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她体内的腐魅香是消除了大半,这样起码可以保她性命无虞,可媚/骨……”
一旁的花间说不下去了,昨天殿抱着廉初歌到寒骨浸泡,是为了解腐魅香最阴、毒的功效。
昨天是解了大部分的腐魅香,可是再加上媚/骨的话,腐魅香和媚骨融合产生的情/欲便只能用最传统,也是最简单的方法才能解除。
桑迟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廉初歌,没有答话,眼睛像是透过廉初歌,看着什么似的,陷入了沉思。
花间看到桑迟还是没有回答,便自作主张地问着:“殿,我到外面找几个干净的男人进来,怎样?”
桑迟还是没有回答,花间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桑迟是默许了。
到花间带着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进来的时候,见到桑迟依旧是他刚刚出去时的姿势,不禁摇了摇头。
花间走到桑迟跟前,伸出手在桑迟眼睛前方晃了晃:“殿,已经准备好了!”
桑迟被花间这么一弄,回过神来,眼中带着疑惑地看着花间。
花间重新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
“准备什么?”
花间让开了身,让那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上前:“殿,就是他们几个,我刚刚和你说了你没反对,我便去找了他们几个来,放心都是干净的!”
桑迟皱了皱眉,有点不满地看了眼那几个男子,视线再转回花间身上:“什么意思?”
“那个,你床/上的女子不是还有媚骨还没解吗?我刚刚和你说要不要找几个干净的人来为她解药,你没反对,所以我就。。。。。。”
话还没说完,桑迟修长的臂一挥,把花间身后站着的那几个男人打出了门外,满脸恼怒:“滚!”
门外传来那几个男人倒地的痛呼声。
桑迟不理会,他那白皙的指一扯,把房间门关上!
桑迟完全忽视刚刚那一幕,只用沉沉 语气问着:“花间,你说,她醒来会恨我么!”
还没等花间回答,桑迟自嘲起来:“呵,罢了。恨我也好!”
说完,便叫花间退了出去。
花间踌躇了,劝说着:“殿,你被寒骨刺痛了整整十个时辰,实在是不适宜做这事呀,这会加剧寒水的灼伤的!”
桑迟却对花间的劝说置若罔闻,看着床/上的廉初歌,突然用难得温柔的话语回道:“花间,我都舍不得碰她,你说我会让别的人染/指她么?”
那花间闻言,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再看了看桑迟,慨叹着退了出去!
入眼的是张华贵的大床,上面两具身体正火热地交/缠着,上方的男人肤色瓷白,额边布满细密的汗珠。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眼里充满柔情,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女人的脸颊,颈项,锁骨,白皙修长的手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探着。
男人本来还清明的眼眸,逐渐被情/欲所代替。
他一手覆在身下女子的酥/胸上,神色迷离地看着女人清绝的脸庞,嘴里喃喃地念着:“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