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里的山路,对于乾天魔君来说,也只需半炷香的功夫,轻跃空中,踏上风波。
好在此刻正刮着南风,乾天魔君顺风而行,再施加黑色雪花真元,双脚不断冒出黑色雪花,托住身子,踩在风波上,往前快速飞跃而行。
乾天魔君今晚心情大好,低头往山下望去——
山涧溪水,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谷流下来。时急时缓。
当溪水从高坡上流下来,飞溅起团团水雾,溪水清澈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见小溪底的沙石。
一个樵夫正在水里举着木杈,寻觅溪涧小鱼。突然见前方游来一个硕大的鲤鱼,眼睛一亮,暗喜,今晚就能给娘亲熬鲜鱼汤喝了。
谁知溪间水内这个红鲤鱼,蓦地跃出水面,一口咬住了那个樵夫的脖子。
樵夫“啊——”地惨叫着,悲惨的声音在这山涧上空回荡着。鲜血未见流下一滴,但那樵夫已成干尸,矗立在溪涧。
原来竟是一个鲤鱼妖伤人,乾天魔君二话没说,黑云旋风爪从掌心飞出,如一道黑色飓风,又如一个锋利无比的黑镔铁爪,闪着黑芒,直奔已化人身的鲤鱼妖。
红盔白里透红的甲,裹着这鲤鱼妖,竟显无比勇猛英俊的将军。
看到乾天魔君突然的出手,鲤鱼妖心里暗惊,没想到今晩竟碰到魔道中的高手,面对生死,那脑子可转得飞快,疾呼,“同道中我,我愿归顺于你。”
可对方没有私毫减弱,那黑爪风所过之处,山石爆碎,冒着火星,苍天古树皆折断,
身材魁梧的鲤鱼妖也只得一提真元,拼死一搏,“银刀碎天!”满身白里透红的鳞甲飞舞而出,“咻咻——”声,顿照亮刚被乾天魔君染黑的天地。
只可惜,修为不在一个层次上,鳞甲在黑云旋风爪的劲风下,皆爆裂成碎片。
鲤鱼妖想逃,可谁知这黑爪太快,大厉害,竟连自己刚布的结界须臾之间,就被爪抓裂成虚云。
“噗嗤!”那带着血的真元妖丹竟被眼前这少年乾天魔君掏出,“你——”话还没完,鲤鱼妖的身体便碎,“哗哗”掉落溪涧,随流水飘向远方。
吃了这个真元妖丹,乾天魔君顿感神清气爽了很多,虽对修为没太大的益处。毕竟此妖档次太低,才四叶修为的小妖,纯属自己意外吃了一次点心,打了小牙祭。
这一路,总算顺坦,中间只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在这半空中,乾天魔君就像一道白色流光,划破那月朗星稀的夜空,来到太玄门的南大门不远处,从那风波上轻跃无声地落下。
他先前使的功法叫着黑雪追风,可以使人如幻影,如风行的速度,在空中不断飘移前进。
太玄门的山门,看似虚设,依山路矗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牌门楼,上面用烫金行草隶书镌刻着“太玄门”三个大字,在这月朗星稀的夜色里,幽幽闪着金光,就像无数把利剑的光芒,震慑着四方。
就连那石牌坊两端的伏驼麒龙,在那星光下,由静止弓曲的身子,此刻再细看,伏驼麒龙正凝目看向自己,头低,身躬,摇尾,摆着一副随时出击之势。
不过,乾天魔君心想,也对,这个太玄门,它在越州中土地带,属于二流门派,主要镇守面向东方的越国,自有它存在的意义。也有一定看家的本领。自不能小觑。
虽然乾天魔君并不想做宵小之辈,但从正门闯进,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过去万年前,自己行事光明磊落,结果自己却落得个什么下场。别人背后,暗地里还说自己行事鲁莽,魔道戾气很重,滥杀成性的恶魔。脾性的棱角,早已被这悠长的岁月给磨平了。
万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为好,不要锋芒太露,否则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毕竟天下之大,什么奇葩都有。
虚空一道荧光,里面似满天星,极快地笼罩着乾天魔君,打断了乾天魔君的沉思,抬眼一看,原来是荧火磷刀罩。
看着先前满天星光,竟变成了一把把磷刀飞闪而出,巨大的笼罩不断向乾天魔君紧缩而来。
