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一脚踹开房门,屋内的几人兴致正好突然被人打断,一盆冷水浇下就很不爽。
几句粗口爆出就欲动手,陆经年一句话也没说伸手挡下袭过来的拳头对着那个人的肚子就是一脚,将他踹飞在桌子上,吃了一脚后那个纨绔子弟反而安静了,只有他明白有多痛,心里很快算计着这不是普通人先让他们打才好。
这些人只有躺在地上时才学会精明。另一边骑在沐之晴身上的男子早已停止了动作,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也清醒了不少。
今天是他请他们过来玩,可是现在发展成这样事后少不了这些朋友的质问,上边给他的任务也没能完成。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怎么面对陆经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节骨眼上陆经年会过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还不滚开?!”
陆经年终于开口说话,不等那人自己离开,陆经年一脚已经过来,滚在一旁,不等他如何反应,一个椅子又挨在了身上,此时的他只能吃痛的捂着挨打的地方跪在地上。
他明白如果自己还手你死我亡只能是奢望,只会单方面的挨打罢了,他能做的只有紧紧盯着陆经年,生怕他还有下一步的动作。
陆经年不在理会他看了看昏在地上的沐之晴扭头问南宫晚:“还能走吧?”
“嗯。”
说着南宫晚点了点头,站起身摇摇晃晃向外走去,陆经年将沐之晴扛在肩膀上就要出门,在门口扭头对地上的纨绔子弟们说道:
“若是以后你们再欺负她就不是今天这般下场了。”
说完就向外离去。屋内几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爽却也不能说些什么,但是一想今天会发生这种事的原因,大家又将目光都移到刚刚才被打趴在地上的那个人,不管是与他是什么关系,有多大交情,他们只想现在舒坦一些......
南宫晚上车后,陆经年把沐之晴赛上车,让她靠着南宫晚的肩膀,自己再去前面开车。
一路上陆经年一言不发,南宫晚感觉气氛压抑的出奇,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如果不是陆经年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以后真的要在懊悔中过一辈子。
想到这心里不禁也松了一口气,现在要担心的是她这个好闺蜜一顿骂肯定是少不了的,可能因此会使闺蜜与陆经年本就好融洽的关系再雪上加霜也说不定。
但是再一想想,她们之所以回去夜场这种地方也是为了某人罢了,相信某人知道了也不好再教训些什么,南宫晚终于释然了,不在想今晚的事。
她现在有点累,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睡觉才好。陆经年把南宫晚送回家后,继续带着沐之晴往自己家去。
途中沐之晴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只是会迷迷糊糊的嘟嚷几句,听着陆经年加了脚油门。
驶过的路灯照在他脸上,脸色有些黑,不只是光线的缘故。终于到家后,陆经年扛着沐之晴上楼到了浴室,把沐之晴扔在浴缸里开始放水。直到水漫过她的全身只露出脑袋,见她还不醒继续加水。
等水面只剩一张脸时,沐之晴睁开眼一下做了起来,大口喘着气,看见陆经年站在面前,眼睛一下红了,扑在陆经年身上
“我还以为以后再也不能见你了。”
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陆经年无动于衷一把将她推开后眼睛里分明带着责罚。
“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去,是为了我?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也轮不到你管,你照顾好你自己的安慰就行了,大小姐。”
特别是最后三个字,沐之晴想到是爱他才回去夜场,才会出事虽然最后给他惹了麻烦,可这些都基于自己爱他,想不到最后一句安慰自己的话都没有反倒挨了一顿责骂,越发觉得委屈,坐在浴缸里埋头哭了起来。
陆经年瞥了一眼就离开了,他不想跟她扯上那种关系,尽管知道她出事时内心焦虑的不行,自己竟会如此担心,可是他在尽力压制,夺走她的一起让她伤心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看到她哭时,内心却很难受,他怕自己再呆一会儿,再听一会二她的哭声自己会忍不住,所以只能先离去。这边沐之晴看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似乎更伤心了,趴在双膝上开始抽咽欺凌,只见她的后背一颤一颤的。
她就一直哭一直哭,最后也没等来他的安慰,最后她也忘了自己是如何从浴室离开,如何换上衣服,有如何躺在床上的,经过这天的风波后,沐之晴生病了。
可能是在浴缸待太久的缘故,也可能是被下药的原因,沐之晴发了一场大烧。在病房里沐之晴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父亲来过,南宫晚也来看过自己,好多人好像都来了。
等也没等到陆经年,昏昏沉沉的她便已睁不开眼睛稳稳睡去。
发烧的病人最想做的就是睡觉,尽管一天已经睡够了那几个小时,一有时间还是会睡去。
沐之晴梦到小时候认识陆经年时,他已经成为了父亲的养子,因此很早以前注定他要一直保护她。
沐之晴被绑架过一次。她带着陆经年溜出去偷偷逛花鸟市场,就是那些地摊市场,不管是宠物花卉还是各种小玩意都足以吸引人。小孩的好奇心最大,所以沐之晴才会一有机会就溜出来。
就在她打发陆经年给自己买冰激凌的空档,就被绑架了。
陆经年回来时没找到沐之晴,本该惊慌的他有着不符合那个年纪出乎意料的冷静,联系了沐叔叔。
尽管陆经年一直在强调安危,这并没有他的错,尽管最后有惊无险,父亲还是很生气。为了陆经年可以保护自己,父亲托人把他扔进了特训营大半年之久。
也是从那以后沐之晴感觉陆经年的眼神越发坚毅,那时她还小,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只想跟他在一起。
单纯的富家千金心里也有了秘密,随着年龄,她明白那份对陆经年的依恋源于对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