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花子端坐在办公桌前听着徐洪平对昨天行动的汇报,尽管徐洪平把昨天的行动说的天花乱坠,但是铃木的脸上还是难掩失望,对她来说,没有抓到活的,行动基本算是失败了。
“铃木课长,或许行动并没有失败,因为昨天出现了一个人,非常可疑。”徐洪平和铃木花子详细汇报了昨天白,杨二人在场的情况。
白云飞?他恰好也在那,徐处长,你当时应该把他也带回去调查的,你是因为害怕得罪他嘛,这是你的失职,铃木花子的语气中充满了怒意。
铃木课长,当时人实在是太多,一旦白云飞还有其他同党混在舞厅里面,盲目的带他回去调查,属下怕打草惊蛇,另外他还有杨晓芸为他证明,如果白云飞不配合调查,在舞厅里发生冲突,外面就会传言官员内讧,对新政府形象不利,希望您能理解。
铃木见徐洪平说的也不无道理,气消了一半,沉默半响,扔下句“既然觉得可疑,那么这段时间就盯紧他。”
徐洪平吃了一惊,“您的意思是说调查白云飞?”
“白云飞在官场这么多年,上下对他一致都是称赞,他还当过汪主席的贴身警卫,深得汪主席的信任,你认为能从这只狐狸身上得到什么?”
“那您是要我?”
铃木花子:“我是要你盯住杨晓芸。”
白云飞来到清河学堂,昨夜的雪化了,地上有些湿,土里的无名小草发出了嫩芽,学堂里传出了朗朗的读书声,白云飞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听着,这声音和破土而出的小草一样,让人感觉春天仿佛就要来了。
白云飞等到最后一个学生走出教室,才进得屋来,教书先生差不多五十多岁,两鬓斑白,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些,白云飞走到他跟前,说:我昨天刚从泰山那回来,最近还想去趟黄山,听说您这有位了解黄山的先生,我想见见他,教书先生上下打量了白云飞一眼,问了句您平时抽什么烟,白云飞拿出昨天泰山留给他的烟盒递过去,先生接过来,查了下盒子的底部,白云飞才注意到盒子的底部用钢笔写着很小的山字。跟我来吧,先生对白云飞说到。
跟着先生出来走过几条胡同,一个极小的院落映入眼前,先生示意白云飞在外面等,白云飞看着院子,里东西不少,拥挤但却并不凌乱,主人看来是个干净人,不多时,先生出来示意他进去,白云飞推门进来,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正在桌子前写着什么东西,见白云飞进来,便拿起手边的毯子把桌子盖住,起身和白云飞握了握手,白云飞看着黄山,20岁出头,穿着灰色的大褂,带着老式眼镜,打扮上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老成。
黄山见白云飞来了,上前热情的握手,“您看我这是地方小东西多,随便坐,”
白云飞给杂物滕了个地方自己坐下,有许些惋惜的说到:昨天我和泰山同志的妻子接头,不过出了些意外,她牺牲了。
黄山神色有一丝忧伤,但并不觉得意外,“对泰山同志一家的事我们也感到难过,他妻子非要完成他的任务。”
白云飞:“你们的消息够快的,我还想着尽快通知你们。”
黄山:“我们做情报工作的,消息是一定要快,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白云飞:我能问一句嘛,重庆在上海的几个联络点,这次行动为什么要找到我。
黄山:我们了解过你,在这些人当中,你是最可靠的。
了解过我?白云飞有些不满的问:你是说在我身边插了眼线?还是昨天舞会有其他的人在监视接头,既然是合作,您总该坦诚相待。
“对不起,我不能说,不过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为了确保安全,请您今天来,是想和您商量借些武器装备,毕竟我们在这边的装备有限。”
“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劝您立即暂停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