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风掠过我的脸颊,将我从睡梦中叫起,天上的太阳,被厚厚的云层挡住,也映衬着我的心情。又是同一个梦,唉,慢慢的都开始习惯这个梦了,醒来的我捂着头抱怨道。话说我在哪来着,哦对,想起来了,昨晚在刚找到路时,被一个怪物追击,然后我和柯分散开了,接着被追到这个墓地,但是当我靠近这个墓地的时候,怪物就像看不到我一样。算了一大早就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先喝点露水,找点吃的吧,又饿又渴我可没那个精力去思考。我从墓边爬起,想去找吃的,可是又怕怪物还没走,但转念一想昨晚的猜测,他能在夜间看清东西,应该是基于热成像类似的,那么在白天,一般是不会出来的吧。本想扔几颗石子,去试探试探的,但是对方如果还在,会被这种把戏耍不太现实吧,我自嘲道。没办法了只能,走进去试试了,希望它不在吧。我一边竖起耳朵,一边试探性的,踏进去半只脚,如果它还在,应该会冲过来,但我运气很好什么也没发生,还好它不在。我曾经幻想过,自己会去野外住,建个小木屋,喝着牛奶,吃着面包,透过窗外去欣赏自然的美,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在野外在一个死人的墓碑前睡了一晚上,喝着少得可怜的露水,吃着可能还有毒的浆果,随时还要注意怪物会不会袭击,啊~生活真是奇妙呢~想到这心酸的泪从面颊上流了下来,流的一地都是,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尿了一地,虽然浆果吃起来还不错,虽然上面还可能会有虫给我加菜,虽然.......算了不想了,不要把自己唯一吃东西的幸福时刻也想没了。我一边吃一边想,关于昨晚的事,那是个什么东西?完全就没办法用生物去形容他,我们发现路的同时也发现了它,那么它会是凶手吗?不对凶手的视线,昨天消失过一段时间,在快晚上的时候消失的,凶手也在躲避这个东西吗?如果一开始跟着我们一路的人,想动手在第一天晚上就应该动手,我一个人出去没有任何戒备,应该很好下手,而且第一天晚上并没有怪物,会不会和墓地一样是安全屋似的存在?那么他们的共同点又是什么,我自己回想着,恍然间想到了蜡烛,因为墓地除了蜡烛和十字架,还有土包什么也没有,当然不排除埋的人身边有什么东西了,但是房子那边却没有墓,也没有和墓地这边同样的东西了,除了蜡烛,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是否是安全屋取决于有那种不灭蜡烛,这样想就合理了很多。那么接下来柯又在哪呢,我试着回想,他和我跑的方向相反,我跑的左上,他是右上,希望他没事。那先去找他,这样两个人至少有个照应,但是因为昨晚的追逐,和今天早上的寻找食物,我早就迷失了方向,不过至少这个伤不了人的钝石刀还在,看到这个钝石刀我突然想起来还忘了做标记,瞬间有一股一拳捶死自己的冲动,不过一想这才是我嘛,这几天的我,有点反常,冷静且心思缜密,完全不是我的样子,只有偶尔才像我自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如果是我自己,完全做不到这么冷静的思考,和缜密的心思,难道我和柯一样?我想到柯明明是他自己,但是身体却是马文凯的,他也是和平常的自己不同,变得更像马文凯了,变得不再自我,是身体吗,是身体在影响着我们的心智吗,我只能想到这个,或许这个身体才是本人,我们只是被移植的记忆或者灵魂,而这些本能,这些性格是没办法去改变的,我只能保留身体影响我们这个想法,但是不敢认同,也不敢否认。
想了这么多,既然迷失方向,那么找柯就是浪费时间了,还是先找到标记,然后找到昨天的小路,再去小镇解决这一切,柯也估计会先去找村子,这样虽然不是很安全,但是比找到对方花的时间少。话不多说,我站起了身漫无目的的走在树林中,时刻保持着警惕,凶手,怪物有太多未知的东西了,树林也是一如既往的寂静,无论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都是可以听到的。走在林间时那个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视线感,但是对方没有立马攻击,看来和怪物确实不是一个存在,如果是怪物早就失去理智的冲过来了,虽然就我一个人,但是经历了怪物的袭击后,胆子还是大了很多,那个视线感都慢慢的亲切起来了,不在反而会在这片寂静的树林中,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弄崩溃。和凶手“协同并进”走了一段路后,终于找到昨天的标记了,顺着标记指引的箭头,我很快的就找到了路,我并没有着急的顺着路走下去,而是在路的周围等待着,等着那个怪物,希望我之前猜测的是对的,这个怪物白天不会出现。我在路的周围待了好一会,怪物迟迟没有出现,但是即便如此,我依旧不敢走在路上,一个是因为没有掩体,一个是因为可视性太差,路的周围全是树木,虽然不知道凶手是如何精准的知道我的位置并且跟踪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将全身都暴露出来绝对是不理智的。我顺着路的方向,压低身子,在各个草丛中穿梭,因为这几天都是在树林中行走的,已经渐渐习惯了,所以我的动作看起来就很快,像一个老练的猎手,在迅速的接近着自己的猎物那般。在沿着路的过程视线感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怪物,不过倒是有看到昨天晚上,我们逃跑时它切开的那些树就那样放在地上没有人管,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而且还有怪物在这附近游荡,这些被砍掉的树也没人管,村子不会已经被怪物袭击了吧,我怀着不安继续前进着,越接近村子,越多的人造建筑都可以看到了,最明显的当然是教堂了,教堂建的相对高大,所以即使在这边也可以隐约看到钟楼,我已经离村子不远了,就在这时右边的树丛中传来声响,我向后跳了一步,拉开距离,整个身体侧对树丛,只有我的头是看向树丛的,这样方便我随时跑路,声音越来越响了,我的神经紧绷着,然后树丛中.........出来个屁股?我懵住了,嘴里不禁说出,嗯?
