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道有轮回,你母亲当年拒绝我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之后她的女儿居然会落在我的手里,而且还不止一个。”
苏锦若猛然抬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不可置信的开口,“难道…难道你就是当年去绑架了斋月的人?”
虽然那个老妇人说的话不可信,但是苏锦若依然觉得她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也要哄骗自己。
所以当年斋月无意中失踪的事情应该就是被夜凌给抓住了,然后夜凌给斋月种下了慢性毒素,才会导致斋月在每一个月圆之夜都痛不欲生。
“呵呵呵。”男人冷笑,“看来你也不算太愚蠢了,你猜的没错,当年你那个命苦的亲妹妹的确落在了我的手里,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她会如此怨恨于你吧?”“这背后的确是有我推波助澜的一份力,可是你也不需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我的身上,毕竟你妹妹她命苦的根源还是你的母亲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当年心狠,将她随意丢弃在路边,那么她也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一系列悲剧。”
“你!”苏锦若实在是没有想到,夜凌居然会厚颜无耻至此,他的所作所为,还有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根本没有把斋月当成人来看待过。
大约在他眼里斋月恐怕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一个人而已,而他的生与死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苏锦若没有想到让自己心痛的还在后面。
“苏锦若,你没有想到吧,其实当年我给斋月的身体里种下慢性毒素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存过他会活过二十岁的心思,因为每一次月圆之夜对于他而言,熬不过去,那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顶多苟延残喘的活着,要是能够熬过去那也是鬼门关前走一遭。”
“可是我没有想到,斋月居然能够坚强至此,她硬生生的挺过了那么多年,并且心里一直希望能够再次与你重逢,然后将自己的痛苦全部,一一回报在你的身上,这么多年来衣撑他活下去的,不过都是因为这些恨意罢了。”
“那个姑娘是真的很惨,她第一次中毒的时候,那是她第一次经历那样的痛苦,她就那样跪在我的面前,不断的朝我磕头,甚至把匕首踢在我的眼前,让我亲手杀了她,可是我怎么可能会动她呢?他可是我,潜心修养这么多年来培养的一颗棋子,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我不断的给她洗脑,告诉她只有撑过了这一关才有可能找你们去报仇。每次痛苦的时候,支撑她活下去都是这种信念,可想而知这种信念,久而久之会在她的身体中如何根深蒂固。”
苏锦若的拳头垂在一侧,已经悄无声息的捏紧了,她发誓,若是自己能够挺过这一关,那么一定要将夜凌给碎尸万段,这样不将人命当回事的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夜凌将自己这些年来是如何折磨斋月的?又是如何将斋月还有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一一事无巨细的告诉苏锦若。
可是苏锦若苦于自己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在内心发泄自己的恨意,告诉自己要忍住。
夜凌见说的差不多了,夜凌看到苏锦若已经濒临崩溃,他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便冷笑一声,离开了这里。
祭祀仪式第二天如约举行,苏锦若一大早就被那些病人给拖起来,给自己洗漱装扮。
全程苏锦若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祭祀仪式很隆重,这里的很多活动,还有一些物品的摆置,应当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包括那些之前一直都处在易容状态的老夫人,今天也全部换上了新衣,规规矩矩的服装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那统统都是妙龄少女。
苏锦若被众人簇拥在中间,那些人死死地盯着自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逃离,可是苏锦若知道如今的她早就没有了想要逃离的心思。
昨天晚上夜凌的那些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锦若只要一想到斋月在过去的二十年中过得如此痛苦,她就恨不得穿越回二十年前,去拯救斋月,可是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这些想法全部都是马后炮一般,根本没有一丝作用。
南宫钰前几天已经先和苏锦若通过气,在祭祀仪式当天,他通过易容伪装成的小厮的模样,随时潜伏在苏锦的身边,保护苏锦若的安全。
今天苏锦洛的心情看起来明显不在状态,南宫钰虽然很担心,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上前询问。
因为此时这是重要环节,若是一不小心露出破展了也就前功尽弃。
很快众人就走到了祭坛,那些人将苏锦若放下,随后,将苏锦若抱到了祭坛中央的一个大石头上,五花大绑。
随后之前那阵诡异的笛声再次响起,那些人通通下跪,伏在地面上。
在众人簇拥之下,夜凌走上了祭坛中央。等到夜凌站定笛声消失,那些人也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夜凌的方向。
“各位,今天就是我们流云已经等候许久的祭祀仪式,相信大家早就已经和我一样激动的手脚蜷缩。”
“而我们流云在被云不归压制了这么长时间之后,终于在这么多年来的厚积薄发之中找到了破局之法。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大家也看到了,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筹码。只有将祭品在众目睽睽之下斩杀之时,我们流云才有可能会重获辉煌。”
“斩杀祭品,重获辉煌。”
“斩杀祭品,重获辉煌。”
“斩杀极品,重获辉煌。”
那些人不停的在下面附和。
他们看着苏锦若的眼神阴狠而恶毒,像是恨不得要将苏锦若千刀万剐一般,苏锦若面无表情的被绑在石头上,一言不发。
很快就有两个刽子手手走到了苏锦若的身边,拿起手中的阀刀就要朝着苏锦若的方向看去。
南宫钰知道自己不能再等待了,他与在台下一直埋伏着的宁煜二人里应外合,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二人终于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