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务必把事办好,子旭很快要参加省里的选举,需要诺维的财力支持。”何军楠忿忿的瞪了自作主张的老伴一眼,“若办不好,我会出手。”
秦思思虽然在商场上以铁娘子著称,但是她还是惧怕面前这个冷酷绝情的老人,忙点头应和,“好,爸,我先想办法找到那个丫头。”
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心事,没留意到何夕眼睫覆盖下深深愤恨及蔑视的眸色,嘴角上扬的微薄弧线如同覆上了冷霜。
“等等,我和你一起回去吧。”何夕抱抱何老太太,“奶奶,我过一阵子再来看你。”便接过保姆随手递上来的外套,与秦思思并肩走了出去。
“阿夕,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快速行驶的车上,秦思思打破沉默。
何夕眼皮微微一跳,阖着的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道。”
秦思思见他无意言及其它,将要出口的话收了回去。
回到清川市查到乔今昔的公司,却发现她于昨天递了长达半个月的请假条,而派人在她住处盯梢了好几天都不见她的人影。
接到报告,秦思思将电话一摔,她相信一切就是这个丫头搞的鬼,既然没将股票抛给李阳,就是想和自己谈条件,为何迟迟不出现?
看着一直下跌的股票,她握紧了拳头,眼中寒光闪了闪。
“今昔,你在想什么?”外面因为诺维的股票闹翻了天,这个捅篓子的人却整天窝在公安局的单位房里。
乔今昔扯出一抹淡笑,“我在等,当一个人走到最后关头做选择时,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鱼死网破,一是无条件妥协。夏草,你猜她会选哪种?”
最大的股权拥有者占股并不多,且与公司成立时的说法有出入,加之前不久发生的诺维食品安全,这次便引发了股民和消费者对诺维空前的不信任。
夏草喝口牛奶,眼前一亮,“唔,做得好,为了庆祝这小小的胜利,我们去外面吃一餐?”
乔今昔爬起来和她边说边走,在大院门口的时候,便看见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奔驰里走出一个男人,身材挺拔,容貌俊秀。
紧紧地握着夏草的手,乔今昔心里升起几分无力,她并不希望他找到自己。
“乔今昔,我们谈谈。”何夕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瞟了一眼夏草。
这一关早晚是要面对的,乔今昔深吸一口气,让夏草先在保卫室里,看着她担忧的模样,她投以安慰的笑靥,“没事。”便跟着何夕来到一旁的咖啡馆。
“乔今昔,你愿意将手上的股份抛售给我妈吗?”
“不可能。”声音斩钉截铁。
“所以,我们结婚吧。”
乔今昔身影一僵,乌黑的瞳孔里尽是不可置信,心跳慢了一个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