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毒。
“身手倒是灵活,不过,这个是子母汗巾,不大躲得过!所以,望见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这样,也省的你见了大王还要轻解罗衫,这样从这破洞一撕,会别有一番野趣!”
阮宁波站在原地颇阴谋的笑着,弯得嘴角,这些个人想一次一次的害她,没那么容易!
这样说着,槿君初是冷肃了气势,脸色凝固起来。
倒是郎东垠,躺在床上的郎东垠拍着床板大声的笑起来,笑得鼻涕眼泪飞起一大把。阮宁波,那竟然是从那朵野蔷薇嘴里说出的话!感叹啊!
“阮宁波,啊,不,肖语,又一次让君初领教了,不过,你应该,要怀疑那个神秘的驼背老头才对吧,那汗巾好像是他的吧,干吗在君初身上白费力气?”
槿君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眼波盈盈。
阮宁波抖抖眉毛,逸出落花轻舞的笑容:“世人常说山间有一种长毛的狐狸,靠着尿液来寻找同伴,每一只这样的狐狸都有一种属于自己的香味,宁波没有进得深山,却与今日得见这长毛狐狸,实在是激动人心的事情。数日前在金樽皇朝的皇宫里与槿妃擦肩而过,闻到了解语花的味道,而方才,宁波又在那汗巾上闻到了相同的味道。幸而是宁波鼻子素来灵敏,不然,此刻还不成了那一滩脓水?”
槿君初咬着牙,冷然,随即又笑得象一朵盛放的杜鹃,艳丽无比。
“后会有期,你定会后悔!肖语和肖月兰,真是有意思!”话落,飘然而去。她本是来看看,这阮宁波何处于她强了去!
“即便我定会后悔,但,后悔也无期。”阮宁波在后边耸耸肩,轻松状。她真的那么象是再看那郎东垠,已经笑得没了力气,趴在一边只喘粗气。
“宁波,你啥时候会的子母汗巾了?又啥时候会了这骂人不吐脏字的绝活?”郎东垠仍然在笑。
阮宁波忙着将地上掉的那方才砸到槿君初身上的汗巾清理了出去,一边收拾着一边悠悠的说:“阮宁波会的东西,很杂很多,其实我的人生观念和槿君初是差不多的,只有有用的人,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特别在现代,更是如此。
郎东垠摇了摇头,道:“有时候觉得阮宁波,和槿君初,在某些方面,真的挺像的,只是宁波是有心之人,那个槿君初却和魔鬼做了交易,失了心!”
阮宁波却只是笑,也许郎东垠说得很对,她和槿君初在某些方面,真的很象!
这样说着,阮宁波悉心服侍了郎东垠歇息,将郎东垠移到里间床上,而她则是把床榻上的一套东西搬下,在郎东垠床边地上打了个地铺。
郎东垠只是窝在被子里笑,阮宁波却是不怎么理会他,只是再没提起明早赶路的事情,晚间的时候,听到郎东垠和槿君初的一点对话,觉得这个事情不大对。
也许暂时留下来,静观其变,才是正途。
躺在地上铺就的软榻上,心里在盘算着。
两人再无话,一觉到天明。
金樽皇朝的天央宫里,皇太后李姝仪睡得很是不踏实。
心头浮上多年前的那些往事,不知道可怜的垠儿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可是消沉颓靡还是暗暗擒住牙齿。
她总有一种感觉,垠儿象是知道什么似的!她派回的探子说,平垠王在疼痛昏迷之际只是哆嗦着唇请求把他送进夏宫最荒凉的角落。
就是这个请求让皇太后李姝仪浑身掠过一丝异样的恐惧。
莫非是那孩子知晓了什么东西?
再后来探子说夏宫附近无论怎样,也进不去,这样,她就更加惆怅起来!
幸而昱儿这段时日还算听话,几个妃子的牌子,轮流翻着。只是独独落了柳至柔。
香妃(香妃音)日前曾来过大拜,直叩谢老祖宗的提携,惹得皇太后有那么一段时候,特别不喜欢这个妃子。
皇上撤了云雨之后那碗药,皇太后每日里寻了人去唤了那孩子来,只是说皇上从御书房赶来,皇上正在去御书房的路上。
这孩子,果真是收了心性了!
见着时,也是双目精光敛聚,脸上一派淡然,没有问过一声,阮宁波的下落。
只是听得皇上贴身太监们说,皇上又在御书房开始喝酒了!那些太监们极为小心的赔笑着说,皇太后娘娘,皇上那喝酒节制得很,每餐只那么一小杯,不当紧的!
皇太后就没再多说什么,随他去吧!她这个老婆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心下实在是放心在下,连夜里召了前几次办事的人,吩咐了几句,如此如此,那人领了命令,就直奔楚国而去!
而此时郎东昱派出的人也飞马上了路,悄悄向楚国进发。
第二天清晨,阮宁波醒来的极早,却发现,自己,确切定位来说,是由郎东垠抱着。
状态一,却不在床上,在地铺上。
状态二,只着内衣。
状态三,睁眼看到的,是一个男子睁着圆溜的眼,托着腮在望着她。笑意盈盈。
“可不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这个情况是怎么发生的?你的腿不是残了吗?”与郎东垠初见既是****被他那样观看,这次又是这样,不管这次是谁的缘故,不可忍,可以想见阮宁波的脸色此时成了什么样子!
“野蔷薇,你伤害我幼小纯真的心灵!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又这样中伤一个受伤的男人!你看,郎东垠我很君子的,我忍的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