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时候,你就算是把曹仁礼给打死,恐怕他也不敢把这4个字给说出来,但是跟着朱慈烺的时间长了,也摸清楚朱慈烺的脾气了,自然知道这么说话不会被定罪的。
“有何不服的?”
枯燥的日子,朱慈烺也过的够够的了,难得有个高兴的日子,所以朱慈烺也就逗逗曹仁礼,看看这家伙这一段时间都是怎么想的。
“太子殿下,老奴去做这个事情,那也是以内务府总管的身份去做的,可不是,以太监总管的身份去的,张慎言那个老不休污蔑我,那也是污蔑朝廷,内务府总管不是朝廷的官吗?”
曹仁礼大着胆子说到,其实他这个意思朱慈烺听明白了,如果要单独是骂太监的话,曹仁礼也就不吭声了,现如今这骂的是朝廷的官员,怎么能不治他的罪呢?
这里面还有一层意思,也想要看看内务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东西两厂的太监被称之为阉党,内务府干的事情跟东西两场完全不一样,这总不能混为一谈吧?
“放心就是了,本宫给你一个许诺,下不为例,以后中领导人如果再这样污蔑你的话,本宫严惩不贷,这么大的一个江山,有的时候总得平衡过来才行,你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该担待的就得担待,更何况咱们都是自己人。”
朱慈烺很少说这些话,这会儿把这个话说出来,虽然刚才曹仁礼吃亏了,但心里也比吃了蜜还甜,看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了,尤其是最后那句自己人,恐怕张慎言混上一辈子,也不可能混出这三个字。
张慎言有他自己的能耐,现在朱慈烺可是看的非常清楚的,尤其是在全民教育方面,没有人比这个家伙更合适了,所以现在就得先把张慎言给稳住,让他把这个事情当成主要的事情来做,曹仁礼那件事情的确是张慎言不对,但也不能因此而治罪,耽误了全民教育,这就是耽误了大明的下一代。
“太子殿下说的是,老奴也太把自己当个人了,以后定不会跟那个老不休一般见识的,按照您的说法,咱得撸起膀子来干事业,哪能那么多功夫去干那个,现在这个告示板都已经出去了,第1个月就能够收15,000两银子。”
曹仁礼乐呵呵的说道,有了太子殿下刚才那句话,傻子还会在这里闹脾气呢,别看太子殿下刚才没吭声,但其实太子殿下眼里跟明镜儿一样,咱到底是出了多少的力气?太子殿下比其他的人都清楚。
“慢慢的往下发展就是了,以后专门弄出一个部门的让他们只负责这件事情,另外在印刷这些东西的时候,要制作单独的一份儿,把这些单独的一份送到京城各位大人的家里,同时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传得满城皆知,送给谁不送给谁,那得是一个身份的象征,明白了吗?”
朱慈烺的路子多了去了,既然以后想要办报纸,那就必须得先把报纸发展成一种高端刊物,从下往上的渗透,那是普通人做的事情,咱是大明朝的太子殿下,而且是现在最高权力拥有人,所以做这样的事情,那也是跟他们不一样,从上往下渗透,有的时候速度会更加的快。
“太子殿下真是聪明的呀,老奴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只是以后这投入会越来越大,尤其是这个告示板也得设立的越来越多,这是他们做出来的一份短期投入,以后的城市会越来越多,所以这钱可能还没有办法回报朝廷。”
曹仁礼有些无奈的说道,第1批会在南京城当中,下一批就会扩散到苏州扬州,第3批甚至就要到江南的各大城市,就好像彩票一样,这收上来的钱可能还不如运营费用多呢。
“你得灵活运用才行,只有南京城里的告示板,当然每个广告位每天是500两银子了,可如果扩散到其他的城市去呢?你可以做出多种不同的广告费,比如说在扬州城内,像刚才那个饭馆的广告开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呀,你可以在扬州城内找一下客户,另外告示板上的广告也可以再增加上一个,跟这些商户提前说清楚,一个是本地广告,另外一个是全国广告,让他们自己选择,这价格自然也是三六九等的,明白了吗?”
有些事情必须得交给他们才行,就拿这个楼前的事情来说,如果要是不交给他们的话,让下面这些人自行摸索,还不知道要摸索到什么时候呢,朝廷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曹仁礼都在旁边默默的记下来了,下面那些人还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就你们的那个破脑子,如果跟咱们太子殿下比起来,那可实在是差得太远了,把你们全部都揉在一块儿,也赶不上太子殿下的1%,就凭太子殿下的这个计策,每个月的收入都能够翻上好几翻。
“还有一个事情,在送这份邸报的时候,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自然是免费赠送的,但三品以下的官员就可以跟他们收点费用,按照他们品级的不同,收的费用也是不同的,同时给他们弄上一个编号,按照他们的官级大小,跟官员们收费,意思意思就行,不要太多,你要记住的是下面这个事…”
朱慈烺又开始讲其他的事情了,曹仁礼赶忙把耳朵竖起来,其实这种方式在现代社会有的是,很多会所免费对官员们开放,但是对那些有钱人却收取高额的入门费,现在这个东西也是这样,有了编号之后,就代表着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那些地主老财为了要个编号,肯定会敞开门要钱的,而且不用跟普通的老百姓也在告示板下面,又能够提前半个时辰知道国家大事,这种优越感值得让他们掏钱了,所以朱慈烺才告诉曹仁礼这个事情。
“还有就是不要每次都收钱,一收就收一个月的……”
在这些问题上,朱慈烺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