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把目光从那女子胸前收了回来,忙说:“不是我说,那个谁,星准是吧?我也不是不想帮你们那什么……嗯!雪恨是吧!可是你看看我,文不能吟诗,武不能弄棍,你们指望我的话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成功呢?要不这样,等我哪天做了个黑老大的时候我保证,一定带小弟前去助你们一臂之力,啊!”说完我贴着墙壁往门口挪了挪。
不过正当我准备再探出脚的时候,那蓝衣女一把便把我抓住了,她拉着我的手,摊开我的手心,然后把她的玉手合在了我的手上,用他的眼睛盯着我说“公子,我先把我的能量输一点给你,激发你体内的本能,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恢复了。”
她刚一说完,只见我们两合在一起的手同时发出了微微的蓝光,仔细一看似乎还有几根像电流一样的东西不断冒出来,我的身体的顿时感到一股暖流直冲脑门,我一阵眩晕,腿一软差点就要倒了下去,不过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胸口一阵阵清爽,就好像一块干涸了很久的地突然被一场大雨瞬间浇透了。
不知不觉,我竟然有点陶醉这种感觉,突然眼前黑影一闪,那股暖流消失了,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那蓝衣女子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我赶紧过去把她扶了起来,用手放在她的鼻子下,我长出一口气,还好没事,只是晕倒了,我忙拍拍她的脸“喂,你醒醒啊……”拍了几下之后,她才缓缓的张开眼睛,动了动嘴唇:“公子,这……些天你要小……小心啊,昨天我们……一起掉到……这的时候,我发现有人……追了下来……”
喂……什么?你说什么?
唉!怎么说晕就晕啊,我总不能把你扔地上吧,我把她抱起来刚想往床边走,只觉得手上重量一下就没了,她整个人慢慢散发出一缕缕的蓝雾,不一会儿就整个化作了雾气,飘回了我的包包里。
我头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事,简直是不可思议,我的老天啊!我肯定是眼花了,还是我还在梦里啊,我把包捡起来拼命翻了翻又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这哪里有她的半个影子啊……
活见鬼了?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摸出手机一看,心里暗骂了一声,这小子打电话来干嘛!
“喂……你这死秃驴,今儿个你不去找口粮给你一家子吃,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啊?”
电话里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哎呀……你看你怎么说话的,都二十年多的兄弟了,你就不能给我嘘寒问暖一下吗?”
我对着电话冷笑了一声说到:“好好好!我问候你妈,问候你爸,问候你祖……”
还没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就只听见那小子嗻了一声,“诶……诶……你这种问候我可不敢要。”
说吧,找我干嘛来了,又想坑我请你吃饭啊,哼,想都别想。
哟!对了。接着就听见一把掌拍在大腿的声音。
你这么一打岔,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你现在在哪,我们碰头见面再说,老地方见,我可说好了,不来你肯定后悔……
也不管我答不答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小子姓李,名大柱,号秃子,是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转校到我们学校的,由于他先天性毛发缺乏,班里的人都叫他小秃子。我们是在一次群架中认识的,当时秃子本无意掺合进来,可偏偏不知道对方那个王八蛋一扫帚朝他后脑门重重的来了一下,秃子头上啪一声闷响,秃子大声骂了一声他娘的……于是抡起手臂,一个泰山压顶扑倒了打他的那个麻子……看他用屁股坐在那麻子的脸上,我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就这样我们成为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死党,无话不谈。基于我们都属于那种三天两头闯祸,没事就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感情自然比其他人好,我也一直当他是最要好的兄弟,这次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了。
一个小时之后,我和秃子在新天地的一个网吧里碰头了,这地方我们都是老熟客了。网吧后面,就是我们读书时候的学校,那时候上网,我们没少翻墙。
坐在靠窗休息区的秃子一见到我走进来,站起来朝我摆了摆手,“嘿,浩子,这呢!”
我走了过去,把沙发上的花生壳拍了拍,坐下来问李大柱:“不是我说,秃子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不会是叫我来网吧上网吧?”
