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无邪的安妮,你以为就你经历过的那点东西也叫做事?
奥德伟拉对外乡人提出了通缉,不论死活,一个两百金币,你觉得谁举报了你?
你又觉得是谁把你钱包放的位置暴露给了小偷?”
“快走吧。”
希索拉美拉着安妮沿着之前自己走的小路逃出了奥德伟拉。
飞马车上,希索拉美一直在画画,安妮似乎打击很大。
过了半晌,她看着窗边开口说到:
“我叫柳依淑,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我被车撞死了,然后穿越到了这里,变成了新任的皇后,我们一开始是并没有感情的,只不过是一场单纯的政治联姻,之后我爱上了他,我却不知道他爱不爱我,他对我说过最动人的情话也不过是说他爱我,就像是海里的盐。”
安妮苦笑一声,接着说:“他根本就不爱我,他每天晚上都要带着那条该死的项链入睡,后来我才发现,项链里,是他唯一的一张全家福,他从没有爱过我,他一直想念着他的前妻,在极度的愤怒和嫉妒之下,我杀死了他,并伪装成一场谋杀。
男人始终都是靠不住的,我只能靠自己。
他爱我,就像是海里的盐,随处可见。”
“我稍微解释一下,海里的盐就是说我爱你,但不会表露在面上,我对你的爱无处不在,没了你我就不再是我,我生活中一切都是依靠着你而生存。”
安妮那张哭花的脸笑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发了疯一般的大笑,笑声听起来更像是在呜咽。
希索拉美放下手中的画:“我喜欢眼睛,我爸爸说我妈妈的眼睛是琥珀色的,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
可是,她得了癌症。
我的童年,就是在医院度过的,我见过自私自利亲手把自己父母安乐死的子女,也见过急救室外的人站在墙角,明明已经泣不成声,依然要继续祷告。
我在医院,看遍了人情冷暖。
我妈妈明明很想我,却坚持不让我来看她怕我看到她的样子做噩梦。
我的爸爸,明明很爱妈妈,却亲手捂死了她,然后跳楼自杀。
他们的爱,束缚了对方,杀死了对方,也害死了自己。
没有人感到悲哀,包括我,他们只想要自己应得的东西,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所有的人都活的不容易,每天的苦已经咽不下去,又怎么能去体谅别人呢?
死亡很痛苦,活着更是艰辛,人们被夹在两者之间,只能祈祷。
我杀死人们,让他们早日去往天堂,结束在人世间的痛苦,剩下的罪过全部都由我来承受。”
“宿主,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个得癌症的妈妈和一个跳楼自杀的爸爸?”
“闭嘴,我瞎编的。”
“宿主你真厉害,张口就来。”
“我爱人们,我祈祷他们可以尽早进入天堂。”
安妮估计是被顾黎一通瞎话给蒙住了,激动的把顾黎抱进怀里:“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我从没有体会过亲情。”
系统同情的看着安妮,难怪你父母不要你,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话你也信,你脑阔怕不是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