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要下山了,只有微弱的一缕光,照耀在天空,微弱的光照使这片本就寂静诡异的村庄更加诡异。我还在看着远去的米拉脑子里思索着修女的话和她的一些动作,想从这些推断出什么,但是那终究是推断,还是直接去见面“审问”来得实在。正在这时突然一个穿着褴褛的乞丐揪住了我的衣领,他体型高大就和一头熊差不多,很难想象一个人居然长的和一头熊一样高大,同时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裂,头发和胡子也异常的多,身上也并不干净,那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乞丐而已,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总是那么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感觉他熟悉的像某个我身边的人,他揪着我的衣领,漏出惊讶的表情,我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何我感觉我见过你?”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看了看太阳落山的方向,脸上的表情也从惊讶变为了恐惧,他既慌张又恐惧,眼神也在我和太阳落山方向之间来回跳跃,随后又像一个疯子那样,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一句话,或者说那不是一句话,是歌曲,因为他说的时候,明显带了一点节奏进去唱道,皇后歌唱......君主降旨......黑夜将至......想其拯救......需入深渊。嗯?什么东西?你疯了吧兄弟,我回道。说话期间太阳彻底落山了。教堂塔楼上的钟,发出低沉的钟声。吼!!米拉走去的方向,突然传来了恐怖的吼叫声,那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声音,是昨天晚上的怪物吗,这么快就进到村子里了吗。一旁揪住我衣领的高个男,听到声音,并没有和我一同看向那边,只是放下我,迅速向着树林里跑,头也不回的跑,甚至跑出了不符合他体型的速度,奇快无比。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去看他,因为怪物发出吼叫的方向,是米拉过去的方向,我放不下心米拉,想要过去帮她,但是眼前的一幕,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嘴里不禁说出。只见眼前的这个生物,手上拿着渔店里的砍刀,嘴咧开了来,眼睛泛着光,手脚都与人无异,只是跑起来显得略诡异,手脚不协调的跑着,却异常的快,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她穿着衣服与米拉无异,就连那头漂亮的金发也是。那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了,我周围的房子里也想起那恐怖的吼叫声,我呆住了,我不敢相信白天那个可爱的姑娘,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但显然还是求生欲更胜一筹,我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在脑内处理刚让我震惊的现实。我时不时回头看米拉与我的距离,那是越来越近了,她太快了,不如说她太敏捷了,比起昨天晚上的那个大怪,明显敏捷了不是一点半点,在皎洁的月光下,奔跑着的不是恩爱的情侣,而是一个女人在追杀另一个男人。我继续跑,在我回头查看米拉和我的距离时,一张恐怖的脸呈现在了我眼里,那时米拉离我只有一米左右,我因为回头看和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摔倒在了地上,我想迅速爬起,但是她离我太近了,已经没时间了,我翻过身,用脚和手将自己和她拉开一定的距离,但是无奈她太敏捷了,我拉开的距离丝毫没有给我带来希望,只有绝望,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米拉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屠刀,猛的向我砍来,我的求生欲又又又救了我一命,我侧滚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助着侧滚的劲,蹲坐了起来,如果是如今的我可能会避免战斗,尽量逃跑因为这样不会受伤,最大化自己的生存概率,但是这种,想跑也跑不掉的状态,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我这种感觉,我觉得我可以杀死它,或者是说,我下定决心杀死它了,我觉得的现在我的状态,适合战斗!它发现自己挥空了,头转过来怒瞪着我,我和它对视着,趁它注意力在和我对视上,并没有注意到我随手抓的东西。我耐心的等待它的攻击,它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过来,我向左边一跳,试图躲开它的攻击,在我意料之内的是,它的尾巴,因为它跑起来的时候,感觉并不协调一定是用,别的什么东西才辅助自己跑步或者加速的,且况它在近处,也一副藏着什么的样子。它的尾巴,向着还在空中的我挥出一击,那一招结结实实的打中了我,疼痛被肾上腺素缓和,还能保持移动,中了一招的我,躺在地上,它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直接扑过来举起屠刀,就像一开始一样,它挥出一击,我将右肩向上抬了一下,它见状直接砍向我的左边,我嘲讽道:“哈,第二次了。”因为被隐藏的尾巴击中,我感觉它应该是有智慧的,那么就肯定吃侧翻假动作,毕竟它第一次因为这个让我,侧翻躲掉了,第二次就肯定有警觉,并且吃下那一击尾巴,在我明明猜到的情况下怎么想都不划算,实际是赌博,猜测它的力量和体型成正比,顶多就是个普通中年人的力量,不至于一下把我打死,所以我故意让它击中我,然后将我击倒。