荧火磷刀罩是用荧火淬炼,磷石煅造,能毁人身,吸生灵之魂,反哺此荧火磷刀罩,不断提升修为。
面对这恐怖窒息的荧火磷刀罩,乾天魔君并没有丝毫的恐怖感,双掌一挥,飞出滚滚黑色真元,顿形成黑云盾天掌,击爆飞旋而来的荧火磷刀罩。
此刻,乾天魔君竟连一丝头发都未曾零乱,就把这小插曲给摆平了。
为何如此轻松?荧火磷刀罩也只不过是真元十六叶的修为。对乾天魔君来说,那简直就是豆腐,一碰就碎。
由先前的想法,乾天魔君来到偏僻处,手指弯曲一弹,一道黑波,弹撞的虚空扭曲往前凸起,飞撞而去,就像一枝飞射出去的黑色弓箭,矢向一根梧桐树枝,顷刻之间,这树枝从树干上被撕扯掉落下来。
正好骑在太玄门虚假装饰的围墙之上,瞬间围墙闪出的梭蛇电光结界,发出“嗞嗞啪啪”响声,在这光彩夺目的电光里,出现了神奇事情,梭鱼与小蛇在这电光的世界里游动着;又或许说,它们是电光凝聚而成的幻影之物。
片刻之间,就传来梭鱼与小蛇的撞击“砰砰”声,把落下的梧桐树枝撞成七零八截,与此同时,被劈成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烈焰。
顷刻之间,这一块块熊熊的烈焰,化成毁尽。这恐怖如斯的场景,吓得乾天魔君脸都变色。不过,他心里所思,一刻也没有停息,这什么情况,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结界。
梭蛇电光结界,它是依天地灵脉,依山而建,具有筑基后期修为的巨阵结界,自比同等修炼者强出数倍。更加恐怖的事,它具有独特性,闪电,这个东西,在赤元以下的修为者,被它击上,皆会倒在地上,失去抵抗力。
也算乾天魔君心里推测对了,“看来,也只有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了”。此刻,乾天魔君脑子里疼痛难忍,接着瞬间脑子又清松好起来,让他记起,原来眼前刚看到的,是梭蛇电光结界。
“若果自己修为一旦恢复到九品通天境,这太玄门小小的破结界还想难倒我?唉——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乾天魔君一副失落的心挂在他英俊的脸上,但很快又充满了自信,“我这不就是为了恢复功力而来的吗?”此时,英俊的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恰在此刻,远处坟茔草丛里突然传来窸窣的“啪啪”声,乾天魔君听力修为非惊人,还是听到了。
心里一惊,不会吧,离太玄门这么近,还有这么大胆的鬼或妖?满腹狐疑,乾天魔君敛息真元,徐徐踏风微波而去。
原来是一对年轻男女正光着身子,男得撅着屁股,往躺在下方的女人运动着,传来的“啪啪”声。
“天哪,今天怎么碰到这晦气,竟然太玄门的弟子在此愉情!”
“啊——!”女的那双明亮的眼睛,突然看到上方不远处的虚空之中,正踏立着一个小男孩,恐慌地尖叫着。
吓得光身的男了,一惊,差一点阳痿,“怎么了,师妹?”
“快,快,杀了他。”那个女子伸出玉指,指向乾天魔君,“否则这要是传出去,你我都再也无法立足于太玄门了。”
那个男子伸手御剑飞起,一道白光,撞裂虚空,飞闪着冰冷的星光,直向乾天魔君的心胸刺去。
乾天魔君本想就这样悄然退去,可谁知对方竟要杀人灭口。
今晚不能被这一对狗男女坏了我的大事,毕竟我先前已惊动了太玄门的防御阵,一定会有弟子出来查探的。
乾天魔君一侧身,让过飞射之剑,极快地使出黑云雷剑,“噗嗤”“噗哧”两声,先后直刺进那男女的后背前胸。
为何一剑中两人?太玄门这一对偷情男女,自不会想到眼前的小男孩有多大修为。再说男子正在兴奋之中,岂肯下了女师妹的身?
“刺啦”“砰砰!”伴着闪电的雷声,两人在闪电火光中化为灰烬。
乾天魔君右手一伸,飞出黑色真云,从草丛里吸起太玄门的两把剑,那黑云变巨爪,一捏,这两柄寒光闪闪的利剑,便在虚空中“呯砰”碎裂成片,飞溅落入四处的草丛中。
这时,太玄门虚假装饰的围墙中间不断破碎,成为一个能看见太玄门内巨大的洞。原来还是惊动了太玄门内一帮穿着白色裙裳的弟子,从围墙内的结界闯出来。见四下无人,只是一棵梧桐树枝露出一个新断口。
此时,一个绝世美女飞身来到梧桐树上,仔细查看了一番断口,非利器所切,排除人为。就算人为或它为,以这种实力,不足惧也!
