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制香首要的是要选好药材,她目前资金有限,亦没有什么人脉关系,自然也不能买到上佳的材料,所以就先试验一下。
自然她制作的香料也不是普通市面上的那些香料,前世她是兽医,曾研究过香料,只不过她研究的香料可不是熏屋子,驱赶蚊虫,而是治愈。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她现在成了杨府的二小姐,还背负着天煞孤星的命格,前方路只会艰险重重,没有自保的本事那就只能任人鱼肉,那就不能简单地做有治愈功能的香了,自古毒医不分家,为了这得来不易的小命,她还要多多研制一些可以保命的香料。
还有她现在很穷,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可是什么事都办不成的,总不能日后到了京城整日靠着府里每月发的二十个铜钱度日吧,要想把日子过好了,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还是要有钱,有了钱她就是大爷,她就有底气,哪怕到了被推出去当联姻的货物时,她也有能力不嫁歪瓜裂枣,大不了就是带着自己的银子跑路。
一下午,月娘再也没有出房门一步,而她这边安静了,似乎有人就偏偏看不得竹苑太过安静,或者是住在里面的人太过好过了。
掌灯时分,春柳刚刚把饭菜都摆上了桌,就听到院门外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春柳瞬间手一抖,险些把一碗汤打翻了。
月娘扶了一把,将碗接过来,慢条期理地喝了一口,嗯,不错,厨房今晚煲的鸡汤味道不错,加入了几味药材。
“呜呜,哎呀,我的小姐啊,是哪个黑心烂肝的不要脸的害了你啊,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吗。呜呜……….”
外间一顿狼哭鬼嚎,春柳小身子抖了好几抖,脸色都一瞬间苍白地没有了血色,这一天的惊吓都赶上她过去十多年的了,她的小心肝啊,再也禁不住这么吓了。
“二,二小姐,门外好像有人,这………..要怎么办啊?”
春柳一脸哭腔地望着自家小姐。
什么怎么办,凉拌呗,不就是几个无脑的被推出来当出头鸟的。
“吃饭,菜凉了不好吃。”
小姐啊,您怎么还有心情吃饭啊,人家都打上门来了,这心得有多大啊。
外面吵嚷哭闹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月娘充耳不闻,不紧不慢地继续吃着桌上的饭菜,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吃得不是什么寻常的饭菜,而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春柳看得眼皮一阵抽搐,舔了舔唇角,又吞了吞口水,咕噜,摸了摸肚子,不管了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春柳也不客气坐在月娘左手边,拿起筷子就大块剁姬起来,今晚的饭菜还真不错,顺便接过小姐递过来的汤喝了一口,哦,好香啊,舌头都险些被自己咬掉了,呼呼…………..
月娘莞尔一笑,果然是孺子可教也,春柳这丫头就是胆子太小,这要是以后还要跟在她身边可是不行啊。
外边连哭带嚎,指桑骂槐了半天,就差指着某人的鼻子上了,可是人家院里没有半点动静不说,就是连个来开门问上一句的都没有,这岂不是太不给人家这群卖力演出的面子了。
“姨娘,二小姐只怕已经歇下了,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您现在可是双身子,要仔细着才是啊,何必置这一时之气哪。”
贴身丫鬟皱着眉头扶着陈姨娘,一边小声地劝道,这个陈姨娘是个猪脑子吗,这么冲动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觉,万一要是没有干翻二小姐反而把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搭进去了,岂不是七八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陈姨娘半真半假地干嚎了半天,嗓子都快要冒烟了,偏偏唱了半天的独角戏连半个观众都没有,这她岂能甘心。
本来她就是个泼辣的,自从进门之后连着被杨夫人连着收拾了几回后才收敛了些性子,如今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一个没了亲娘还命格不好的贱丫头欺负了,还害得她断了腿,这口气她岂能忍得下,本来她早就要冲过来闹了,可是被自己的贴身丫鬟劝住了。
因为她这不是刚查出有了身孕,还不过三个月,自是也没有对外说,这可是她养了七八年后才再一次怀上的,珍贵着哪,若是个哥那后半生也算是有了依靠了,再说这个贱丫头刚刚回府,虽说无依无靠,可是谁知道她手段如何,本想着静观其变先看看的。
谁知道今个下午就听到有小丫鬟在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