对面的李大柱剥开最后一颗花生,弹掉那粒坏的,将剩下的花生米扔进了嘴里,边嚼边瞥了瞥四周,然后把手伸进外套掏出一瓶液体,低声神神秘秘说到:“浩子,给,这是专门治那些个举而不挺,挺而不坚,坚而不久的,你拿回去试试看,看对你的病有没有帮助。”
说完便拍拍我的肩膀,嘿嘿对我一笑。然后又说:“还有啊,你别他娘总是秃子秃子那么叫我,你这不是明摆着讽刺我吗”,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捋了捋所剩无几的头发。
我并没有从李大柱手里接过那瓶东西,而是有意无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什么跟什么啊!我这病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以为这是一两瓶这些什么……伟哥一样的东西就能治的吗?你不懂就别在这乱闹腾我了。说完便朝网吧柜台方向扬了扬手,叫了杯水过来。
秃子看了一眼我,又看了手里的东西,想了想说到:“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过,实践出真知嘛,今天社会主义的道路不也是当年一步步实践才走出来的嘛,”秃子在靠背上蹭了蹭后背接着又说:“你该不会连毛主席的话都不听吧?这可不是好同志应该做的事啊!”
“他娘的,你见过拿****治我这病的吗?你以为你光着这半边头,在这冒充教授来给我说教,我就像个傻瓜一样听你胡扯啊?”我端起水杯呡了一口,试了试水温,然后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接着我又说:“就算毛主席亲自来,那也不见得好使啊……”
………………
不管我怎么说不要,秃子就是一个劲地往我怀里塞,我心想秃子也是想为我好,好歹也是一份心意,再推脱就说不过去了,再说了,我用不用还是两说呢,就暂且先收下吧。秃子见我接了过去,顿时满意的呵呵一笑。
然后我看了看时间,都快中午十二点了,我问秃子吃什么啊?秃子也摸了摸肚皮想了想说,那就去你家吧,我好久没吃阿姨做的菜了,甚是想念啊!我知道秃子心里想的,他是见我有病在身,外面的饭菜放了太多调料,我不能吃,所以才提议要去我家蹭饭。
秃子拿上他的东西,和我走出了网吧后,叫了辆车一起回到了我家。在路过熟食店的时候,秃子要了半只白斩鸡打包,说回去直接上点酱油就可以吃了。
我们刚前脚进了家门,后脚我妈就拎着刚从地里摘的菜跟着进来了,秃子从屋里迎了上去,热情地从我妈手上接过干活的农具说:“哎呀呀,阿姨累了吧,来,来,让我年轻人来,您快进屋歇着吧啊!”说完就替我妈把东西放好了。
我去,我说秃子,怎么我觉得你对我妈比对你爸还亲呢?你这是要跟我争家产的节奏吗?
我妈一见是秃子,便笑着说:“哦,原来是大柱啊,这么久也不来家里坐坐,还以为你把阿姨给忘了呢,对了,你爸身体怎么样啊?自从你们搬家了,就再没联系了”
“好着呢,他呀,整天早上和七八个老太婆在公园里跳广场舞呢,别提有多快活了,倒是害得我整天被邻居数落,说吵死人了!如果你家老头子再整天在蹦擦擦,他们就要报警了。哎呀,说真的阿姨,我还真的挺想你的……”说着说着,他竟然抽了抽鼻子,我一听,就不厌其烦的说秃子,你别在这忽悠我妈了,别整得像是你亲妈似的,嘿!你还装是吧!
秃子大喊冤枉啊,说本来就是,说他早把阿姨当妈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妈连忙说到:“好好好,我还不知道你们俩个啊,从小就爱斗嘴,今儿个我就算又多一个儿子了,我去炒两小菜,大柱,在这吃别走了。”说完就进了厨房。
秃子朝厨房里面唉了一声,随后和我进了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电视上又在播放那个不明物体的新闻。
由于目睹的人太多,政府部门被迫公布了权威机构的调查结果,但还是隐瞒了其中最重要的秘密档案,只是明确了的确发现有外来物体进入了我市,还告诫如果有市民发现线索,必须上报。而那坑里的飞行器,保存在了我市的警察局里,二十四小时有人保护着。
看着电视里的那个东西,我问秃子:“大柱,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