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的繁华在匆匆而熙攘的人潮,在汹涌绵长的车流,在鳞次栉比似剑指天际的高楼大厦,这些也是这个国际大都会的节奏与呼吸。
有些彷徨无措的曾清纯站在那高耸的金色大厦之下,是那般的渺小,看着那些步履匆忙却衣着鲜亮的人们不断进出的那道门,她清楚的感觉到里面是一个和她的世界截然不同的是世界。
再度抬头,看着那个极富现代气息的两个字母K,她能感觉到一股霸气,一种君临傲视四方的气势。
双K的创始人司庭明,也正是如今双K能源的当家司空尧的父亲,当年以房地产起家的司庭明,在中国政府号召民资进驻中国垄断行业之时,果断而极富眼光的插足了当时还是中石油和中石化称霸的能源行业。
在五年前,司空尧接手了双K能源后,更是出人意料的击败了全球所有的石油巨头,强势的取得了与东南亚一石油资源丰富的拉菲国政府合作开发该国石油资源的合约,令双K能源一举成为全球五百强企业,更是中国境内唯一和能中石油中石化两大国企石油巨头分庭抗争的民营企业。
在曾清纯犹豫不决之时,在双K顶楼的旋转办公室中,司空尧斜依在黑色庞大的办公桌旁,修长的双腿交叉而立,一手撑在如镜面的桌面,一手拿着一份资料,双眸专注在上,不时轻凝出皱褶在眉心。
那份资料上清晰的印有曾清纯的照片,曾清纯十七,父亲曾魏建,曾是SH市某机械厂工人,今下岗待业在家,母亲不详云云。
当司空尧看到曾清纯母亲不详时,那在眉心的皱褶愈发的紧了。
此时手机响起,一看又是父亲,司空尧无力的接通,“喂。”
“我的未来儿媳妇呢?还是你已经在你妈坟边给我铺好床了?”司庭明难得有点父亲的样说话。
“爸爸,”司空尧习惯性的揉揉发痛的眉心,“就算坑蒙拐骗也得有目标呀。”
“你别想敷衍我。”司庭明有点得意的哼哼道,“昨天我已经问过你司机老张了,他说你昨天不知黑了那家姑娘的电脑,还追到人家姑娘家里去了。我还听说你秘书说了,今天你还让那个姑娘到你办公室来。”
啪的一声拍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臭小子,从实交代,是不是已经给祺儿黑到妈咪了。”
司空尧此时正在考虑该换司机和秘书了。
可不等司空尧回答,就听到司庭明在电话大嚷着,“祺儿,你爹地给你黑到妈咪了。”
“嘢,祺儿终于有妈咪了。”后就只剩下嘟嘟声了。
而此时在楼下的曾清纯终于下定决心要进来了,只见她整理了下校服,捋了捋马尾,清了清嗓子,扯出一抹自认是人畜无害的笑,但动作却是笨拙的,同手同脚像机器人一样的走进那道玻璃感应门。
刚进入,曾清纯那人畜无害的笑便被惊愕所取代了,巨大的宫廷式玻璃吊灯,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令大堂内一片炫目的金碧辉煌。
好奢侈的装饰呀,看来那次敲他敲少了,曾清纯心里悔恨交加呀。
可不待她惊叹完,便有一工作人员上前有礼的向她询问,“你好,请问你是曾清纯小姐吗?”
“啊?”曾清纯大张着嘴巴一时忘了合起,“哦,是……是的。”
“我叫童玲,总裁助理。总裁让我在此恭候你多时了,请跟我来。”
童玲的姿色在双K似乎只是中等的,因跟随她一路走来,满眼尽是百花齐放艳色无边的美丽。
但童玲却有着一份让人舒心的亲和和单纯。
在电梯停在顶楼,门打开的一刻,光如潮突然涌入,夕阳的光辉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美,刺痛了她的眼睛。
就在那绚丽的光辉中,一抹身影被夕阳的光芒拉扯得分外的修长,淡淡的夕阳即将没落的感伤的味道揉在那光芒中,轻轻将他的高大身形镀上了一层落寞的光晕。
童玲将她带到离司空尧办公桌不远的沙发上坐下,给她端来一杯红茶和一份资料后,便出去了,留下如雕塑般完美的司空尧和她。
他微微侧目向她,“看完,给我答复。”
他的声音冷而沉,不带丝毫起伏,就似是冰洋上吹来的风,丝丝透入骨髓,令人无端泛起痛来。
更让曾清纯不禁怀疑,昨天和他斗嘴的那个男人是否只是南柯一梦。
拿起那份资料,刚看了几段就让曾清纯乍然跳起,“什么?你可以不告我,但要我做你一年的契约老婆?”
