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绾鸥从他怀里抬起头。“掠,别……不关冷残的事……不关任何人的事……”
“我只是想知道是谁伤了你的心。”独孤掠的绿眸里满是关切。
“没有人,掠……”绾鸥慌张踮起脚尖,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将唇靠了过去。
她不能让他去查七公主和她的关系,那是七公主和她之间的恩怨,依独孤掠冷酷绝决的个性,定会宰了七公主,然后发动战争,自从在乾闼看到血流成河的场面后,她不想看到任何流血的画面。
或许,七公主的野心她根本无力阻止,可至少现在,她能真正切切的拥有着他。
对她的主动独孤掠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开始享受她柔软的唇瓣。绾鸥觉得自己的双唇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热情而粗暴的蹂躏,自己的身子也几乎要嵌进男人的体内。
独孤掠的温柔只在他受伤的时候出现,除了那一次在马车厢内,他总是一如继往的占据主导地位,永远不懂得柔情,而且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碰到伤口的痛,绾鸥痛哼了出声。
在独孤掠听来,无疑是一曲若闻天籁的小夜曲。吻得她快要窒息时才放开她,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
在她唇上再次印下浅浅的一吻,独孤掠的绿眸在黑暗里闪着光:“你可知道勾.引我是什么后果?”
绾鸥甜甜一笑,她当然知道挑起了他的欲.望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她累了,她倦了,她需要这个宁静的夜晚,需要有幅宽厚的肩膀抱紧她,最最最无耻的是——
她需要这个男人来摆脱七公主的控制。
“掠,今天我们玩个新游戏好不好?”绾鸥在他的绿眸里羞红了脸。一半是羞耻,一半是心虚。
“哦!”独孤掠挑眉欣喜的望着她。
在独孤掠默许目光下,绾鸥像倩女幽魂一样的飘开,取来两条手娟。“乔伊-戴维森说过,有创造的氛围,能令双方更加活跃。”她吹熄了灯,迅速的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乔伊-戴维森是谁?”独孤掠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责备。
在黑灯瞎火里进行欢爱,绾鸥见他虽然有一点恼怒,但并没有拔掉时,才轻轻的说:“那是我家乡的一个两性治疗咨询师,我也没见过他。”
独孤掠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另一条手绢:“这一条是给你自己准备的是不是?”
“本来是,但我很怕,很怕看不到你的样子。”绾鸥幽幽的说,眼睛里却盛满了雾气。
时间一瞬间静止,绾鸥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已经被一具高大而滚烫的身躯压在了身下。男人的粗.硬紧紧抵着她柔软的下体,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
“小玩偶……我的小玩偶……”独孤掠的眼睛虽然已经被遮住,却已经找到了她的嘴唇,并且滚烫的唇印了上去。
难道是传说中的夜能视物,绾鸥不禁为自己的小把戏担心了,可是已经无力阻止独孤掠野兽般的攻城掠池,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的滚烫,另一只手罩上她胸前的柔软。
绾鸥停止了呼吸,乞求他的大手不要到处乱走,他再往上爬一寸,就碰到了她的伤口。
他的身子像一团火,几乎要将她熔化。
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但已经来不及酝酿前戏了,“痛……”他的手抚上她的左肩,她也不顾一切的挺起了身子。
双重的痛楚令她咬紧了嘴唇还是泪流满面,用身体又惑男人可真是个体力活,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却要重装上阵,搞得风风火火。
“怎么了,小玩偶,你怎么哭了?”独孤掠的手离开了她的左肩,准备摘下眼罩。
无论她怎么压抑,那低低的、沉沉的哭声还是逃不过练武的独孤掠,“对不起,很痛是不是?”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动作。
“掠……我被你这样……再也嫁不出去了……”感觉到他的温柔,她低声笑着抓住了他的大手与之十指紧扣。
这是怎样霸道的一个人呵,会为了她压抑自己。
这是怎样嚣张的一个人啊,会任他遮住眼睛进行。
这是怎样野蛮的一个人啊,以前总是让她哭着承受,此时却在意她哭。
独孤掠听到她的轻笑,低下头怜惜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你只能嫁给我,小玩偶。”
“可是……可是……”此时的气氛如此之好,她实在是不想提七公主这个人。
“没有可是。”语气是一如继往的霸道:“逍宣国煽动炎纹国发动战争,七公主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所以,他们处心积虑的联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没碰她有屁用啊!”绾鸥叹了一口气,七公主可是感受得到你此时的柔情蜜意,感觉得到你进.入时的强悍,感觉得到你对我的强烈爱意啊!
听见她不文雅的控诉,独孤掠惩罚似的掐了掐她的小蛮腰。“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要将你圈起来养才乖。”
“你千万不要圈养我!”绾鸥笑道。
掠,别圈养我,有朝一日你定会后悔的,你定会后悔圈养的不是一只狐狸,而是要夺你江山的豺狼虎豹。一颗晶莹的泪珠滑下她的耳畔,融入黑漆漆的秀发中。
“你是我的宠儿,小玩偶,难道你忘了。”独孤掠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给她以热烈的疼爱。
赌气的扭了扭身子,绾鸥灵光一闪,那个变态女人不是也受了伤吗?现在也感受得到独孤掠的热烈和巨大吧!
好!气死她!
让男人的疼爱淹没她所有的恨意吧!
让她作为女人享受最后一次的柔情蜜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