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身子一沉,往前一扑,一道劲风,直奔欧笑颜的面门。
欧笑颜眼角扫过管华担忧急切的脸,不避不闪,直接迎上。焦雄的眼里闪过不屑,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可惜了!
就在焦雄招式用老之际,欧笑颜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身法和速度身子一转,就到了焦雄背后,单手握拳,对准焦雄的腰间一击。没有花哨的架势,没有虚招。焦雄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直接飞出去一丈有余,半天都不动一下。花海风虽然对她刚才对待管华王子的态度不满,还是上前推了推焦雄,一推之下才发现,刚才欧笑颜一击居然穿透了焦雄的腰背,一个在流江呼风唤雨,作威作福的驸马娘子,居然就这么死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娇美可人的花朝太女,突然心里起了凉意。她们和这样一个女子对上,是否真的会毁了流江啊?
欧笑颜轻轻甩了甩手,还好还好,刚才她选择用了内力,要不然血淋淋可太不舒服了。她们不知道,可欧笑颜知道,前心深如海,后心薄如纸,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有机会当然是一击毙命了!
刚才第一时间,欧笑颜猜到来人是哪位大名鼎鼎的焦雄了。欧笑颜没想到,她和自己一样,居然都亲自上场了。这样也好,也许事情解决起来,会简单一些!
陆陆续续有人上前,无一不被欧笑颜的功夫和狠辣震撼到了。
管华的心里五味参杂,现在这件事怎么解决?花海风走过来,告诉管华焦雄已经死了!管华抬眼看着花海风:“将军,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花将军也有些震惊,一直以来都是焦雄在兴风作浪,再加上她不断地寻找各处的美貌男子进贡给女皇,使得女皇沉迷酒色。一向站在太女一边的皇子如月突然倒戈,就连,花将军下意识的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管华。这位一向受宠的王子也帮着他们,流江国才对卷入这场是非。她还记得当年太女说过,现在唯有富国强兵,就算是吞并,也是向月夕下手,越过月夕去打花朝,怎么看都不明智。可是这个焦雄一力担保,说是可以由月夕借道,刚才听了欧笑颜的话,花将军也不得不想,也许人家就是一出苦肉计,让她们流江损兵折将呢?
焦雄到死都不相信,她的江山美人梦醒的如此之快,她为了讨好管如月,府里一个美人都没留,想要尝个鲜儿还得偷偷摸摸的,还有,娇娇嫩嫩的小王子,她还没上手呢?
管华也知道,焦雄的根基并不坚固,只是自己的如月叔叔那一关怕是不好过。
思量再三,花将军上前一步,拱拱手:“殿下,如果这会儿如果真像你刚才说的,焦雄是月夕的奸细,那我们两国之间就是一场误会。这也是刚才我们犹豫的原因,不过,也不瞒殿下,刚才您打死的可是如月皇子的驸马。”
花海风直白的说着,也没见欧笑颜有什么反应,只好接着往下说:“如果您心底无私,就请殿下随我们流江走一遭,对我们女皇皇子有个交代。如果您不肯去,我们就得兵戎相见,为驸马娘子报仇了。”
欧笑颜随意地靠在一棵树上,久久没有回应。
如常也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来,不由暗地里咂舌,这孩子下手真狠,有心计有胆色有手段,还好自己和她是朋友。又一想,自己虽然一门心思给人家当朋友,可这张脸却不是真的,什么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才好?如常这样一想,又有些头疼。千万别怀疑她居心不良啊!
现在一看机会来了,赶紧上前摇着扇子,一脸轻松地说:“花将军此言差矣,我们殿下出手的时候,可没人告诉我们这个人是你们的驸马。有人胆敢挑衅,我们殿下自然得给个教训。就凭你们一面之词,殿下就得跟你们去流江,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管华心里一滞,是啊,谁让焦雄在流江一直顺风顺水,予取予求,还真当自己无人不识无人不晓了。眸光一暗,轻轻举步往前面走了几步,对着欧笑颜见礼:“笑颜,说起来也是管华自误,流江如今也并不乐观,除了我手中一部分母亲的势力之外,皇祖母的大部势力都窝在如月叔叔手里,我的几位姨娘也都各拥实力,母亲多年以来的努力都被我这个不孝子毁了。”
“殿下你既然称呼母亲一声姐姐,就请你流江走一遭吧?管华以这条性命担保,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人动你分毫!”
欧笑颜呵呵一笑,伸手虚扶一把,点点急忙从后面走过来,一边扶起管华一边说:“王子不必行如此大礼,我们殿下一向是个怜香惜玉的,我们不过尽了奴才的本分,殿下也一向对我们极好。”
欧笑颜嘴角轻勾,也没出声呵斥点点。而是顺着点点的话往下说:“去你们流江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和苏姐姐也约好了,去协助她稳定月夕。虽然你诚意相约,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反正去你们流江也得经过月夕,我先去见了苏姐姐,再去你流江如何?”
“当然,你不放心我们就一路走。本来三国鼎立,大家各自管好自己的事,三国同好不是挺好?月夕国新君继位在即,国内百废待兴,苏姐姐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花朝兴兵的。本来三国之中你流江兵强马壮,管姐姐如果当政,不出十年,你们一定如日中天,那时兴兵,也许我花朝还真得严阵以待。”
“现在吗?”
欧笑颜暖如春风的笑容不变,出口的话,却句句如刀:“月夕国女皇已经不能支撑大局,苏锦秀捉襟见肘。流江国女皇沉迷酒色,国内势力分散。我花朝虽然兵将不够悍勇,可也不是无能之辈,真打起来,也许就是我欧笑颜一统天下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