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犹豫几瞬,又得武轻魅不耐催促,轻舞连忙重复了一遍那人所说,话还没说完便只觉周围空气渐冷,上首那道视线也令她感到害怕,但轻舞不敢有丝毫停顿,硬着头皮把话重复完。
“砰砰砰”地周围开始有东西破裂的声音相继发出,都知道武轻魅这是发怒了,侯在四周的下属相继弓着身,轻舞也不敢多言,与她们一般在等候轻舞定夺。
但见武轻魅一个消失,再出现时已掐着那人的脖子,霎时间那人便面色涨红,连一丝求饶都发不出,武轻魅表情阴狠,声线无比冰冷:“记得这般清楚,想来应是想体会一番,本主最是会满足你这愿望,所以……”
武轻魅突然松开那人,那人跌坐在地上,脖子上青紫的掐横显眼,那人终于能够呼吸,捂着脖子干咳几声,却是不顾身上的痛,而是跪地求饶,但任由这人如何求饶,武轻魅都不为所动,轻轻抬眸看了看一旁,便有人立即上前按住那人。
下属的嘴里都塞有毒包,此人还不到死的时候,武轻魅迈动脚步,缓缓来到那人面前,手上迅速在那人下巴一动,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下巴便被卸了,武轻魅睨了一眼,见这人的动作,再快又怎能快得过她?
“怎么?想自杀?”
那人瞪着武轻魅,眼里都是恨意,但下巴上的痛意不断,而且她现在也说不了话,便只能这么干瞪着。
未得武轻魅明确惩罚时都抱着一线生存的希望,所以那时候还没有咬破毒包自杀的决定,后来被掐住脖子感觉脖子要断了,她就要那么死了时,才觉与其用这样的方式死去,还不如自杀,虽然死后尸体肯定不得善终,但总比生不如死强,却在动了咬破毒包的念头时下巴被卸,那人知道自己的结局不会好到哪儿去,恨武轻魅的恶毒,更恨自己的犹豫。
武轻魅也不废话,说了要帮人实现愿望自然会实现,连父亲姨娘都能折磨的人,别妄想她会有一丝的怜悯之心,让人把人压着,然后来到恶人城里,自己去了房顶,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一幕,眼里满是兴味。
那个出言不逊的女人一丝不挂站在太阳底下,边上一排排被迫排队的男人,轻舞紧咬着嘴唇,七岁的小姑娘身子颤抖,被迫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面前放了两筐银子,这是奖励,奖励每一个事成之后的男人,由轻舞散发,周围守着人,一是不容那个女人和那些排队的男人逃跑,二是不容轻舞眼睛闭上,这是武轻魅的命令,原话是倘若轻舞闭了眼或是有丝毫闪躲,那便多了个主角,让她去陪着那个女人分享。
分享这种东西?轻舞虽是个小姑娘,但类似的惩罚也不是没见过,有时候父亲母亲的她也看过,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唯独这么大的阵仗没见过,一个女人对上那排队见头不见尾的男人,轻舞害怕到想要逃走,也想闭着眼睛不看,但上有母亲看着,边上有下属盯着,她除了看着别无他法。
轻舞看着这些男人,前面走了后面的就接上,直到那个女人奄奄一息,进气少出气多,浑身都是狼狈,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连一开始只是脱了臼的下巴这会儿也彻底歪了,痛苦到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七年前的艳骨上一幕轻舞只是听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那时候还满心觉得有趣,更是有些遗憾不能亲眼看见那一幕,如今场景重现在眼前,她不止看到了,还看得清楚,四周围满了人,但除了安静看完这一切,连发出声音都不敢,直到事情结束。
参与者都有份,那些排在最后未得机会参与的男人也领到了银子,虽然没有参与者的多,轻舞清晰的看到这一排排领到银子的人有多高兴,他们有的不满十岁、有的满头白发、有的缺胳膊断腿,但在领到银子后无不都是兴高采烈;人群中有他们的妻子、儿女、父母、祖父祖母、甚至有的是妻子父母,但他们都是皆大欢喜的模样,拿着那点银子高高兴兴的回家,看那脸上的自豪似是把刚才之事当成了光宗耀祖一般,还有的来晚了,看那脸上的懊恼和后悔,看那看着筐子里碎银渴望的眼神,应是为来晚了错过了这机会而后悔。
轻舞没走过母亲的路,不知道母亲变成这样的根本原因,哪怕被母亲一直往恶人的方向调教,但年龄摆在那儿,经历也摆在那儿,所以学得来母亲的恶毒和心狠手辣却还没到泯灭人性的地步,对这一幕也会有不忍,心中也会觉得母亲是否太过分了、会有母亲真的是不是太狠毒了、某一日会不会六亲不认到让她和父亲承受这些的想法,轻舞怕了,怕到想结束这一切。
“没用的人”
身旁传来不屑冷嗤声,轻舞强忍着发抖的身子,低垂着头不敢言语。
武轻魅最瞧不起这般胆小的人,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怎么?同情她?”
轻舞急忙摇头:“女儿不敢,是她出言不逊,得这一切都是活该”
前有外公一家的先例在,母亲六亲不认本就是事实,连亲生父亲都能毫不犹豫斩杀,她这本就不讨喜的女儿可没特殊之处,在还没想到办法之前,轻舞除了先稳住母亲,硬碰硬之事可没那胆子。
武轻魅看着女儿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不敢便好,那这人便交给你处理了”
还没完吗?轻舞倏然抬眸看向母亲,眼里带着疑惑:“母亲?”
武轻魅一看便知轻舞的疑惑为何,缓缓点头表示她没听错,还帮轻舞出了主意:“那些秽物就不错,你便先将她灌饱,然后再开膛破肚,将之做成人彘,泡在臭水沟里”
越听轻舞越觉心惊,但在武轻魅的眼神逼迫下只得点头。
有人守着,轻舞确实按照武轻魅所说的方法将那人做成了人彘,整个过程轻舞又煎熬又难受,塞那物时还要强忍着恶心。
“这是你母亲每晚要喝的血汤,现在还太烫,你先帮其吹一吹”
母亲虽后期有了一身本事,其实骨子里是个粗鄙之人,虽有常识却不对父亲,所以这血汤都是由父亲熬之,父亲出去了,轻舞从衣袖里掏出毒包,这是母亲自己研制,一滴致命,不如让她亲自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