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花以前只是听说阴阳树的花朵与叶子可以入药,这回亲手用它们拯救了石火,已经确信这是难得的良药。石火的身体还很虚弱,紫花就想:是不是还要继续用这种方法治疗多久?还需要多少花朵和叶子?
紫花正在想这事呢,青松就到她家里来了。紫花就把治疗过程对青松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的想法。青松又去看了石火的身体状况。
青松就对紫花说:“你知道阴阳树的花和叶为什么能够对症吗?因为树种是从铜星引种的。当初他们从古铁王国把一种普通的树带到铜星也就是红月亮上种植,它适应了不同的土壤与环境,结果发生了变异,变成了两种树。阴树变成紫叶黑花,结的果子呈青黑色;阳树则为绿叶红花,所结果实呈深红色。两种树的叶子花朵可以分别入药;铜星人往往把两者配合使用,则效果更佳。所以都把这两种树叫做阴阳树。只是对于我们来说,两种果实往往不可以同食,同食必然使人身体产生巨大反应。”
紫花说:“好像这两种树在别的地方没有见过;似乎只有青山上面才有。”青松说:“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山上有个飞来峰么?它的土壤与别的山峰不一样。所以这里两种树在这里都可以成活。飞来峰是红色土壤,可以栽种阳树,其他山峰都是黑色土壤,可以栽种阴树。当初祖师爷弄来了种子,在很多地方试种了,唯独青山可以成活,而且是两种树都可以种。”紫花说:“原来是这样。”
青松又说:“既然阴阳树的叶子与花这么对症,不如让这个孩子到山上道观里去住下,这样用药就方便了许多。再说这个孩子在山上也不会引起鬼子的注意。”紫花想想也同意了。
虽然青松与紫花达成了一致意见,但是还有一个过程必须走。紫花这边还要再巩固一下医疗效果,还要取得石火与其他人的同意;青松那边,也必须得到祖师爷的认可,同时山上也要准备一下。
石火身体康复之前,还是住在紫花家里。紫花在阿刀房里加了一张床。阿刀与石火住在一起,两个渐渐变成了好朋友。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各说各话,必须通过打手势、画图来交流;没有多久,两人就能听懂对方简单的语言了。
在这段时间,青鸟也与四只桔鸟混熟了;它们不仅在一起飞翔、嬉戏,而且还一起外出觅食。
阿刀放学了,也要陪着石火出门到河边、树林、地头这些没有鬼子的地方走走,帮助他看看风景,调整心情,恢复健康。每次两个人都会召唤五只鸟儿;石火喜欢看四只桔鸟追逐嬉戏,特别是小绿会说话,令他很惊奇;阿刀则喜欢看青鸟冲上高空、在高空飞翔、再向下俯冲。
有一次,青鸟独自飞上了高空,四只桔鸟则在桔子树上嬉戏;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黑鹰,扑向正在林中嬉戏的桔鸟,四只桔鸟惊得四处乱飞,小蓝与两只小小鸟躲在树叶里不敢动,小绿则飞到阿刀跟前呼救,黑鹰在它身后追赶;此时石火正在阿刀身边;他嘬唇欲吹,还没有发出声来,只见青鸟忽然从高空直冲而下,向黑鹰直冲过去;黑鹰本来比青鸟个体还大,却被吓得落荒而逃。
看见这一幕,阿刀犹自惊魂未定,石火却开心地大笑起来。四只桔鸟都围着青鸟啾啾鸣叫,似乎在感谢它仗义相救。
石火指着青鸟,用生硬的白话说道:“火云!”