那个屁股也是回应般的发出疑惑地声音,嗯?随后她的前半身也是从树丛中探出来,是个金发女孩,她先是疑惑的看着我,随后立马用自己类似欧洲中世纪时代穿的连衣裙去挡住自己的下半身,脸红着,头低着不敢看我,这种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不过看到了除了柯以外的人,还是有种亲切感的,紧张感被这种尴尬的气氛给掩盖了,看气氛那么尴尬对方又是女孩,我只能先开口问了:“那个....你是?而且为何会在这?”对方虽然看起来就像是个欧洲女孩那样但是我和她的语言却意外地是一样的,我是米拉,我来这边采集药材,刚在树丛找,以为周围没人就让你看到了,抱歉。刚没太在意她的长相,随着说话时慢慢涌出的勇气,她才敢看着我说话,意外的好看,五官很整齐,皮肤也是无可挑剔的水嫩,在这样的小村庄,居然也有这么好看的女孩。我在询问了她年龄,她回答只有15岁,咳咳,那就更需要冷静了,我可不想三年起步。我询问她:“在这附近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高大手和脚都是刀做的怪物呢,或者是一个看起来挺壮硕但是胆子却很小的人。”她回答并没有,这周围除了他们村子的人,她就没见过其他人了,这就起了怪了,如果说没有见到柯就算了,但是没见到怪物就很奇怪了,那个怪物袭击我们时就是在村子的方向出现的,没道理没见过啊。这时我已经注意到,视线感再一次消失了,那个人又不见了,上次不见就遇到怪物,这次会是什么。我没多想,既然遇到了人那就先进村子报警吧。我让米拉帮我带个路,她很乐意的微笑了一下,啊~虽然我不是什么萝莉控,但是经历了那么多快要去世的恐惧后,这种微笑是真的治愈人心啊。她一边带着路,一边讲述这村庄的历史,她说这个村庄已经存在很久了,据她的父亲告诉自己的事,已经有三代人在这住过了,她们这是第四代,村子里,基本没有太多的法律约束,没有货币都是以物换物,当我问及警察或执法人员时,对方回答却是,这里没有那种人的,所有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没犯过什么事。中世纪服装,中世纪的建筑,谁还没看过几本轻小说,难不成我还穿越了不成?就算穿越了,一上来既没有提示,也没有神来赋予我挂壁的战斗力啊,直接困难难度起步吗..........哎算了,我穿越了,虽然没能力不过一上来给个好看的妹子,也是美滋滋的哈哈哈哈,不对不对我不是萝莉控。想着想着就到了村庄,看到教堂和我们那个封闭屋子以及米拉的介绍,铁铁的中世纪建筑啊,看来就是穿越了,哎这种事真是糟透了,美女呢?哦有了在旁边,超能力呢!?主线呢!?魔王呢!?
这什么狗屁穿越,我心里吼道。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些,我也只能接受现实了,旁边的米拉看着沮丧的我,给我加油打气,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暖洋洋的。这真的是个村子,就只有十几户人家除了大一点的教堂以外,还真是哪里都空空旷旷的,走在外面的人也是少得可怜,米拉带着我继续逛着村子,看到的有种植地,种的都是些古时候的庄家,不过大部分都是小麦,而且都是快要长熟的样子,旁边的米拉说道:快到丰收季了小麦也快熟了。看着米拉包含希望的眼神看着不是很大的麦田,我知道了这个时代底层人民的艰辛这些小麦对他们来说很珍贵,而且秋收过后就是要冬天了,还要储存食物。不过逛了这么久我还是对那个教堂感兴趣,她说那是由第一任国王王后建立的,她不光建立了这么一个,在各地都有建立。王后?我问道。她回答说,嗯,王后,我不是很喜欢她,当时在首都看到她时,她虽然嘴上微笑着挥舞着手,亲切的回应着人民的崇拜,但是她的双眼中感觉有什么更恐怖的东西。我摸了摸她的头,推开了教堂的大门。教堂里的修女看到我很惊讶的说道:你怎么在这里!我疑惑的回答后,她的神情由惊讶迅速转变为亲切的微笑说道,不没什么我把你看成了一位熟人而已,那么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就转转,刚来这个村子,不熟悉环境。修女见我回答并没有多说,就坐着一旁继续看着我微笑而已,不过她的微笑还真假呢,修女是看到我,准确的是说我的身体,显然她认识这个身体,不过现在周围还有别人,我看向了米拉,她在这不方便动手,如果我询问修女无果,我可能会用暴力手段,这只是小村子教堂里唯一的修女,所以不介意动手。我把注意力放到了教堂里的装饰中,虽然是个小教堂吧,但是却还是挺不错的,该有的都有了。我从刚才就在纳闷,这个教堂里光有一个修女,为何没有神父?我疑问的问道。
旁边的修女和米拉并不想说很多,只说了自从上一次,这里来了一个陌生人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难怪不想提及,不是失踪了,就是被那个怪物切成碎片了。火红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了神像上,让本就神秘圣洁的神像,穿上了一层面纱,那场景格外的好看。不过时间也不早了,该走了,走的时候我给修女一个眼神暗示,表示我还会再来,修女并没有回应我什么,只是起身走向了大门处帮我们开门,走时也不忘用神职人员的口吻,祝福我们的安全,我和米拉走到了小村的中央想在哪里道别,她看起来并不是很舍,毕竟是除村子以外的人,第一次见到还是很好奇关于我的事的,所以有不舍还是可以理解的,我站在村中心,看着米拉走过一家店,思考深夜去找修女的事,却忘记了周围已经一个人都没了,除了远去的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