李大人看着司马衷问道,不过司马衷知道他说也是白说,他看得出这个李大人的心思。
“是我,不过......”司马衷摇了摇头看着地上的两把刀,这样的状况显然是不言而喻了。
“既然你承认了,那么我们就要带你前去调查。”李大人没有理司马衷的话。
这个时候许生圭的人到了,一众人一起赶往离开了,一路上李大人和许生圭都在一起说着话,有时候还会看向司马衷。
“停止前进,本将累了,休息一会儿。”走到偏僻的地方之后李大人突然大声说道,然后和许生圭的人一起走远只留下两个士兵看着司马衷。
虽然这里偏僻但还是有零星的人通过,过了十几分钟两个士兵突然先后倒地,司马衷看着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
“嗯,怎么回事?大人,那个人打昏了我们的人想要逃跑”又过了一两分钟有人突然大声喊道,司马衷一想反应了过来。
“那你们还不快追”与此同时李大人回道,剩下的士兵和许生圭的仆人朝着他过来,司马衷其实已经被锁住了,就是想跑也跑不快。
一群人很快围上来对着司马衷拳打脚踢,司马衷虽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但是也受不住这么多人打自己,只好躺倒在地任由他们打,就当是按摩了。
司马衷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说实话如果不是有人打他他已经睡着了,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他们停了下来。
毕竟司马衷没有了动静,他们要确认打死了没有,发现他们停下许生圭和李大人便走了过来,这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
司马衷闭着眼睛心里在想着最好羊献容是平安的,不然他肯定要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要株连。
“把他丢到一边,我们走。”李大人看了看司马衷不耐烦地说道,随即两个士兵抬着司马衷往往一边走去。
说曹操曹操到,羊献容带着祖逖来了,其实羊献容没有到将军府,只是走到一半的路程就遇到了祖逖。
“嗯,什么人来了,你们去看看。”李大人看见了羊献容和祖逖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不怕被发现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能避免就避免。
几个士兵过去一看发现祖逖带着许多士兵,马上回到李大人身边说了对方也是士兵,李大人看了看他们走向祖逖。
司马衷不知道祖逖之所以每天都会离开将军府,就是在用他的方法训练士卒,而且有时还会让他们耕田。
“不知是哪位大人当面?”李大人靠近祖逖大声问道,“我们正在押解犯人,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祖士稚,你是谁?”祖逖看着李大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在押解什么犯人?”
“祖将军,您怎么来了?”李大人一个激灵,赶紧走近了几步,“我是李晖,在这一带巡视,正好发现有人殴斗,所以把人抓住准备带走。”
“是吗?带我看看”祖逖说着走向了人群,羊献容也跟在后面,到了近前一看就发现司马衷躺在地上,衣服不仅破了还满是灰尘。
“遭了.....”祖逖发现这些后几乎是飞过去的,当然这是司马衷微睁着眼睛看到的,祖逖一下就把司马衷服了起来。
“不要着急。”司马衷先是对祖逖说自己没事,在睁开眼后看着向自己跑来的羊献容笑了笑。
“老......你有没有受伤?”羊献容到了司马衷身边就急忙查看起司马衷的伤势。
“我没有事情,你不要担心。”司马衷摇了摇头看着羊献容,“你没有事就好,清河呢?”
“祖将军的亲卫把她送回去了。”羊献容一边查看一边说道。
“祖,祖将军,你们认识吗?”李晖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知道他是谁吗?”祖逖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晖,“你居然胆敢抓他!”
“祖将军,不要动怒,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李大人。”司马衷却是摇了摇手,然后带着锁链走近了李晖。
“不知道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而且这个人还是从二品的官员?”司马衷说完话李晖的身体颤抖着。
“看看吧,看看我是什么人?”司马衷掏出了圣旨,其实他已经在系统里备份了不知道多少,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钦差大臣......先斩后奏......从二品!”李晖看着圣旨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剧烈,“请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末将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你到了地府不用害怕,他们也会跟着你一起的!”司马衷十分平淡的说道,“祖将军,把他们统统抓起来,明日斩首示众!”
“是!”祖逖一挥手,他身后的士卒快速的围上来把所有人都给控制住了,全部人都在求饶,只有那个许生圭呆愣愣的站着。
司马衷带着羊献容走在最前面,一行人招摇过市的前进着,因为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了大新闻,刚刚到长安的钦差大人抓了许多人要斩首。
一座环境清幽的府邸中有两个人在喝茶,一个就是司马衷认识的女人,她和一个男人正在谈话,突然有个仆人慌张的闯了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这幅样子成何体统?”男人把茶杯往桌上一拍怒声说道。
“老爷恕罪,老爷,大事不好了,许少爷被抓了!”仆人顿了顿大声说道。
“什么,是生圭被抓了?”男人站了起来,走出一步看着仆人,“说清楚些,谁被抓了?”
“是许家,许家大少爷许生圭被抓了!”仆人喘了几下气。
“什么......我说了多少遍,不要生事不要生事,他们就是不听!”男人气得跌坐在位子上,差点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王家主何必动怒,事情已然发生,还是想想怎么办得好。”女人隔了一口茶,“还有你把事情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姑娘的话你没听到?快说,把事情说清楚了。”仆人看了看男人,男人看着他急声说道,“快点说!”
“哎是。”仆人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在听到钦差大臣之后男人看向女人皱了皱眉,女人点点头。
“你下去吧。”男人坐正了身子看着女人,等到仆人关了房门离开才开口,“这钦差大臣?”
“就是我说的人,他追到长安来了,这只是开始。”女人慢慢的说道,“王家主,看来你要有大麻烦了。”
“陈姑娘,那我该怎么办?”男人着急的看着女人,“逃跑,可是我一个人可以跑,还有我的家人呢,他们怎么办?”
“逃跑只是下策,其实办法是有的,不过很难,对方可是名正言顺的朝廷代表。”
“我们要相信他是假的,然后只要揭穿他就好了。”女人站起身走向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