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就这啊?”
“你看出什么了?”
希索拉美笑了:“我看出你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来自华夏的人,目测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应该是中医大学的。”
这下轮到安妮惊讶了:“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首先,你说的语言不对,你使用的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式英语,我一听就听出来了。
你改革这个帝国,解放了奴隶,消除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让人们把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工作,这个模式就证明你是一个年轻气盛的人,你渴望着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你忘了,M国用了四百年都TM没解决种族歧视的问题,你用几年就解决了,真当你是女主有嘴炮光环?
我对中药有研究,你给爱丽安的香水里我闻到了几种草药的味道,所以我断定你是中医大学的。”
安妮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没有光环,我来帮助你。”
“帮助我?你所谓的帮助就是把这种恶心的病毒扩散到世界各地?”
“以你的管理方式没有多少人会染病的,而奥德伟拉的实力会大大下降,正是你进攻的最好时机。”
“医者仁心,我不会以这种方式获得战争的胜利的。”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看那帮人会不会把你赶出去。”
“赌注呢?”
希索拉美指向自己:“我的命。”
安妮和希索拉美一起乘做飞马车去往了奥德伟拉。
她们穿着平民百姓的样子,走进了这个充满了病毒的帝国。
街上比上次还要更加混乱,人们把一具具奴隶的尸体丢进土坑里草草掩埋,还活着的已经半死不活,仍然在大太阳天下做着辛苦的劳作。
苍蝇蚊子围绕在他们皮包骨的身体上,而他们的主人正在屋子里躲避这场灾祸,穿着黑色斗篷带着鸟嘴面具的医生正匆匆的在大街上行走。
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孩扯了扯安妮的衣角:“姐姐,我饿。”
安妮从衣兜里掏出钱包,给了小孩几块钱。
“那去买点吃的吧。”
“姐姐你是外邦人吗?”
“是的。”
顾黎冷眼旁观。
小孩从她的手里接过钱,感激的跪在地上:“谢谢!谢谢你。”
安妮把小孩扶了起来然后离开了。
“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的,不要老把人想的那么黑暗。”
说着说着一个急匆匆的小孩撞了安妮一下,顾黎暂时没有回答她的话,小孩也没有道歉直接就跑走了。
等那个小孩离开了,顾黎才说:
“是吗?你看看你的钱包。”
安妮一翻钱包,果然不见了,正当她在焦急的寻找的时候,顾黎正在慢悠悠的倒数:“三,二,一。”
一群拿着火把和农具的暴民从街的拐角处冲了过来。
顾黎掏出死神送她的镰刀,镰刀逐渐变大,锋利的镰刃闪着寒光,她轻易地把那些人的人头齐刷刷砍了下来。
鲜血从断掉的脖子上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安妮愣住了。
二十多条人命一眨眼的时间就没了。
她是医学生,见惯了生离死别,也知道一个人的性命来之不易,也知道一个人的背后有多少人为他祈求平安。
她见过女孩在急救室外因为病房里的人哭的稀里哗啦,也见过因为穷不得不离开医院把命交给老天爷的人,四十多岁的男人泣不成声,就因为没钱,有钱的人也哭的稀里哗啦,再有钱也没法就活死人。
也许因为见惯了生离死别,她对每一条生命都在乎。
顾黎的行事,和她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天下。
锋利的镰刀上沾着未干的血迹,眼神中充满绝望的人头滚落到自己的脚边。
她冲顾黎大吼:“你凭什么杀他们?他们又挨着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