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知道我是谁!”银狼王望着她。
“他知道的?”她跳了起来,黑钻似的双眸锁定他的绿眸。
“虽然我很讨厌那只老狐狸,但他应该知道的。”银狼王闷声闷气的说道。
“啊……掠竟然知道啊……”绾鸥不明白,独孤掠根本就跟狼一样凶狠和勇猛,为什么银狼王总说他是一只狐狸呢?“会不会你就是……”
“你想将我当作他?我有他那么逊吗?”银狼王打断她的话。
“别动。”绾鸥抱着他的大脑袋,在他的左眼角处有一粒红色的小痣,她为有这样的收获狂喜不已,因为她知道,独孤掠的左眼角处也有一粒同样的红色小痣。她曾经趁掠睡着时,抚摸过他的痣,一个威震天下的男人居然长了这么一粒祸水的痣,让他的冷酷中又透着些许的妖孽。
而这头巨大的银白色凶兽也是,他银白色的大脑袋上,有一对冷酷绝情的绿晶石眼睛,左眼角却长着一粒红色的小痣,银狼王,就算你失了记忆,我绾鸥也要揪你出来。
可是,他和独孤掠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又该怎么解释呢!“银狼王,你的魂魄离开了你,你就变不回真身,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的真身另在异处,是不是?”
银狼王享受的任她抚着他的银白色的长毛,“恩。”
绾鸥心里有了几分谱:“你的意思是,你的狼身和真身可以同时出现,是不是?”
绿眸暴睁,银狼王将她抱起来,“你花时间去猜我是谁,不如多花点精力研究怎么样解蛊和学习巫术吧!”
“切……你烦不烦?”绾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大脑袋,“朱小七怎么会去寻死,所以,我呢,一定会祸害千年的。你不是说吗,我是个小妖精,专门折磨人的小妖精呢!”
银狼王说道:“那你也不能受制于人。”
“这个……确实要解决的。”绾鸥点点头,捆绑销售难怪那么好卖,原来跟做人一样的道理呀,都是掉进商家的陷阱里了,所以她要在此呼吁已经成为卡奴或正在卡奴的道路上奔驰的姐妹们,千万别掉进商家的“双蛇蛊”怪圈里。
银狼王继续说道:“而且,我喜欢你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完美、晶莹、剔透、闪烁……”
“放心,我有自我修复的功能,无论朱小七伤害我哪里,过几天就没有一丝疤痕。”绾鸥得意的说道。
难怪铿的身体这么完美,晶莹得像一具水晶,握在手里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原来她竟然具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天,这女人不知道有什么背景来历,怎么可能完美到遭天下所有男人的觊觎!
“嗥——”球球终于忍不住了,钻进他俩的中间,进行着最有力的抗议。
自从它爬在银狼王的背上回来后,银狼王的眼里只有绾鸥,绾鸥的眼里只想着独孤掠和银狼王是否是同一个人。
“你刚才去哪儿了?”绾鸥将它抱在怀里。
此时月下的火光已经渐渐接近尾声,他们俩就躲在山凹里看着他们忙着救火,忙着行军,直到绾鸥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无碍,拉着银狼王继续向东门的方向前进。
“走吧!”她被他拥在怀中飞驰,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独孤掠的身边,她不明白为何独孤掠知道银狼王是谁也不告诉她,既然他不说,她就没有办法查到吗?
别忘了,她是妖女铿呢!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了铿为何能年少英雄弈朝堂,她的自我修复功能就像机器人一样强,刚才被朱小七伤害的伤口已经修复了。
夜已入丑时,他们到达了东门,海姆已经领着军队开始攻城。
而马不停蹄赶回东边城门的独孤掠此时正站在城门上,指挥着守卫边疆的战士们死守城门。
战争爆发了!
踏步如飞,铁骑纵跃,如雨的箭矢从城楼里射出,喊杀声震天。月光下,铠甲反射着炫目的银光,鲜红的血泼溅在沉闷的大地上,触目惊心。
海姆搭箭在手,射向站在城楼最高处的独孤掠,他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回到东城,而且还埋伏了弓箭手在城门外。
现在绾鸥是看到炎纹国的人就火大,随即手一挥,像电波一样辐射开来的强电流向海姆射了过去,顿时,炎纹国的人像僵尸一样行动迟缓,“杀了自己!”随即是巫术最狠毒的一招,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狠心,今晚将会血洗东城。
“清醒过来!”海姆一边射箭一边大吼,跟在他身边的有定力的将士没有被蛊惑,奋勇直前的攻楼。
银狼王在大地上奔驰,横扫着眼前的将士,他有力的双臂快速无比的划过人群,一边保护着绾鸥被弓箭雨林射到,一边为她前进扫清了障碍。
这样一来,绾鸥没有了后顾之忧,巫术尽情施展。
仿佛神来之笔,又仿佛天外玄音,整个硝烟弥漫的天地间,因为这一头巨大的白色凶兽和一个俏丽如精灵的女子的出现,全部都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曲恢宏的铁血之歌唱响在夜空之下。
人数太多,他们像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毕竟只有绾鸥一个人使用巫术,她咬紧牙关,放倒一片人,然后又被银狼王带着放倒另一片人,相对于独孤掠和海姆血腥相加的彩色画面,绾鸥和银狼王更像是无声的黑白画面,却是一样具有震慑的力量。
银狼王所到之处,将士们都退了开去,绾鸥两手挥舞时,已经来到了破荒国的军队里,他们并没有像炎纹国的骑士们拼了命的去攻城,而是呆在原地静观其变。
“全部返回!”绾鸥毕竟手下留情,破荒国不同于炎纹国,他们只是受了挑拨,与御凰国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她将他们驱逐出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