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鸥避开:“不要了!”虽然两人已经有过几肤之亲,毕竟那都是以前他强迫她的……
银狼王绿眸一瞪她:“你身上哪一寸,我没见过?”
噢……这下轮到绾鸥哀嚎了,这话说得她真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关键的是此时此地,不用找坑,现场就有一个,直接铲土盖上就成。
“你身上有血,给我看看。”银狼王不由分说,解开她的衣衫。
绾鸥拍开他的爪子:“哪来血,我还没有割破自己,你就来了……不……我那里怎么会流血……”那是她心脏的位置……
朱小七,你真狠!
娘的,你居然对自己的心脏下手!
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变态的女人,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竟然这样对她?
在皎洁的月光下,绾鸥被银狼王解开了衣衫,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徜徉在如水的月色里,唯独左胸流淌出来的鲜血,是触目惊心的红……
“是谁?是谁对你下了这样的毒咒?”银狼王肉肉的爪子抚上她的左胸,避开嫣红的颤栗,绿眸暴瞪。
“朱小七,我就是她的铿。”绾鸥躺在他的怀里,她偷偷的打量着他,他除了愤怒之外,居然没有一丝情.欲,她为自己的多心不禁感到羞愧。
银狼王痛楚的望着心脏处的伤口,虽然极小,但却清晰可见。“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不是她养大的吗?虎毒还不食子。”
“你呢!你爱的女孩呢,无论你有多爱她,她还不是将你诅咒成一头狼?”绾鸥忍不住说道。
或许银狼王说得对!
他们俩认识是一种宿命,能在一起更是被诅咒的宿命。
两人的命运多像啊!
一个被爱情所诅咒,一个被亲情所下蛊。
“你……”银狼王本想继续骂,在看到她受伤的眼神后,即时住了口,无论他俩怎么样了,都是受伤的一方。
绾鸥淡淡一笑:“没事,你跟我不同,你是爱到浓处无怨尤,我却被朱小七给算计了。”
“算计?”银狼王愕然,“‘双蛇蛊’是两个有着共同目标有着共同向往有着共同喜欢的男人的一种至阴至毒,如果两人意见分歧,是不可能种得下这种蛊的?”
NND,铿居然和朱小七那种变态有着共同的东西那么多,绾鸥不禁骇然,“如果出现意见分歧,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反正是死不了!除非,朱小七想死!”银狼王气呼呼的吼道。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话说,种什么不好,偏要种蛊得蛊。绾鸥叹了一口气,望着银狼王着急却又装得满不在乎的绿眸:“银狼王,在死之前,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我不会让你死的。”银狼王没好气的凶她,“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如果你能决定我的命运,我肯定将自己交给你,绾鸥嘟着失去血色的双唇:“我受伤了,你凶什么凶?”
银狼王低下头,凝视着她洁白如玉又灿烂似水晶的身体,血已经止住,两颗娇弱的饱满在风中微微的颤抖,而且双肩也果露在外,这种罗衫半解半遮半掩更能让人想入非非蠢蠢欲动。
“穿好衣衫。”他沉声说道。
绾鸥也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左胸房上有一个淡淡的印记,像是用发簪刺破的东西,听着他变了声的调子,才明白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就像某时某刻欢爱完了之后的幕后花絮。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了起来,绾鸥手忙脚乱的穿好之后,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银狼王,那个……”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他强势的拥在怀中,他的双掌将她的脑袋牢牢的禁锢在他的下巴处,她听见他沉重的呼吸,还有压抑的愤怒。“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银狼王,满足我一个愿望行不行?”感觉他的紧紧相拥,全是发自内心的担忧,感觉到他抱着她时的力道,好像一放开就会灰飞烟灭,感觉到他从未有过的沉淀,一个男人对感情的升华。她予他,不仅仅是情.欲,而是生命的一部分。
“好。”银狼王爽快的答应。
绾鸥为这样的感觉而安心,非常适时的提出:“让我看看你的真身,没有戴面具的。”
“好。”银狼王似乎早有准备。“等我给你解了蛊之后。”
“不行,万一这一辈子都解不了,我岂不是都看不到你。”绾鸥当然不同意。
银狼王说道:“所以你要努力的去解蛊,否则你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知道。”
“好有难度啊,不过让我猜猜总可以吧。”绾鸥知道跟他谈条件是没戏了,要诱他变回真身时,再趁机逮住他才行。
银狼王一笑道:“你猜了也没有用?我的记忆被师姐伤过,就像这样……”他用爪子比划了一下,“被切成了两半,所以很多事情我是不记得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在乾闼时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绾鸥决定趁现在有病向他“套取”情报和数据。
银狼王莫名其妙的望着她:“有这事……我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忘掉?”绾鸥扁着嘴唇,她睁大黑眸,想要看清楚他说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什么……精神分裂症……
“我本来也忘掉了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绾鸥一顿拳打脚踢,她奋力想将他扑倒,小小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却是极轻极轻的触在他的身上。
最后,她扯着他钢针似的胡须,“你说不说,你跟掠为何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