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桫问梧桐:“爷爷,祖师爷姓白?他的树有多少叶了?”
梧桐说:“你知道白城祖庙里的无尘树吗?那就是祖师爷的树,他的尊名就是白无尘。那一棵无尘树,该有三百多叶了。”
“祖师爷怎么会到青城来?”阿杪问道。
“你听我慢慢说。”梧桐说道。
“祖师爷加入教会之前,就是祖庙的司祭。那时他还非常年轻。其时银氏富强,银氏象氏之国称银象国,都城也叫银象。银象国土占据星球大半江山。那时的老教主是银有相。老教主回故国祭拜祖庙,遇见了祖师爷,见他颇有才华,收为弟子,带往银象,参与教会事务,多年之后派往青城主持教会之事,直到现在。”
梧桐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不是和白果姑姑很熟悉吗?”
阿桫用力拍手说:“是啊,我一直没有见过祖师爷爷。所以就没有想起来。”
老少两人边走边说,阿桫又问了一些事。
“爷爷,我听说:‘银出于白,金来自黄,白银同根,黄金同源’。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说法就跟我黑氏与铁氏同根差不多,但也有不同。黑氏与铁氏都出乌摩氏。而金氏出于黄氏,银氏出于白氏。白氏开国于南方,主事农业。黄氏开国于北方,主事游牧。金氏因为黄金盆地而富,建都黄金城。银氏因为开采银矿而强大,建都于银象。银象国以白银做为货币,以农业立国,国富民强,兴盛千年。阿桫你听说过白腾不分,银象一家吗?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知道一点,不是太清楚。是不是说?南方氏族较多,国家由多个氏族组成,而北方氏族单一,一般由同宗族组国。”
“不错,是这个意思。白氏与腾氏开国于南方,主事农业生产,工业如矿产,手工业也很发达,物产丰富,商业繁荣,国富民强,安居乐业。其时东南方尚有朱紫国,朱氏紫氏也以农业立国。北方有黄氏之国,西北有乌摩氏之国。黄氏、乌摩氏都主事游牧,善于骑乘,居无定所,物产不丰。黄氏金氏民风极为剽悍,常南下白腾、朱紫,掠夺粮食财物。也常欺凌我乌摩氏,劫夺牛羊。”
“南方氏族常联合抗敌,与黄氏交战数百年。东南方朱紫氏也常与西北乌摩氏和亲,联合拒敌。终于黄氏因内乱而衰落,而白腾氏屹立于南方,得享受百年和平。”
“等到金氏富强时,白氏已经执政太久,朝政失修,国力日衰,人才凋零,南方氏族终于不敌,饱受欺凌;乌摩氏孤立无援,终至灭国,族人离散。金国称霸星球于一时,直到数百年后,银氏象氏立于南方,铁氏强于西北,金氏渐渐地衰落,最终迁往火星。”
“火星?不是金星吗?”阿桫问道。
“当初叫火星,因为最靠近光明星,星文家观之如火,所以名火星。梧桐回答说。”
“爷爷,我与阿椤有姓氏么?阿桫突然转换了话题。”
“不管你有没有姓氏,都可以说你姓白!我们都是白氏!”梧桐说道。
“当初你大爷爷、我、还有你大耳叔,在一棵桫椤树下发现你姐弟二人时,你多大?阿椤那时还是个婴儿!”
“我那时十几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