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之中,景松伸手抓住了吉绵绵头上的一个极其简陋的玉簪子。
如锻黑发,就那样披散在了身后。
吉绵绵生气,怒目圆睁:“你。登徒子,不要脸。”
景松欺身上前,小声的说着,只有吉绵绵能够听得到的话:“我这叫登徒子,不要脸。不知道撕我衣服和抢我东西的你,我该如何称呼?”
吉绵绵十分不悦,后退几步,一只手摊在景松的面前:“还我。”
景松:“一行就有一报,我身上的四件东西还抵不了你头上的这个簪子?”
吉绵绵:“当然抵不了。”
那个头上的簪子,是吉刚第一次打擂赢了之后,花了几两碎银子买来的。
虽然不值什么钱,可是对吉绵绵的意义,却非同凡响。
吉绵绵炸毛:“你给不给?”
景松眉间一挑,满眼的风情瞬间就迷惑了在场的所有人,更确切的说是女人。
肖楚往前跨了一步,静静的看着那个站在舞台之上如林林风声般的绝尘男子。
吉绵绵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快速的击向满嘴浅笑的景松。
景松不闪不躲,等到吉绵绵近身之时,抓住了她的胳膊如天女散花般把她甩了出去,但是手没松,依然紧紧的拉着。
吉绵绵腰身一弯,空中使力,双腿就往景松的脖子上扣去。
“哇”下面一片欢呼不绝于耳。
景松立马放开吉绵绵的胳膊,反而去抓那又要扣上自己脖子上的腿。
被抡出去的吉绵绵,刚好能够够得着站在不远处的肖楚。
没想到会把肖楚也拉到战场中来,吉绵绵被转的眩晕出于本能反应,只有去试图抓住身边的东西来减缓景松的动作。
就这样,肖楚被抓了个正着身子横斜在空中,直直的往舞台下面坠去。
“唉呦,我的女儿哟,”最先嚎嚷起来的就是站在下面心痛不已的月娘。
肖楚现在可是悦庭楼的宝贝,磕着碰着那都是钱。月娘怎能不心疼?
眼看着肖楚就要掉到地上,人群中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把就要与土地亲密接触的肖楚抱了个正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晚上的时候前去寻找景松的普云。
得了景松的命令,普云马不停蹄的去找那个叫吉绵绵的女人。
刚刚走到悦庭楼外面,就发现里面欢呼声不断。
好奇心使然,让普云决定前来一探究竟。
舞台上正在和女子缠斗被撕破衣服的男子不正是他家的主人吗?
光天化日之下,衣服被撕成那个样子,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
普云几乎不忍直视,刚想闭上眼睛。
突然想起了,景松说的那个母夜叉。
难道擂台之上的就是,不过看她那凶悍的样子确实很像。
好戏不是天天有。
普云自然也不想错过自家主子与别的女子,怎么说呢?
缠斗,对,就是缠斗。
肖楚被扔出去之后,普云自然不能让自家主子再多落下把柄在别人手中,所以就挺身而出把肖楚接了个正着。
吉绵绵见肖楚安然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应付着和自己过不去的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