原来青鸟也有名字。阿刀十分高兴,也把四只桔鸟的名字告诉了石火。两人费了半天劲,石火才明白小、绿、蓝三个字的意思。
阿刀也把飞石、石火、火云三个名字联系起来,觉得很有意思。后来阿刀问了白果老师,白果告诉他:这叫做顶针,文章里有这个修辞手法。只是在名字里使用比较少见。
这天,没有上课;白果带着白雪到桔村家访,绿果也跟了过来。
白果在紫花家里见到了石火;白果与石火交谈了一会。阿刀兴奋地说:“老师还会讲乌摩话。”白果老师说:“这种语言其实与铁语基本相同,它们本是一种语言,只是后来各自发生了变化。你想学吗?”阿刀说:“想学,很想!”白果说:“好啊!我现在就教你。”于是当场教了一些简单的用语。阿刀立刻把白果教的东西现学现用,跟石火交谈了几句。白雪、绿果也跟着阿刀学了几句。白果评论说:“阿刀讲得好!绿果说得也不错,白雪的发音有些生硬。”白雪就有些不高兴。
从此以后,阿刀又多了一门功课,他与石火的交流越来越顺利了。
石火在紫花母子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恢复得很快,吃饭、走路都没有问题了。但是离彻底康复还有一段距离。
天气越来越暖和,小千君已经监押着农奴们,开始翻地播种了。现在可以干活的农奴已经足够多了,鬼子们似乎已经忘记了石火这个小黑奴。石板、石洞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看石火了。
实际上小千君和小狼都记得石火,但是小狼不想见到这个小家伙,而且他认为对方太小,做不了事,因此没有放在心上;小千君则是猜到了小狼的心思,更加不想多事了。
祖师爷已经同意让石火到山上去疗养了,青松吩咐小道士在道观里给石火收拾了一个小房间。
这一天,学校没有上课,母子俩就把石火送到了山上道观里。他们带了一些药物上山,还有石火用的被子和衣服,以及其他用品。青鸟和四只桔鸟跟随着几人一路飞到了山上。
安排给石火住的小房子正在飞来峰上,紫花和阿刀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以前他们只到过道观的正院,这里只是一个小院落。山峰上都是红色的土壤;在小院子前后,栽种了几十棵大树,正在开着红色的花朵。青松对紫花说:“这些都是阳树,到了秋天,阳果就成熟了。”紫花说:“我刚才看到了旁边的山峰上,也有个小院子,那边栽的都是阴树吧?”青松说:“是的。那边的树现在也开了花。”
青鸟发现了阴阳树,顾不得和桔鸟追逐嬉戏,径直飞到一棵大树上去了。它在树上高兴地鸣叫了数声,开始兴奋地跳跃,啄食花蜜。四只桔鸟也飞到树上,在青鸟周围飞舞、追逐。
紫花母子忙着安顿石火,给他铺好了床,又把使用的东西、服用的药物也一一摆好。等到石火歇息了一阵,恢复了体力,阿刀就陪着他到院子里走走。
石火见到院子里的大树,心情十分舒畅,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贪婪地吸着树下的空气。过了一会,石火开始呼唤正在树上追逐的鸟儿,阿刀也加入了和鸟儿嬉戏的队伍。
在孩子玩耍时,紫花跟着青松去道观的药房里去看已经炮制好的阴阳花。青松介绍说,阴阳果也可以入药,但是药性不明,现在还不敢使用。
青鸟嬉戏了一会,突然向旁边山峰的小院子冲去。四只桔鸟也立刻跟了过去,两个孩子也兴奋地小跑起来,跟到了那个小院子里。这边院子前后,也栽种了几十颗大树,都是深紫色的叶子,正在开着深黑色的花朵。青鸟立在树上,喔喔地鸣叫了一阵。
阿刀与石火,兴奋地与鸟儿嬉闹了半天。直到紫花到这边院子里呼唤阿刀,阿刀才恋恋不舍地跟着母亲一起下山。
此后,只要是不上学的日子,阿刀都会跟着妈妈到山上来看石火。后来绿果知道了,也总是跟着阿刀到山上玩耍一阵。白雪与青果也跟着上山玩了一次,可是这两个孩子都说不好乌摩话,又不太喜欢与石火一起,后来就没有与阿刀一起上山了。时间久了,石火也学会了许多白话,已经可以与小伙伴顺利交流了。
这一天,三个孩子正在山上与鸟儿嬉戏,绿果突然指着青鸟说:“快看!青鸟长大了好多。”阿刀想了想也说:“是啊!火云真的变大好多!”石火说:“现在它还小,以后它会变成很大很大的。”阿刀说:“它到底会长多大?”石火就张开双手比划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够,又把双手使劲往身后摆了一下。阿刀说:“它长大以后,我可以坐在它的背上飞么?”石火说:“可以,它本来就是我的坐骑。”绿果听了高兴得拍起手来:“好啊!以后我也可以飞了!”