司空尧扯下领带,松开胸前衬衫的纽扣几颗,再挽起衣袖在肘间,顿时方才齐整的尊贵不凡,被不羁的狂野所取代。
只见他一言不发的坐回椅子,两指撑于脸侧,细长幽深的眼眸半眯,慵懒的看着她。
“这履行代母之责,”曾清纯指着资料上的一条,“那是不是说要我做你儿子的后妈?”她顿时双眼望天,“我还少人来给我当妈呢。”
司空尧不语,冷酷淡淡泛起在面,一挑眉。
“虽然你很帅,但是对于我来说,你也老了点吧,你就不怕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呀。”曾清纯压根已经忘了,自己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了。
司空尧依然很酷,但眉宇间已微微抽搐了。
“你都快三十了,我可是还未成年呀,走出去还有不少人以为我只有十三岁呀,还是你有恋童癖呀?”
司空尧还是很酷,但眼角已在抽搐了。
“不过这位大叔,就算你有恋童癖,我可没有恋叔情结。”
司空尧额上的青筋根根乍现,但他不怒反笑,阴鸷而妖冶了。
只见他一步一步慢慢走来,就似慵懒而优雅的豹子,带着致命的诱惑而来,“看来我得做些什么,才不负你给我的恋童癖美名呀。”
曾清纯只觉眼前一阵景物的倒转,她便在他身下来。
双手被压制在头顶,下巴被他两指固定头不可移动,他的吐息温热而暧昧的吹拂在她脸庞,他的体温透过两层单薄的衣布重重的透入她的肌肤。
“救命呀,强……。”最后一字被他的薄唇所吞没。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与他也同样未闭上的眼眸对视,许是错觉吧,她既然看到了一丝狡黠的戏弄在他眼中。
司空尧本来就是只是想逗她的,谁让她口无遮拦的。
但后来似乎有点失控了,吻对于司空尧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他吻过的女人更是不少,但那些女人的唇总是染满了口红唇彩,甜腻得让人作呕。
令他想不到的是,她小小的唇瓣竟然是有着一份清新的甘甜,就像是世外山涧清澈甜美的山泉。而他就像是饥渴的旅人,难以自控的一再索取那份令人回味的清新甘甜。
而对于曾清纯来说,这是她的初吻,在她心里吻是两人的唾液交融,是恶心得不得了的事。
但如今,她却陶醉在了他的高超的吻技中。
他的唇并未像她想象那样的冰冷,是那样的温润绵软,那轻轻的舔吮若有似无,撩动起心中难言的悸动,她想做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做。
此时,他却似明白了她的无措,用他的舌轻轻让开启她的唇齿,使他可以愈发肆无忌惮的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向她的颈项,沿着她的身躯的曲线轻轻拂过,终停留在她最为神圣的封地,用指尖挑起阵阵陌生却愉悦的感觉,让她愈发的意乱情迷了。
她不断的蠕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但又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而她本能的蠕动似乎让他失控,只听见一阵狂野的衣衫碎裂,空气的中的凉意袭上肌肤,顿时驱散了陌生难耐的燥热,终让曾清纯清醒了几分。
“你……要做什么?”这时她才想起害怕。
“嘘。”他的长指轻点她微微浮肿的唇瓣,让她别做声,吻便如细雨般点落在她颈项。
眼看着儿童不宜的千钧一发,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爹地你黑来的妈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