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是瑞士心理学家,分析心理学首创人,1875年出生于瑞士西部一普通家庭。
1908年,荣格创办了国际精神分析学协会,并在奥地利萨尔茨堡召开了第一次会议。他首先提出“情结”概念。正是由于荣格,情结这个词才进入了我们的日常语言。在荣格观察到情结中,他发现“不是人支配着情结,而是情结支配着人”。由此,他对情结的分析有着极大的重要性,这一分析,使他在心理学界和精神病学界享有声誉。当他应邀到马萨诸塞州克拉克大学讲学时,他只有33岁。与情结发现同样重要的是他对“集体无意识”的发现,这一发现使他成为本世纪最卓越的学者之一。荣格也因此而成为一个有争议的人物。
1921年,荣格发表了他关于心理类型的研究成果,他把人格分为内倾和外倾两种,主张把心灵分为主观心理、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三层。这些心态和功能有的在自觉意识方面获得了发展,有的则停留在无意识水平未获得发展,这中间程度的变化和差异,导致了一系列个性的差异。
他的主要着作有《分析心理学论文集》、《心理学形态》、《荣格文集》、《人及其象征》等。人格对于人的生存是必需的理解并不能消除罪恶,但它肯定是有帮助的,因为人们能用它来对付一个可以理解的黑暗。
本能是任何生命中最保守的因子。
两个人相遇就像两种化学物质接触一样,假如有反应,双方都会起变化。
人生下来就具有思维、情感、知觉等种种先天倾向,具有以某些特别的方式来反应和行动的先天倾向,这些先天倾向的发展和显现完全依赖于个人的后天经验。
一个人出生后将要进入的那个世界的形式,作为一种心灵的虚像,已经先天地被他具备了。
人格面具对于人的生存说来也是必需的,它保证了我们能够与人,甚至与那些我们并不喜欢的人和睦相处。它能够实现个人目的,达到个人成就,它是社会生活和公共生活的基础。
我们不应该过多地强调自性的完满实现,而应该更多地强调对于自性的认识。对于自性的认识才是获得自性完善的途径。
人的整个人格和精神是一个相对闭合的系统。所谓相对闭合,是说我们必须把它当作是一个闭锁在自身之内的完整的系统。也就是说,它或多或少是一个独立自足的能量系统,而且不同于任何别的能量系统。
人的精神作为一个动力系统是在不断地作出判断和评价,也就是说,不同量的心理能被分配到不同的心理活动中去。
在能量从某一心理结构转移到另一心理结构的过程中,一种心理结构的特征也部分地转移到了另一种心理结构之中。
如果一个人对某人、某样东西或某种活动有强烈的依恋和深厚的感情,那就只有另一种具有同等强度的心理值的东西,才能代替先前那种东西。然而有时候,新的兴趣爱好并不能吸引其全部能量,这时候,剩余的能量就会跑到无意识中去。
当心理能量从一种心理要素、心理结构转移到另一种心理要素、心理结构中时,心理能的值保持不变。心理能不会凭空消逝;它可能通过人的各种官能的刺激而增加到人的精神系统中来,却不能从精神系统中排除出去。
任何极端的状态都隐含着它的对立面,某种占统治地位的心理值,经常突然转向它的反面。
一个人只有当他适应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也就是说,当他同自己保持和谐的时候,他才能以一种理想的方式去适应外部世界提出的需要;同样,也只有当他适应了环境的需要,他才能够适应他自己的内心世界,达到一种内心的和谐。
现代人需要的是更为复杂的象征,借以表现其更高的个性化程度。
处在无意识中的东西不可能获得个性化,因而将始终停留在不发达的未开化的原始状态。而一旦它突破压抑的防线,就可能干扰和妨碍一个人的生活甚至导致病态反常的行为。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隐藏在无意识中未得到发展的心理功能,对于人的自觉意识是一颗潜在的定时炸弹。
对一个人的性格的评定,就应该包括对每一种心态和心理功能的发展程度的估计,以便确定它们是处在分化和发展了的自觉意识状态,还是处在未分化未发展的无意识状态。
岁月流逝,青春的美酒并不总是清澈的,有时它会变得混浊。
对于年轻人来说,过分关心自己几乎可以算是一种罪恶,或至少是一种危险。
无论哪里,只要存在着自卑感,就一定有其存在的充分理由。那儿一定有某种卑劣的东西,尽管我们尚无法确知详情。
最强烈地影响环境,尤其影响孩子的,莫过于父母丧失活力的生活。
生命中所有最大与最困难的问题,其实基本上都是解决不了的。而有些人在苦闷当中能保持相当的乐观,并不是他们解决了问题,而是他们找到更强的、更新的生命目的,来取代了那种苦闷。
每一个文明人,不管他的意识发展程度是如何的高,但在其心理的深层他仍然还是一个古代人。
心理是一个自我调节的体系,它像身体一样总要保持自己的平衡。任何一种作用只要走得太远,就会不可避免地立刻招致一种补偿性的活动。
我们可以禁止孩子了解早期神话,却无法减少他们对于神话的需要。
艺术的目的并不是要制定法规,或成为至高无上的主宰,而是要取得人们的理解。艺术的社会意义正在于此:
它不停地致力于陶冶时代的精神,凭借魔力召唤出这个时代最为缺乏的形式。
象征虽然类似它所象征的东西,却不能等同于这些东西。
社会风尚的改变同人们对人格类型的选择紧密相关。
不同的文化类型可能喜爱不同的人格类型。
艺术品的精髓在于,它应当远远高于个人的生活范围,成为人类精神和心灵的代言。
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好似一个梦,即使它具有种种表面上的明显之处,它自身不做解释,也永远不会明白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