观里去年收了一些阴阳果,可是又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小道士就把干果丢了出去。青鸟发现了那些干果,兴奋得鸣叫了一阵,然后把干果啄食了一些,又把剩下的都叼起来藏在树洞里。
石火把树叶放在口中,发出尖历的啸声,青鸟闻声而至。阿刀、绿果都觉得好玩,要求石火教他们。阿刀按照石火教的法子,也吹出了声音,只是不太响亮;绿果却吹不出声音来。
三个人又玩耍了一会,绿果说:“石火,青鸟的名字怎么是火云?它不是青色的么?”石火说:“火云会变色的,先变成紫色,最后变成火红。”
青松陪着祖师爷来看石火,正好走到院子里,听到了石火说的话。青松问道:“祖师,难道这只鸟儿就是三生鸟?”祖师爷说:“等到它变成火红色,就成了凤凰!”青松有点诧异:“真的有凤凰?”祖师爷说:“阴阳果的药力对于人来说难以承受,却正好是青鸟的绝配。”
阿刀下山之后也对妈妈说了青鸟的变化。紫花就怀疑阴阳树对青鸟的作用更大。
小狼带着青柞到了青城。青柞想法子又弄来一只黑鹰,小狼却一点都不感兴趣。上次那只黑鹰他只玩了几天,在桔村被青鸟一吓就跑了。现在小狼从北方草原已经弄来两只金色羽毛的鹰,哪里还会看得上黑鹰。
小狼让青柞独自去桔镇,青柞哪里敢去?青竹兄弟两个一直在找机会要抓住他呢。可是他手上的黑鹰又怎么办呢?他自己可不会侍弄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很久没有进食,已经有点蔫吧了。
桔干到青城去办事,就跟黄果借了车子,又借用青竹驾车;正好这天不用上课,桔黄、桔素两个半大小子就跟上他去了。到了青城,桔干独自办事去了;他有个表亲在青城,就让两个小子去找表叔。两个傻小子就到街上闲逛。青柞远远地看见了桔干和两个小子分开,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清明放火事件之后,桔干狠狠的收拾了两个傻小子。从那之后两个小子已经不敢再找其他人的麻烦了,在学校里已经老实多了。两个家伙在街上傻转了半天,就是没有看见好玩的东西;两个人都有点垂头丧气,于是桔黄低下头来走路,桔素则呆呆地看着前面。
突然桔素在桔黄肩头一拍,桔黄说:“干嘛?”桔素说:“哥!你看。”桔黄抬起头来,只见青柞双手戴着皮手套,手上捧着一只黑鹰,正笑嘻嘻地看着哥俩。两个小子看见了黑鹰,立刻就双眼放光了。桔黄满脸堆笑,说:“青柞叔叔,你在这儿。”桔素说:“叔叔,你的黑鹰怎么戴着眼罩?”青柞说:“它很凶,我怕它吓到你们。”桔黄说:“叔叔,我能摸它一下么?”青柞扳起脸来说:“不行!”桔素哀求说:“叔叔,我就摸一下,好不好?”青柞说:“不行!除非你们买了它。”两个小子听说要钱买就傻了眼,他们转身就要离开。青柞在他们身后说:“只要两个银元。”桔黄听了,转身就说:“真的?”青柞说:“叔叔还能骗你们吗?”桔素说:“哥,哪里来的钱。”桔黄朝他眨了眨眼睛,又摸出来一个银元,对青柞说:“叔叔,我身上只有一个银元,另外一个能不能先欠着,过几天一定给你。”青柞收了钱,说:“真的?”说完之后很是怀疑。桔黄拍了拍胸口说:“真的!我一定再拿一个银元给你。”青柞还是不敢放心,又说:“要是你俩不拿钱来,我可要收回这只鹰。”桔黄听说了立刻就说:“好好,我一定会给你钱的。”说完伸手就去摸鹰。青柞说:“别摸了,接着吧。”两个小子都不敢接,桔素说:“叔叔,你的手套也给我们吧。”青柞说:“好,今天我可是亏了血本了!”两个小子接了黑鹰正要走,青柞说:“慢着,我还要问你们一点事情。”