太玄门如仙女一般的这名女弟子的出现,差一点,把隐藏在不远处的乾天魔君眼睛都看直了,张大了嘴巴,心里暗想,“天哪,美得都不想让男人挪步了。”
此美女是谁?她号称太玄门第一美女的玄慕子,是执法纪律堂弟子,此刻穿着浅黄偏白色的儒香裙。真元灵叶十八片,已是炼气期的顶端,再上一层,那是就到筑基了。放眼整个越州,玄慕子在他们十四岁的同年人之中,也是翘楚之辈。
玄慕子正欲率着众弟子返回太玄门内,谁知脚下的那棵梧桐树枝竟被蛀虫蛀空,突然断裂,往下脱落。这意外,使美女玄慕子身子失衡,四肢张开,往下坠落。
“这要是被直接撞入地上,脑子很可能就被撞坏。”玄慕子想到这,吓得面如惨白。这时太玄门众弟子一时想救,但太远,大家都来不及。
眼看着悲剧就要发生。
突然只见一道白色流光,伴随着滴点黑云雪花钻进了飘起的浅黄偏白色的儒香裙里。“哇,这美女的身体好娇香啊!”那一对白玉鸽正在膨胀起伏,浩白如玉的肌肤正变得血红通透,听到对方的芳心“砰砰”跳……
谁?那自然是乾天魔君了。玄慕子已感觉到自己已被人紧抱着纤纤蟒蛇细腰,觉查到自己的胸前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此刻玄慕子脸立刻已从煞白“刷”地一下,变得绯红。
这时,乾天魔君已从儒香裙领口钻出头来,才看清眼前的玄慕子,她五官十分精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挺的鼻子,小巧可爱的嘴巴,整个人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神仙般的气质。
玄慕子脸似红云一般,娇羞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乾天魔君。因为玄慕子太美,美得令乾天魔君失了神,他俩落到地上,乾天魔君也未放下抱着的玄慕子,……
此刻,只见一名太玄门的男弟子,看着一个陌生的少年,正抱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玄慕子,愤怒地挥剑刺来。“婬贼,你是活腻了,快放下我的师妹玄慕子。”
这话犹如惊雷一般炸醒了乾天魔君,乾天魔君一看,对方竟敢拿剑来伤自己,“小命活够了!”左手从玄慕子儒香裙领口一伸,玄慕子胸部小半个如玉的小球都露出,春光要乍现了。
不过说句心里话,乾天魔君此刻还是要感谢这位不知死活的男弟子,否则自己还不知眼前这位绝世美女叫啥,那日后自己怎么去寻她玄慕子啊?
“您,您!”玄慕子娇羞得眼泪汪汪,看着一个稚嫩英俊少年的脸。
乾天魔君这时已把先前被玄慕子玉鸽擦下的白色面纱给戴上,这才意识到此举不妥,忙把小手缩回,左脚一抬,一条黑雪云如火,顿熔化了飞来之剑。
那名太玄门的弟子冲得力度够快,没能杀住脚,瞬间也被这黑云金焰烧成了一堆白骨。
恰巧微风一吹,化作一团细白灰,四散飘去。这恐怖一幕,把众人都看惊呆了,“师兄好歹也是真元十七叶的修为,就在这弹指一挥间,说没了就没了。”
最后还是玄幕子的声音划破了夜幕的寂静,“原来你是魔教中人,还不快放下我,我要与你拼了,你竟杀了我师兄玄俊子!”
“我是魔道祖师爷怎么拉?我是救你?他却来杀我?我与他,倒底谁是魔啊?!你有没有搞清楚,就动杀手我?你真的一点不知好歹啊,美女。”说着这话时,乾天魔君已从玄慕子儒香裙底里钻了出来。
面对玄慕子拿着佩剑向自己刺来,乾天魔君可舍不得下手,得意幸福地说,“美女,我救你有恩,日后我自还来找你哦!”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毕竟今晚还有正是要办,化作一缕白光,消失在这朗朗月夜里。
玄慕子又羞又气,直跺脚,“好啊,只要你来,我一定割下你这个小狗头。”本想说“婬贱”,那自己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俩,给别人留下话柄。
见众师兄妹的目光,有的羡慕,有的妒忌,他们目光复杂,玄慕子也不想多说什么,毕竟这事越描越黑!只得说,“走!我们回太玄门,我这就禀报掌门。”玄慕子带领大家,返回太玄门,那个太玄门装饰墙洞又神奇地恢复了原样。
此刻,乾天魔君早已改变了主意:看来今晚只有从正门闯进去,应不会有梭蛇电光结界,否则他们自己守卫山门的弟子也会与闯山门者共死亡。
