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后,四人瞬间双手捂自嘴,撅着腚趴在地上,四人眼珠来回互看,最后三人统一看着大哥刘悲,刘悲的内心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心里骂着:“畜生!这三只畜生!长兄为父啊!一点孝心都没有!。”
树后,白甲兵叫喊着:“快点滚出来!”
刘悲看向四弟王狗蛋又名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攥成拳伸出大拇指往树后指了指,示意:四弟上啊!然后又对他伸出的大拇哥,意思是大哥在后面挺你!
王狗蛋猛摇头,刘悲见其懦弱,大拇指冲下鄙夷他,随后又斜眼去看三弟赵晕,赵晕进阶摇头斜眼往张废那边嫖,意思是大哥我不成啊,让老二去。刘悲顺着三弟的示意看向张废,还未等反应过来,张废倒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挤眼伸出大拇哥,意思是:“大哥!该你显现本领的时候到了!二弟看好你!”
王狗蛋与赵晕也是聪明,二人顺势各拍一边刘悲的肩膀,挤着眼儿,都伸出大拇哥。
刘悲的此时此刻的心里是各种沃草加草泥马。
“快点!别逼我过去,我过去可就就要开铳了!快滚出来。”白甲兵喊道。
谁知这时,白甲兵看着一个人背对着他慢慢露出半扇后背,白甲兵开始警惕的问道:“干什么的!”
只见那人慢慢扭头露出半扇脸微笑,带着迷离魅惑的语调:“是我啊”
没错,这正是刘悲。
白甲兵手举着铳对着刘悲的脑袋说道:“你是谁!”
刘悲眨眨眼:“就是我啊!”
只听“bang!”的一声,白甲兵鸟铳冒烟,刘悲倒地,树后听到那白甲兵说道:“我踏马哪知道你这骚人是谁!老子可是童男子!晦气!真晦气!不过我知道你可算是军功!哈哈哈!”说道,收起火铳背于后,从腰间抽出腰刀,对着旁边两位白甲兵指了指树后,示意左右包抄,刚持刀走向前,就听树后,“妈呀!大哥死啦!”一声粗鄙惨叫。
三名白甲兵立马跑上前去,只见三道人影早已跑的老远,三位白甲兵收起了手中刀,藐视的相互一笑,一名白甲兵转身指着面朝地趴着的刘悲问道:“这个怎么处理啊,曹老哥。”站在最前开铳崩了刘悲的那名曹姓白甲兵回道:“小夏把脑袋坎下来,这个军功送你了,王头儿不是对咱们说过吗?只要在溪水两边碰到他们就算是青奴,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能算做军功。”
“咦~~~,曹哥能不能不这么绝啊。”那名士兵说道:“给留个全尸好不好啊,好歹是自己的同胞。”
曹姓白甲兵呵呵笑,说道:“绝不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踏马废话,你要是不要这个脑袋,我可就送老典了。”
“别别别,曹哥,我要我要。”那名白甲兵连忙抽出腰刀,生怕这个所谓的军功跑了。
曹姓白甲兵哈哈大笑,说道:“那你慢慢弄吧,记得整干净点,老典,走~。”说罢,叫上树外两名白甲兵往回走。
“什吗!你们不帮帮我?”那名白甲兵冲着离开的四名白甲兵叫道。见那四人没有理他,那姓曹的白甲兵后背冲着他摆了摆手,见无人帮他,他看着地上被一铳爆头死去刘悲,他咽了一下吐沫,可以看出他很紧张。
树上的王天下把这一切看的都是真真的,心里想着:“从前就听说过有些前线编队会拿自军士兵或者边疆百姓的头去冒领军功,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王天下心里只可一叹,虽然觉得刘悲是小人,但是为他可惜,堂堂的军人没战死在战场,却先被自军一枪给崩了,最可悲的还被坎下脑袋,去换军功,多可悲啊。
那名白甲兵,手里有点哆嗦的拿着刀,慢慢蹲下,正下定决心准备一刀下去砍掉刘悲的头时,令王天下都感觉意外的一幕出现了,谁知趴在那早就死了的刘悲一只眼趟着血,让那名白甲兵来不及反应,转头反身就是一记背拳甩在那名白甲兵的脸颊上,紧跟一记兔子蹬鹰踹小腹,翻身四支着地窜了出去,噔噔噔站起就往林子里跑。
出乎意料!真的是出乎意料!那一铳原来并没有打在他的脑袋上,本以为一铳爆了头的刘悲,估计是命大,卡在了眼睛里,那也是亏与可悲,一只眼这就没了,但令人敬佩,他居然能忍受那种疼痛在那装死等待时机,王天下从鄙夷突然又对刘悲产生了一些好感,当然,这是王天下的后话。
就在这出乎意料的时刻里,王天下看准时间从树上跳下,不等那名白甲兵从刘悲那两击反应过来,王天下手疾眼快从背后锁住那么白甲兵的喉咙,那名白甲兵嘴里传出那种想喊叫的怪声,身体本能玩命名挣扎,王天下反而腿膝猛磕他的背部,让其半身躺地,双臂用上全力去锁他的喉咙,直至那名白甲兵不再挣扎,王天下方才松开双臂。
王天下把那名白甲兵靠到树后,手指探向鼻下,感觉到这么白甲兵还有气儿。王天下自语:“还好,还好。”王天下拿脚与那名白甲兵的鞋对比了一下,觉得没问题,扒了他的靴子,迅速的穿上,剁了剁地,感觉没问题很合脚,随后解开了他白色布面甲腰上的蹀躞带。
这时树的后面,火堆的位置,传来:“小夏,你踏马还没弄好吗?”
王天下拿腰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动作。
对面继续喊叫道:“小夏?”
王天下毫不犹豫的边系蹀躞带边往后退,随后没有声音的消失在林中的黑暗里。
火堆那边的白甲兵见口中林里的小夏没有回音,四人四目相对,感觉很奇怪,军人的本能让四人立刻反应过来小夏那出问题了!
四人里曹姓白甲兵,示意让那个叫老典白甲兵继续叫小夏,老典明白,继续叫喊道:“小夏,你踏马不会砍个人脑袋都那么墨迹吧。”
曹姓白甲兵持刀带着另外两名白甲兵轻声走过溪水来到那颗树前,随后给了一个手势,左二右一,再次使用包抄战术,曹姓白甲兵与一名白甲兵立刻跳到树后,随后出其不意的另一边另一名白甲兵也跳出,只见树后的刘悲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只有一摊血迹,而他们口中的小夏却躺在树后,曹姓白甲兵面色凝重,一旁的白甲兵上前去看叫小夏的白甲兵是否还活着,随后说道:“曹哥,小夏他还活着,看这个样子他的靴与蹀躞带估计是被那骚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