哥俩拿到黑鹰,先逗弄了一阵,才想起来回家的事。桔黄突然想起还没有得到父亲允许,就买了这只黑鹰,正在后怕呢!只见青竹驾着骊车出现在他们面前。原来桔干的事情没有办完,眼看天色不早,就让他先和两个小子回去。
桔素在车上问桔黄:“哥,你哪来的钱?”桔黄说:“我妈上次给我钱的时候我就注意了,她把钱放在柜子里;上次交学费时我多拿了一个。”桔素说:“回家了你怎么对大伯说呢?”桔黄说:“我们就说是表叔给的。表叔养过鹰,以前地里苍鼠比较多,我爸也向他要了一只鹰,在家里面养了一段时间。”
他们回去后黑菇果然问起了鹰的来历。桔黄说是向表叔要的,黑菇就相信了。桔干回家后也问了这事,桔黄仍然是这么说的;桔干却有些怀疑。黑菇说:“当家的,现在地里苍鼠和草兔很多,有只鹰正好起作用,你就让他养着吧。”桔干说:“这小子也不能好好读书,他老大不小了,有点事情做也好。可是你把钱要看好,就只有那么多钱,别让他偷了出去乱花。”黑菇说:“那好,我把钱换个地方放吧。”
过了一段时间,青柞跟着小狼来到桔镇;他找了个机会向桔黄要钱。桔黄哭丧着脸说:“叔叔,我妈把钱藏起来了,我可找不到了。要不我把鹰还给你吧。”青柞说:“算了,你先欠着吧。叔叔总不能让你去偷不是?你就先玩着吧。不过以后你可要听叔叔的话!”桔黄说:“叔叔你现在好威风!我正想跟着叔叔呢。”青柞说:“以后这个世界肯定是金人的,你只要跟着我,叔叔包你吃香喝辣!”
清明之后,黄果曾经告诫过青果,不让他跟桔黄、桔素在一起,青果也答应了。可是他终究还是孩子,控制不了自己;桔黄、桔素又变着法子讨好他;因此他总是和两个混小子搅和在一起。现在两个小子有了鹰,更加把青果弄得三迷五道的。
桔干以前驯过鹰,他亲自指教了两个小子一阵时间。两个小子把鹰放出去之后,总是能够抓到地里的苍鼠或者是草兔。
因为鼠害严重,这段时间放鹰的人着实不少。
这天不用上学,两个小子带着黑鹰来到桔村。青果正在和阿刀几个一起玩,看见了这哥俩就跑了过去。
阿刀、绿果正在桔林中和桔鸟嬉戏。桔素对桔黄说:“哥,我们的鹰能不能抓小鸟?”桔黄说:“应该可以,我们试试。”青果心里虽然觉得不能这么做,可小绿最初是他发现的,现在却天天和阿刀在一起;青果心里很不高兴,所以也就没有阻止他们。
黑鹰在桔黄的发声催促中扑向了四只桔鸟,四只桔鸟一飞而散。小绿一边飞一边大叫:“恶鸟,讨厌!”三个混小子在旁边哈哈大笑。
阿刀对三个家伙说:“三个坏蛋,你们真讨厌!还不把恶鸟收了?我要叫大鸟来了。”桔黄说:“阿刀,看你还得意么?”桔素说:“阿刀,你的鸟儿真大!”阿刀急了,摘了树叶放在口中。桔黄更加得意了,说:“阿刀,你要吃树叶么?好笑!”阿刀吹了起来,声音比当初刚学时大了许多。火云闻声而至,冲向了恶鹰。桔素奇道:“阿刀,你还有大鸟?”