这种事情,像名门正派是不敢公然做的。
乾天魔君来到太玄门正门,提起真元,疾速大步如流星一般,往山门飞去。
“什么东西?”众守山门弟子吃惊地看着眼前飞速的一道白光,一眨的工夫,就飞到跟前,正欲举剑刺那飞来的白光,但已被乾天魔君举拳打倒一片。
原来太玄门这一帮弟子,简直就是纸糊的一般,这么不经打。
正在拍手,往太玄门山门内飞去,突然伏卧在石牌门楼上方的伏驼麒龙,出现在乾天魔君眼前,
飞出一对像麒麟角的东西,接着变成两柄黑色利剑,散发着乌金黑芒,快得如虚影迭起的利剑,黑悠悠,闪着寒光,直朝乾天魔君心胸、头颅飞刺而来。
乾天魔君不急不忙,右手一挥,两道黑云风刀,风卷残云一般,直砍那一对伏驼麒龙炼化而成的麒龙剑,剑芒龙形。
乾天魔君十分震惊,没想到,那两道黑云风刀,竟被对方那一对锐利的麒龙剑所击散,直奔乾天魔君面门和头颅而来。
好在乾天魔君身经百战,疾速使出黑雪追风的功法,使身子往太玄门外飘移,成功躲过了刚才这一劫,暗自庆幸,有惊无险,那也只是一场虚惊。
但想跨进太玄门,这个可恶的家伙,伏驼麒龙如影随行,导致乾天魔君难以雷池半步。
心里已意识到,此物不毁,恐怕自已也将难以去折仙潭了。
去不了折仙潭,那意味着什么,乾天魔君心里自然很清楚,功力与战技无法恢复,那个可恶的文祖仙君就会像死神一般,会随时要了自己的小命。
此时,乾天魔君多少还是有一点焦急,还有一点就是时间一长,自己本不想杀戮,可能会引来他们太玄门的高手出现。
那可能就会导致流血冲突,甚至把我这个虚假万恶不赦的魔道祖师爷,一下成为天下正道,下达追杀令的对象了。
如今的正道之主,可是天元宗,正是文祖仙君儿子在掌权,那正好给文祖仙君带来契机,杀我不需费他自己半点力气。
想到这些,乾天魔君心里浸透着一丝凉意,得不偿失,正欲退回,突然双眸看见,那石牌门楼之上,东西两侧仍有那不可一世,昂首挺胸的伏驼麒龙,处立在原处。
乾天魔君能成为一代魔道祖师爷,和万年前魔道顶尖领军人物,自有不凡的思维见识,
很快意识到,我在这费劲与这些一个个鲜活的伏驼麒龙打斗,还如把此物原身毁坏,看它们还能如何嚣张?
想到这,乾天魔君施展黑雪追风功法,身子如影如风,游忍有余地梭在伏驼麒龙舞动的云影剑海之中。
也就几息时间,乾天魔君已曲线飘移飞身,变幻着自己行飞的轨迹,终于极快地来到伏驼麒龙的真身金黄石身之处,右掌一挥,顿“轰”地一声,碎石如雨一般,从东边的石牌坊的边缘处,散落而下。
随之,太玄门山门的东边伏驼麒龙舞动的云龙剑海顿消失的无影无踪,山门便出现了防守的真空。
为何此刻,乾天魔君就能如鱼得水一般轻松斩杀伏驼麒龙?
它得弊端,就是自身防守弱,得小心防止攻击到自己的原身,这才让乾天魔君有机可乘。
这也是乾天魔君在攻击伏驼麒龙原身时,发现到伏驼麒龙致命的缺陷。乾天魔君不禁大喜啊,“真是天助我也!”
这时,石牌门正中的太玄花葵开始绽放,呈现紫色,也就几息时间,太玄花葵芯已凝聚而成万把紫云飞剑。
不过,这时乾天魔君早已借助太玄门防守的空档,犹如一道白光一般,飞身消失在太玄门内,无了踪影。
随之,正中的太玄花葵凝聚的剑影散去,又恢复了正常的烫金色。不过把守门此处的弟子,如临大敌。
毕竟石牌门楼千年伏驼麒龙被毁,那意味着什么?绝世强者闯入了我太玄门。
伏驼麒龙乃是孕育元婴后期修为的神物,它那巨大的身躯,足有三丈之长,两人合抱的胸围,要比人族飞天成仙或仙魔的高手还强。
这个白影究竟是何物?它的到来,有何目的?可眼下能与其匹敌的,也只有太玄宗掌门了。
不过太玄门掌门武清真人也只有筑基修为。还是相差甚远。为稳人心,太玄门掌门武清真人安慰着大家,“我自有办法对付闯进我太玄门的怪物,只要找到其踪迹。”
此刻太玄门众弟子如临大敌,奉掌门之命,火把通明,三三两两,寻找缉拿那白色怪物。
看到这一幕,乾天魔君得意地笑了,“这一万年过去了,看来我这脑子还是没有生锈啊,否则硬闯,恐怕难以闯入,还很有可能被那太玄门正中的太玄花葵所伤。”
高兴之余,乾天魔君又有忧愁涌上心头,折仙潭具体方位,我并不知晓?这如何是好?抓人,可他们几人在一起,三步一岗,两步一哨,还外加巡逻弟子,只要一喊,那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乾天魔君内心暗自叫苦,“唉,没想到,有时想抓死得容易,想留下活口还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