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也有自己的心事,接近沐之晴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抢走她的一切,可让他开始动摇的情感又是什么?
第二天沐之晴的烧已经退了七七八八,神清气爽的坐在床头,望着窗外怔怔出神,嘴角向上弯成一个弧度。
沐之晴在回味自己做的梦,梦里她很快乐,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他。沐之晴继续想了会儿,嘴角不自觉又垂下来,“可这是现实,他昨天还凶我来着。”正嘟嚷着,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穿着修身的西装,肚子有些发福。他正是沐之晴的父亲,也是沐家集团的董事长。
“我的乖女儿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把爸爸担心坏了,是不是陆经年那小子又惹你生气了,回去我肯定好好教训他。”沐家就此一个独子,对她的宠爱也可见一斑。
“不是啦,爸,是我自己不好,如果不是陆经年带我回来,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一听到父亲要责罚陆经年,沐之晴有些慌,她可不想再发生一些让陆经年与自己疏远的事,总之她现在很想见陆经年。
“爸,我现在没事了,我们感紧回去吧。”随后沐父给沐之晴办理了出院手续,把她带回了家。
另一边陆经年正在调查欺负沐之晴和南宫晚的人,
“李懂。”
看着这个名字陆经年若有所思,这个好像是我们公司的人。
从很早以前陆经年就知道自己的到来会影响公司很大一波分人的利益,因为他一出现就坐上了太过辉煌的位子,并且有着极大可能他会接管下一任董事长,嫉妒使人眼红,何况嫉妒他也正常。
陆经年也早就做好被人拉下台的准备,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些人连董事长的千金也敢动,这让他有些惊讶,伴随着愤怒。
“把李懂的资料给我发过来,派人去找他。”陆经年吩咐道。这时沐之晴也回到家中,就要拦住陆经年。
“对不起。”
沐之晴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句话会是道歉,可是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题来留住他。
等沐之晴说完,陆经年没有任何反应就要离开,沐之晴不知道改怎么办,只觉得自己很委屈,蹲下身把头埋在胳膊里抽噎起来。
抽噎一会儿,沐之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抬头看见陆经年正望着自己还不等她说话,陆经年已经吻上了她的额头,然后用手一边帮她擦拭眼泪,一边对她说.
“你为什么总想着哭,今天我可什么都没说。““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对我凶巴巴的。”“你不想挨骂你就少惹点事,有本事你昨天自己回来啊。“沐之晴不再反驳,静静地看着路经年为自己擦眼泪,此刻她觉得陆经年好温柔,也是20年来陆经年第一次对自己的温柔。还不等沐之晴沉浸其中,陆经年已经站起身子准备离开了。
“你先别哭了,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说完不等沐之晴回复,陆经年径直离开,沐之晴感觉心里一下空落落的,仿佛要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又什么都没了,若即若离的感觉...虽然不甘,她也得到了些许满足。
从李董的资料中陆经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根据手下的信息,他找到一座别墅。据手下所说,跟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看见李董进去后就来汇报了。
里面好像很多人的样子,而且摄像头也很多,所以手下也没贸然进入。陆经年在别墅外面观察了一下,捡起一根树枝走到摄像头下面将它们一一拨开,留出一条路的角度,然后从一旁的围墙翻蓝而入,这些都得力于他小时候在特训营获得的成果。
在墙头上确定下面没有人后,陆经年轻轻一跳然后在地上翻滚了一下,将身上的惯性化解掉,并且几乎没有造成声音。
扫视一圈后陆经年向房子走去,在接近门口时脚步放慢放轻,然后站在门口听屋内在交谈什么。有不少声音陆经年都感觉到耳熟。看来想把自己拉下水的人还不少。
屋内传来声音。
“这点事你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
“这真的不能怪我啊,本来我都快要成功了,沐之晴的衣服也快被我脱下来了,只是陆经年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突然赶来了。”
这是李董的声音,看来他果然在这,“算了,也不能全怪你,陆经年要是一点刷子都没有,沐董事长又怎会如此器重他。我倒要看看这个陆经年到底值不值得董事长如此看重,至于你嘛,我先给他调到其他地方吧,这儿你肯定呆不下去了。”
接下来他们似乎在谋划其他把陆经年拖下水的计划,只是还不等陆经年仔细听身后就传来了声音
“干嘛的你是?”
有人回来了,顾不得犹豫,陆经年朝进来的地方跑去,熟练从墙上又翻了出去,如果刚刚不跑,等屋里人都发现了他肯定会吃亏,万一被安上了私闯民宅,入室盗窃的罪名就等于把自己绑好了送给他们,正合他们意了。
现在既然出来了,陆经年也准备好好规划一下,既然他们不仁,那也不能怪自己不宜了,况且是他们想玩。
回去后陆经年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让手下拿来了李懂的资料,还有印象中凭借声音记得名字的几个人。
他回家时,沐之晴并不在家可能出去逛街了。陆经年一遍遍耐心的翻看着好几本集料堆积起来的桌子,东西很多,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却很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别的方法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人是有极限的,何况看这些人的资料怎么也不是一件有乐趣的事情,虽然陆经年坚持着想要看完,在三个小时候,也只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沐之晴回家在外面没看到陆经年,就去他房间找。看见陆经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子上散放着一些资料,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知道他在干嘛,又不敢叫醒他,贴心的找了一件外套披在陆经年的身上。
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沐之晴就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侧着脸安静的模样,有想伸手摸他脸的冲动,又怕打扰他,只能作罢。
能这样两个人安静独处的机会真的不多,上次这种情景还是小时候吧,也是路经年睡着后,她这样看着他,那时沐之晴还捏他的耳朵,脸蛋,用羽毛在他脸上挠痒,只是后来越长大,陆经年就好像越疏远她....
第二天陆经年睁开眼时看见沐之晴在旁边看着自己,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外套觉得有些挂不住,只能板着脸问她在干嘛。“我看你睡着了,又怕打扰你,就没叫你,然后给你披上了外套。”见他不高兴,沐之晴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