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南那人拍脑袋:“哎呀呀!是啊!是啊,到现在我与三弟四弟还未报姓名,还望哥哥莫怪啊!”
坐北刘某那人摆手说道:“无事无事~大哥我这不是也未与二弟三弟与四弟报上名号吗?那就我先起个头吧,我姓刘名悲,家住燕地太行府大槐树村。”
“哎呀!大哥也是燕地人啊。”坐南那人诧异的说道:“不瞒大哥,我也是燕地太行山人士,不过是在下山沟村。”
“哎呀呀,居然有这等巧事”坐北的刘悲抱拳行礼说道。
“大哥,三弟、四弟我姓张名废,还望大哥、三弟、四弟日后多多照顾!我这人性子急,如若日有招惹大哥、三弟、四弟生气之处,还望多多担待!”坐北张废说道。
树上的王天下心里:“关羽哪去了,不会老三是河北赵云吧。”
果不其然,东坐那人抱拳说道:“我姓张名晕,赵地常山人,望大哥、二哥、四弟日后多多照顾。”
“沃草。。。今天到底是怎么,难道晚上真碰鬼了吗。。。”王天下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此情此景说道。
一个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名字。。。
“我滇地滇人,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望大哥儿、二哥儿、三哥儿日后多多照顾兄嘚我。”坐西那人说道。
王天下突然“裤衩(音译)”一下滑下去,现在可以确定没有遇到鬼了。。。总感觉树底下三人有一人说话有点耳熟,闹半天原来是白天在将台的那位老哥。。。
其余三兄弟与白天的王天下一样表情一样,一口同声:“梅叽塔基啥玩意儿?”
还是坐北的刘悲反应过过来“嗯嗯”清嗓子提醒他的二弟三弟“失态了。”刘悲开口对着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问道:“四弟啊。”
“咋啦,大哥儿”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回道。
刘悲继续说道:“四弟啊,你这个名字那个是姓,哪个是名啊。”
然后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又开始了白天在将台说的那一套,然后还是如果我有机会一定会带着大哥、二哥、三哥去恒罗斯去玩的,虽然他也不去过。
三人听得云里雾里,然后猛摇头说那边冷~
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嗯?”了一下,刘悲叉开了话题问道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说:“四弟,咱老娘姓什么啊。”
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回道:“我老娘姓王。”
“哦哦,原来咱老娘姓王,那。。。四弟你看这么着成不,如果大哥有冒犯你的,你还得多多包涵大哥。”刘悲说道。
“没事儿,大哥儿,你说啥我都听。”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说道。
刘悲叹了一口气起:“那就好,毕竟名字是爹娘给的,但是你这个太长太绕口,要不大哥给你起个,四弟,你觉的叫王狗蛋怎么样,取你母姓王,再取你名字中狗蛋二字,听起来亲切,不生份。”刘悲抬了抬双眉看了看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
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想了想,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依然开心的笑说道:“谢大哥儿,其实我很早就想改了,常言道在家听父母,在外父母不在听长兄,我全依大哥儿的,我以后就叫王狗蛋儿。”
张废与赵晕在那捂着嘴都要笑喷了。
刘悲“嗯嗯”的又开始清清了清嗓子,瞪了一下旁边的张废与赵晕,二人才收敛,强忍笑意。
树上的王天下依旧在树上看着这四人,他也听到刘悲给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起的名王狗蛋。突然眉间皱眉,念念道:“什么破名字,好养活吗?还是个读书人?”说罢,心里明显有种不快。
“好,既然大家都互相报上了自己的名讳,可惜现在没有酒,但是仪式还是要有的,咱们就以这颗树为证,行那八拜结交礼怎么样,二弟、三弟、四弟”刘悲说道
二弟张废:“我同意大哥!”
三弟赵晕:“全依大哥!”
四弟王狗蛋:“我不懂,全听大哥儿的。”
四人行成一排跪倒在地,从左数第一个是王狗蛋本名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第二个是刘悲,随后三四张废赵晕,四人人手各拿三支地上随便捡的小树杈,其中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手里的一支树杈一根手指那么粗,长度高过他的头顶。
仪式开始了,最先开口的是刘悲:“我刘悲”接下来张废:“我张废”然后赵晕:“我赵晕”最后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我王狗蛋”
一口同声:“我等四兄弟愿以此树为证,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死,但求同年同月生。”
梅叽塔基。狗蛋土拉夫斯基。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看斜头看另外三人表情啥的都很自然就没在多想,继续说道:“不求同年同月死,乞富贵,不苟活!”
刘悲搀扶二弟张废,刘悲再搀扶王狗蛋,张废在那边搀扶赵晕,四人面目激动好像有泪花在眼中闪动激动的抱拳相互叫道:“二弟、三弟、四弟。大哥、三弟、四弟。大哥、二哥、四弟。”
随后:“二哥,大弟,大哥哥,四哥,大弟弟”越叫越乱。
王天下在树上看的都怀疑人生了心里自语:“果然,现实中的剧情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不对不对,难道我今天真撞鬼啦???怎么个事儿啊!哪来的四个倒霉玩意儿,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踏马就拜上把子了呢?还踏马越叫越起劲,都叫乱了,好不好!外加四位大哥你们小点声儿!!!成不。。。”
只见溪水对面五人白甲兵手举火铳小心翼翼的趟过了溪水慢慢的靠近,然而树后四人还在大哥大弟四哥大哥哥相互尊称着。
王天下屏住呼吸不再蹲着,改成刚开始坐,靠着树上的树叶隐藏身形,接着树叶中的缝隙继续看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五名白甲兵越走越近,越听越不对劲,各自心里纳闷琢磨着:“什么大弟弟大哥二哥三哥的怎么越听越乱,这荒山野岭的,要不是自己是当兵,突然来这一出,还不吓死,难道他们要来偷水,不对呀,要来偷水应该悄默声的等我们开始轮流值守的时候啊,怎么还出来大哥大弟弟二哥四弟这些匪夷所思的声音”
一名白甲兵举着鸟铳铳,对着传出大弟二哥三弟的树大喊一声:“是谁!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