火云来势迅猛,黑鹰体形比火云还大,却不敢与火云为敌,逃向林中;火云在后追赶。忽然,不知从哪里又飞出一只更大的黑鹰,斜刺里冲向火云;桔黄的黑鹰见状,也返转身来,攻击火云。火云不敌两只恶鹰,转身飞向一棵桔子树。
火云刚出来时,黑鹰不敌,三个混小子大惊失色;双鹰攻击火云时,他们又高兴起来,又跳又叫。
火云傲立于树上,静静等待双鹰到来。孩子们都跑到了附近的树下,睁大眼睛看着三只大鸟相斗。
双鹰一左一右攻向火云;大鹰飞得高,从上而下发起攻击;小一点的黑鹰则是从下往上攻。火云站在树枝上,凌厉的目光只是盯着那只大鹰。大鹰用最大的速度冲向了火云,它挥起利爪,眼看就要抓到火云。另一只鹰也已经冲到了火云身边。只见火云突然张开利喙,喷出一团火焰来,烧向两只恶鹰。大鹰冲得太快,危急之中,来不及转身逃跑,被火焰烧到了头上与翅上的羽毛。小鹰飞得比较慢,转身欲逃,却也被烧到尾羽。两只恶鹰慌忙逃走,大鹰落到地上,连续打了几个滚,这才把火扑灭;却已经焦头烂额,还烧掉了一把翅羽。小鹰逃到了一棵树上,扇动翅膀,扑熄火苗,也是损失了几根尾羽。火云依然傲立树上,却也不去追赶双鹰。
当火云喷火之时,三个混小子都是目瞪口呆,桔黄更加是脸色铁青。阿刀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呼道:“火云!你真的会喷火呀!?!”绿果也在阿刀身边欢呼起来:“好啊!火云!再去烧它们!”火云在树上长鸣了一声:“喔!”
其他小朋友只是站在远处观看,这时也走了过来,都围在阿刀身边。桔红说:“阿刀哥哥,火云是青鸟的名字么?”阿刀点头承认了。
桔黄垂头丧气地到了另外一边,招回了黑鹰。另外一只大鹰,已经不知道去向。
过了几天,桔黄见到了青柞,就想把黑鹰退还给他。青柞说:“它烧坏了尾巴,我要来有什么用?你留下玩吧。”桔黄说:“那我欠你的钱怎么办?”青柞说:“一块银元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了吧。只要你以后听叔叔的话。”桔黄连忙点头哈腰地说:“一定!我一定听叔叔吩咐。”
这一天,皮皮又给阿刀送来了一张小画。皮皮画的是一只大螯虾;这种虾两人在暗河里捉到过,青河这边也有。自从小蓝跟随小绿来到了桔镇之后,米将军又给了皮皮一只黑色的小鸟,用来飞鸟传书;当然这只小鸟阿刀在那边也是见过的。
阿刀则是画了石火和青鸟在一起的画,让小蓝送给了皮皮。画上石火还戴着项链。阿刀怕皮皮看不清楚,又单画了石火的头像,青鸟喷火的场景,还有一张项链放大的画。所以阿刀一次画了四张画,用了两张纸。
皮皮很快送来了回信。他只是在石火与青鸟在一起的那张画上增加了他和阿刀的头像。阿刀自然明白了皮皮的心思,他是很想认识阿刀的这位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