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岳当场发懵,真是左脚踩狗屎右脚踩瓜皮,劈叉加吧唧,倒霉透顶,原来是两个狗男女,不过只要绿帽子戴在牛仁头上蔡岳就高兴,越多越好,最好能压出歪脖子病来。
“人家是肚子痛,才只好早点回来,我月事来了,痛经,痛死我了,衣服也洗不下去,所以回家换个衣服,顺便自己泡碗红糖水喝,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赶紧走吧。”
“痛经?我给你揉揉,听说痛经只要有了夫妻生活就不痛了,你怎么还会痛,来,我去帮你泡红糖水,姜放哪儿了?”
“好了,冤家,赶紧走你的吧,我自己会弄的,你还是副大队长呢。”
“副大队长有啥用,他牛仁有钱,你老爸还不是就把你嫁给了他。”
“赶紧走吧,等我好了你再来。”
“没关系,牛仁被队长安排到山里去除番薯地的草了,半天也回不来,咦,这是他从阿方叔那里求的补肾药吧?再怎么吃他也生不出来,我帮他生不就得了,多省事,我拿去吃吧。”
牛财文一伸手,从柜子顶上拿了一个瓶子下来,原来药瓶就放在柜子顶上,唉,关键时刻个矮害死人啊,刚才蔡岳就是因为身高不够才没看见药瓶在柜子顶上。
“别,你拿了,那他回来咋说?”
“就说被阿岳这小子偷走扔了,阿岳不是见牛仁讨厌吗?呵呵,阿岳是个神经病,牛仁也没法怪他,这个药可不好求,好端端的去呢,阿方叔也不给配制,阿方叔的药可是有名气的好,县里领导上次也求他调药呢。”
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给人家戴绿帽子我蔡岳举双手赞成,可是也不能栽赃到我头上啊。
“你总是我命中冤家,那你就拿走吧,别作践阿岳,他才不是神经病,他看我可是老老实实的,不像你,赶快走吧,可别让人看见。”
“他老实?说不定人小鬼大嘞,看到你还老老实实那不是神经病是啥,看你不老实才正常啊,反正我以后一定要帮你当上妇女主任,这样以后可以经常一起谈工作,不用避人闲话,那敢情多好,天天谈,夜夜谈,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噗嗤,玖玫笑出声来:“贫嘴,你呀,心思都动到这边上去了,好了,走吧。”
牛财文搂住玖玫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然后才心满意足的走了,过了一会,玖玫也去了茅房。
药瓶也被牛财文拿走了,这条发情的公狗,害得我白跑一趟,今天是没了机会,只好放弃。瞅准机会,蔡岳赶紧悄悄地溜走,这个上午太疯狂,这世界本身就是个神经病。
快到家的拐角,忽然一只大手伸出来拧住了蔡岳的耳朵,蔡岳唬了一大跳,这刚做了贼回来,就被人揪住耳朵,你说怕不怕,叫唤着扭头一看,居然是牛财文,牛财文道:“阿岳,看你做的好事,老实说,你干嘛去了?”
我说我去看你和别人老婆亲嘴去了,合适不?
蔡岳手在兜里还揣着药瓶,脑子一转弯,道:“前两天不舒服有点拉肚子,去阿方公那里求了点药,刚拿回来。”
“不是骗我吧,你的羊都跑出来吃庄稼了,你赔得起?药拿出来让我看看,你要骗我,看我不揍你,你不是偷看女人换衣服去了吧?哈哈。”
蔡岳心道,哈,还真心被你说对了。
蔡岳拿出了玻璃药瓶,牛财文拿在手上对着阳光晃了晃,道:“呃,你这个药怎么和我的很像,嗯,阿方叔的药丸看上去都差不多,瓶子也一样,还真巧嘞。”牛财文拿出自己的那瓶比了一下,那药还剩下大半瓶,牛财文盯着蔡岳的眼睛说:“确实不是吃你那个病的药吧?”
蔡岳涨红着脸道:“你才神经病,不信拉倒。”
牛财文说:“好吧,叔信你,阿岳啊,叔平常对你还不错吧?”
牛财文算是村里的大秀才,平常也确实对自己不错,不时会给点零钱啥的。
蔡岳点点头。
“那你把手摊开。”
不知牛财文葫芦卖啥药,蔡岳摊开手,牛财文把蔡岳的药倒了小半瓶在蔡岳手上,剩下的又拧紧了,道:“你赶紧回家吃药吧,这半瓶药就给我了,我有用,叔给你五毛钱,那你这个事就不要告诉阿方叔也不告诉别人,好不好?”
有五毛钱巨款?蔡岳点点头。
“你吃完了再去阿方叔那里求点,知道不?吃了药赶紧放羊去,羊再啃了庄稼,小心我揍你,人家都说你和我小时候长得像,你哪里像了?”
“那……好的,我知道嘞。”
谁愿意和你长得像?
蔡岳拽紧这五毛钱,这五毛钱对蔡岳来讲可真是大数目,是几天的收入,拿了钱蔡岳急忙回家去,回头看见牛财文又匆匆向牛仁家方向走去。
这牛爱文拿了我的药要去干吗?
蔡岳回过头又悄悄跟在牛财文后面,见牛财文躲在一个角落,拿出两个药瓶鼓捣了一会,然后又去了牛仁家,蔡岳赶忙去伏在牛仁家墙角细听,听到牛财文在屋里说:“玖玫,我想了想,还是把药放回去算了,反正他吃了肯定也没用,免得蔡岳挨他揍,那孩子没爹没娘的也怪可怜。”
“有贼心没贼胆,嘻嘻。”
“这哪叫有贼心没贼胆了,那现在我来证明一下有没有?”
又是吱吱声,蔡岳赶紧离开,估计是牛财文把自己的大半瓶药拿回去充数,这下子还得来全不费工夫,牛财文帮自己做了自己要做的事。
蔡岳到阿方公家又讨了个药瓶装药丸,回家拿了铜镜,要带到山上去,现场比对一下实际景象和铜镜背面图案有啥不同。
蔡岳慢慢的把羊往山上赶,爬得越高看得越是清楚,当站在山顶上时,蔡岳拿出铜镜对比,还真就很像,就是是潭子的比例确实太大,很明显的失调,怕是有所用意吧,或者说制镜人认为,潭子才是重点,按道理,应该寺才是重点啊,蔡岳瞧不出所以然,心想还是把铜镜还给师父算了,说不定铜镜真的就是贵重之物无价之宝,可别在自己手上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