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绵绵伸手向前,想要再次撕扯景松的衣服。
景松扣住吉绵绵的右手把它翻转到身后,脚尖一挑,吉绵绵的身子就往后倒去,恰好落在了景松的怀里。
景松:“姑娘这投怀送抱的姿势,还真的让我受宠若惊啊。”
吉绵绵:“想不想来个更惊喜?更意外的?”
景松不明所以静静的看着怀中巧笑倩兮的吉绵绵。
趁景松不注意,吉绵绵一个翻转就像无尾熊攀树一样,双腿夹紧了景松的腰,挂在了景松的身上。
大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肖楚身上,反而对两个不停打斗的人充满了兴趣。
吉绵绵的姿势太过大胆,有人呲了一声,居然发出鄙夷的声音。
吉绵绵知道,距离几天前的街边一吼之后,自己的名声算是被眼前这个人真正的给败坏掉了。
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吉绵绵双手抓住景松的后衣襟,还没有用力撕扯。
景松警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可要想好了,这样撕扯下来的后果。”
吉绵绵瞪着景松调笑的眼睛,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双唇微笑,看起来极其的牲畜无害,但手下的力度反而更加重几分。
只听刺啦一声,景松后背的衣服,也被撕下了一大片。
还好有穿里衣,要不然绝对是无比香艳的场面。
景松神情一愣,说了一句:“你还真撒。”
吉绵绵:“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天我让你瞧瞧,什么叫做女子说话也会掷地有声。”
炎阳城的人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男人与女子对打,处于下风不说,还被人撕了整个外衣。
站在二楼的景仕和景怡饶有性味的看着这种场面。
景逸不知道景松的真正实力,试探的问向站在身边的景仕:“这是景松的真正实力。”
景仕:“不是。他应该是觉得那个女孩有意思,想逗弄她一番。”
景逸:“不是说景松连身边女子的名字都记不住吗?”
景仕笑着点了点头:“所以,这才是今天有意思的场面。比下棋可有意思多了。”
景仕的话让景怡更是对下面的女子充满了兴趣:“这样说来,这样难得的场面我们今天还是赚大发了。”
景仕:“稳赚不赔。”
景逸:“大哥就不准备插手帮帮你这手底下的心腹大将。”
景仕:“不帮。看戏要紧。”
下面舞台上。
肖楚和一众舞女为了不被景松和吉绵绵殃及,都纷纷躲到了舞台边缘。
月娘痛心疾首,可是清楚景松的身份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开罪得起的。
只能在心里默默说着:“还好还好。只要不砸东西,砸场子就砸场子吧。可是,这都是钱哪。”
“哎哎,小心点。后面有锣鼓。”月娘满脸都是想说又不敢说,最后不得不说的痛心的样子。
月娘又说道:“哎哎,我的纱幔,别扯破了。”
最后忍不住,“姑爷爷,姑奶奶,别再打了,我的悦庭楼都快被你们给拆了。”
两个人正打得火热,哪里能听得进去月娘的嚎叫,脸上的粉也随着她生动的表情不停的往下掉粉渣子。
左一榔头又一棒子,吉绵绵下了狠手,势必要把景松打的心服口服。
可是景松也只是带着玩乐的心情,不停的逗弄着面前的这只炸了毛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