就为了让它重新一开始的那一幕,之所以这样是为了,使出我自己的王牌,看着它挥空后,因为没法迅速收回而准备第二下时,我就把右手的“王牌”(其实就是个树枝)狠狠的插进了它的眼里,它疼的嗷嗷直叫,也因为疼丢下了刀去捂住眼睛,我一把拿过刀,然后一刀砍向,它的另一个眼睛处。护眼的手指被我砍下,穿过砍下的手指,它的另一个眼睛也报废了,并且留下了深深的刀痕迹,我惊叹它居然这样也没倒下,而是顶着报废的双眼,盲目的寻找着我,嘴里不断地低吼着,瞬间场上的形式逆转了。看着她的样子,我早就把它当场怪物了,从我要战斗的时候,就已经泯灭了自己心中对米拉的感情,虽然是刚见不久的人,但是她却很亲切善良,也是我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随后我掂了掂手上的武器,一刀砍到它的头上,它头上插着刀,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我看着它的尸体,心理想着那只是一个怪物而已。
我拔起了武器,就听到背后有吼叫声,应该是它的同类,我拿起武器继续跑路。一边跑一边想,刚刚如果是泥地打斗,我也不至于这样,只是我的猜测,我认为那些怪物也一样,夜晚是用热成像来找人的,至于怎么分辨同类就不知道了。只能全杀了吗,我小声说道。我很惊叹,自己在杀了一个后,居然还这么冷静,也感叹我居然这么擅长战斗。好在这个世界的树,比起本来世界的粗大很多,用来隐蔽自己还是很好的,我站在树后。平复自己的呼吸,闭上眼睛去听取周围的响动,不知为何到了这边我的五感,都有所变强,或许这就是穿越者的“外挂”吧。呼~哈~周围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好在追兵不多,应该说少的可怜,居然只有两个真是瞧不起我,两个怪物因为迟迟没看到我,放慢了追击速度,在我消失的一大片位置寻找着。
看到一个热源(怪物视角)应该是脚,虽然只看到一点点,但是没错就是热源了,它就在那个树后躲着,我吼了一声它也并没有走动,应该是个诱饵或许是想调虎离山,我的吼叫声,唤来了另一名同伴,我怕这是调虎离山,我就让他一个人去查看,我在这等着他逃出来,同伴觉得有道理,就独自拿着武器靠近了热源。一分钟过去了,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有点不耐烦了,举起武器,谨慎的走过去,穿过灌木丛,就看到自己的同伴的尸体,和地上的光源躺在一块,是同归于尽吗?就在这么想时,嗯?我的视角变矮了,还在地上打了几个圈,平稳后看到它站在我身后,我因为热视看不清,就关闭了热视,借着月光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脖子处还冒着血,而它就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我,那沉默中带着浓浓的杀气,真是个怪物。
时间回到之前(回归主角视角),在它们寻找我时,我就将上衣脱了下来,因为上面带着热度,我就将衣服扔到了树边,这样即使是有灌木丛挡着,热成估计也可以看到,虽然不清楚,它们的视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肯定会看到的,那么接下来就会,发出警告,如果我一动不动,首先就排除我被吓到了,应该它们在追击我的时候,肯定有看到同类的尸体(指米拉,RIP),能放倒自己同类的人,肯定不会被吓到,那么从我不敢一打多的态度上看,那就不可能是引诱它们过去杀死,就只能是调虎离山用的诱饵了,活该,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是两个人直接扑上来,我是一点办法没有的。杀死引诱过来的第一只后,迅速爬上树等待着,因为同类走进去迟迟没出声,那么可能就是被杀死了,紧张状态的它会去注意树上吗,当然不会,除非是陷入慌乱而到处找我,如果它一走了之还好,但是它却过来查看了,那么等它查看时,树上的我就会跳下,砍下它的头颅。砍下它头颅后,我感到的,并不是杀人后的懊悔和自责,而是愤怒,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它们有着愤怒,那种愤怒不是由心而生,而是一些更深层的东西发出的。不过它们已经死了,愤怒感也在慢慢降低。走之前还顺手拿走了它们的武器,虽然都是一些农村很常见的刀具,不过至少我多了一些武器,走之前也不忘调查一下它们,都是和米拉差不多的样子,但是衣服却不一样,看来都是村子里的村民。为何它们会在晚上,变成这幅样子呢,我想着想着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修女的样子,当时和米拉在一起,并没有太在意她的样子,只是观摩者教堂而已,看来有必要再回去村子一趟了,还是明天再去吧,我可不想再被围攻,看白天村民的样子都挺正常的,想到我砍死的三个村民了,如果我只是逃跑和躲藏,避免一切战斗是不是在白天,他们就会恢复正常,哎,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只能在接下来,走一步是一步了,能不战斗就不战斗吧(小声)。我挠了挠头,继续向着森林深处走,边走边梳理着今天发生的事,有个疯乞丐唱着什么黑夜啥啥的,当时只是觉得这个人,非常的熟悉,于是注意力都在想,这个人是谁,却太在意内容。还有就是教堂的钟声先出现,怪物再出现,感觉有什么关系。啊!我突然忘了去找柯了,今天一整天,除了问了问米拉,就再也没去找过柯,没办法他有些时候,太没用了!嘴上虽然是这么抱怨的,但是今天能打赢,也主要是因为,那天柯在泥潭摔倒,让我发现了怪物有热成,如果没发现,今天就凶多吉少了。所以明天,还是乖乖地先找到柯,再去整这些累人的事吧,两个人的话今天,一人打一个早就解决了。也不至于整的这么累。说完我继续漫无目的的,在这片树林中走着,希望可以找到住的地方,我已经太累了,甚至想就地入睡。我走着走着,前方看到了一个山洞,一开始我想直接绕道的,因为在野外一些山洞,往往就是毒虫猛兽的家。不过想了想,这里连动物都没有,别提什么毒虫猛兽了,我走进山洞,想都不想直接靠里面一点,倚着墙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