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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头痛呀~”,魏世昌捂着头,痛苦的呻/吟道。
魏世昌感觉脑子一片胀痛,仿佛被硬生生的塞进一根烧热的钢钎,炽烈的痛苦疯狂的席卷着他,丝毫没有听到身旁他人的呼唤。
真的好想再睡一会啊。
“大魏,喂,大魏……”,李善仁拍着魏世昌的脸蛋,没有得到任何反应,李善仁郁闷的问了下身边的唐松青,“松青啊,他这算是醒了,还是继续昏迷着呢?”,语气充满不确定。
魏世昌烦躁的朝空气挥了挥手,嘴里嘟囔到:“求求了,我感觉太累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李善仁看着反应倒是“嘿嘿”一笑,嬉骂到:“你呀,尽给我们添麻烦。”,但说完,他长呼一口气,显示放下了心中的担忧,神色深沉的望着不远处的海面,有些烦躁的说道:“今天的这事情太突然了,就先不要叫大魏起来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太累了……”,
望着起起伏伏的海浪李善仁心里暗道:啊,我也想好好休息一下啊,这一天真是令人身心疲惫啊。
司空语将手举在眉前,遮避着太阳毒辣的直射,抿了抿嘴,透着指缝窥视着火红的太阳,太阳的光很烈,照的皮肤隐隐作痛,他缓缓说到:“叫大魏起来吧,我们第要找个清凉点的地方,这里太热了,呆不久。”
李善仁抿了抿嘴,点了下头,开始拍打酣睡中的魏世昌,确实,这天太热了,一直待下去也不个办法。
姚九年从远处礁石哪里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刚刚他站在礁石上四处远望,除了缥缈浩大的海洋翻涌着劲浪,就是苍劲高大的树林,厚密的雨林如鱼鳞铺盖在红褐的土地上,亭亭如盖的树木遮盖着远方,使他看不真切远方到底是何模样。
姚九年摇了摇头,失望的说到:“不太理想,四处不是树就是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那。”
陆语生停下了手中摆弄着的手机,看了眼姚九年,埋头苦笑道:“不知道自己在那,这不是很正常嘛,毕竟我们也都不是专业的,除了能看出这是雨林,又能看出什么……”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这里为什么没有信号。”,说完陆语生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没有信号,这让原本本就不好的现状愈发的糟糕起来了。
司空语轻露笑意,安慰道:“没有信号,可能是这里太偏了,信号覆盖不到吧。”,我的老宙斯啊,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司空语心里暗想着,甚至司空语隐隐感觉自己可能现在不在地球上,而这种荒诞的预感让他很不舒服。
他摇了摇头,按下了这种猜测。
司空语蹲下来,给刚刚睡醒的魏世昌尽可能平静的简述他们所能得到的信息:不知名的岛屿,通过外围环境,目测起来应该是个物产丰饶的地方;这地方的没有信号,他们可能一段时间内得不到解救;还有他们该起来行动了,该找个地方遮遮凉,这地方的太阳太毒了。
魏世昌的反应比想象的平静,魏世昌只是环顾了下四周,就变得冷静下来了,完全没有他们那种被唤醒时的不安与惶恐,后来在一次闲谈中,司空语问过魏世昌这个问题,却得到一个令他啼笑皆非的答案,记得那时是个黄昏,橘黄的柔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他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疑惑的回答到:你们都在我们身边我慌个捶捶。
唐松青从海边那头回来,怀里抱着一份宽大的棕榈叶,叶子被粗犷的编成漏斗的形状,透过叶子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些黑色的东西。
唐松青把东西摊在地上,是一些藤壶和些常见的扇贝,蛏子,其他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听见身后传来奇怪的撕裂声。
“嗡,斯——”
回头一看,就发现那个导致他们穿越的轮盘以违反物理法则的样子悬浮在离地大约一丈的地方。
这事还有些突然,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声响。
“咔哒——”
随着这一声,那轮盘的每一圈层逐渐分离开来,不,那种状态其实用剥离来形容更加符合他们所看见的:那个轮盘在他们的注视下开始的转动,机械的转动声逐渐盖过海浪的哗哗声,声音带着黄钟大吕般的气势,浩荡无匹,下一刻空气变得粘稠起来,轮盘四周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那激起涟漪的情景,带着一股难以言说又震人心魄的古典美,不知不觉的就让人陷入那美景之中。
如钟鼎齐鸣的声音依在耳边回响,那轮盘中间铭刻的那个古篆字:道,散发出如丝如缕的金芒,那金芒如纷飞的柳叶一般,洋洋洒洒的向四处遁去,一时间,这缥缈的金芒把这世间竟镀上了一层金色,看来牛顿老师的棺材板在这本书里是按不住了呀!
原本黢黑的轮盘随着金芒的纷飞露出来原本的色泽,是那承载历史厚重的青铜古色,不俗不艳。轮盘一圈圈的圆环逐渐剥离下来,每一次的剥离他们的眼前都呈现出一幅历史雄厚的画卷:从横行洪荒的飘然仙人移山倒海,焚山煮海到挥剑东指的人间帝王;从驾驭雷霆的无敌神王到审判异端的银甲骑士;从不断挖掘自身潜力的灰袍隐士到燃烧熊熊械火的机械类人体……这些画面只稍稍待了几秒,就一闪而过,画面华丽的如昙花一现,但就算如此他们依旧能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波澜壮阔的史诗感。
这感觉比看了一部满心期待的大片还要舒服多的多!
……
悬浮在空中的轮盘中心缓缓浮现出一行篆字:界器·六道镜轮回。
“界器·六道镜轮回”什么意思?司空语暗生疑惑,总觉得这行字有着什么其他含义,毕竟牵扯到六道轮回这几个字的,那有简单的,司空语如实想道。
这时,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