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少女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右侧的脖颈还流着血,男人一直在轻声安慰着少女。
“执行长。”一名穿着褐色风衣的男人,手上提着医药箱,单膝下跪,行礼。
“嗯。”待君司衍点头,男人才站起来。
男人把手放在宋凝兮伤口一厘米外,指尖冒着淡绿色的光,伤口酥酥痒痒的,几秒钟后便愈合了,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
“早晚各三次,三天疤痕就会完全消失。”接着男人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只淡紫色的药膏,交到了君司衍的手上,关上车门,离开了。
“我帮你。”两个人离得近,君司衍的气息全然喷在了宋凝兮的耳边,像触了电一样,少女白皙的耳垂染上了一层粉红。
淡紫色的药膏点在指尖,男人轻柔的让宋凝兮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瓷娃娃,好像一碰就会碎。
上完药,两人都没说话,宋凝兮依旧呆在他怀里,直到车子到达宋家门口。
君司衍抱着她下了车,楚深按了门铃,陈姨看着少女白色的卫衣上沾着血,吓得不轻。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衣服上沾了这么多血?要不要紧?去医院了吗?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让治愈师过来吧!”
“没事,陈姨,司衍哥哥已经让他手下帮我处理过了,事情也处理好了,你就别担心了。”少女温柔浅笑,冰雾色眸子透着光。
“那就好那就好,快进来吧!”陈姨拍了拍胸口,以为君司衍会把宋凝兮放下来,立马伸手打算扶一把,君司衍只是颠了一下“我来就好,太轻了,以后多吃点。”
君司衍把人送回房间就走了,宋凝兮也没留,只是让他注意点安全。
手指触碰到脖子上的伤疤,少女眼神阴沉的可怕,冰雾色的眸子更是衬的吓人。
“黑桃,十分钟内,把今天的事情查清楚,该怎么做你清楚。”
……
地下室,到处都是铁锈味和动物又或者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各种惨叫声冲击着人的耳膜,明明是暖黄色的灯光,在这里却显得压抑和恐怖。
短短十分钟,刚刚那位领头人已经不仅仅只是废了一只手,领头人满是血渍,伤口外翻,血水流了一地,身上没有一处能看的,却还是要紧牙关。
“爷,他还是不肯说。需要……”
“不用,我亲自来。”君司衍抵了抵金丝眼镜,戴上黑色皮质手套,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文儒雅,却像是地狱的冥君,让人害怕。
“啊……你不要过了……啊!”
不过几分钟,刚刚还誓死不从的领头人,现在满脸恐惧,颤抖着瘫痪在地,在他身下还有一摊黄色的不明液体,散发着骚臭味。
“爷,他招了。”
“嗯。”男人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扔在地上,拿起旁边的消毒水,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像是沾染了什么污秽。
“那他……”
“送去给猫九玩。”
楚深吸口气,好险今天宋小姐没有什么大事,不然风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