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曾流传过一张妙龄女子穿着用安全套串成的裙子拍摄的照片。这位女子声称自己每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后,便把安全套保留下来,就如集邮一样,而该条“裙子”正是她用这些“战利品”制成的。
她坦言,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发生关系也很正常,现在是个性的年代,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大家高兴就笑笑,大家不高兴只当过眼云烟就好。
关于这种现象,中国男性的态度很暧昧,他们都认为,只要不是自己未来的老婆,怎么开放都无所谓,自己却不会找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事实也正向这个方向发展,有人做过一个调查,结果适婚年龄的男性清一色地希望未来妻子的过去单纯一些,并表示不会娶那种性经历丰富的女人为妻;有相当一部分男性并不反对与女性发生一夜情,但要娶进门却是万万不愿意的。
看来,无论如何开放,流传几千年的世俗观念、道德标准不可能全部消除。女性朋友们,为了自己的幸福,千万要守住自己的尊严。
南子是春秋时期,卫国国君卫灵公的妻子。南子是宋国人,她在嫁到卫国前就有一个叫子朝的情人,是当时著名的美男子。后来两人虽然相隔遥远,却依然藕断丝连。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卫灵公知道这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将子朝招来,精心安排他与妻子约会。虽然春秋时期,世俗礼法还比较宽松,但南子这个事还是召来了不好的反响。
南子的儿子蒯聩有一次出使齐国,途经宋国时,听到有人对着他唱淫秽的歌曲:“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意思是说:“你们的母猪已经得到满足,何时归还我们英俊的种猪啊?”这显然是挖苦蒯聩的母亲南子。丢人丢到国际上了,蒯聩感到莫大的耻辱,准备雇凶杀母。没想到杀手一见南子的美貌就傻了,站在一旁的蒯聩几次暗示他动手,但他根本不舍得辣手摧花。后来,南子感到不对劲,惊叫道:“太子要杀我!”这时候,被戴了绿帽子的卫灵公及时出手,拉着她跑了出来,南子逃过一劫。蒯聩见阴谋败露,只好逃命。
南子除了男女关系比较混乱外,在其他方面倒也没有太大的瑕疵。甚至还值得称赞。
一天晚上,她与卫灵公闲坐着聊天,门外传来马车行驶的声音,但到王宫门口时,车声没有了;过了宫门,车声又慢慢响起。卫灵公问南子:“你猜这是谁的马车?”南子答:“如此懂礼数的人,只可能是蘧伯玉。”蘧伯玉是当时卫国声誉最高的重臣,他的最大特点就是能够及时反省自己,“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
卫灵公跑出去一看,妻子说的果然不错。不过,他有意骗南子说:“你猜错了。”南子一听立即端起酒杯要敬灵公。灵公不明就里。南子说:“我原来以为卫国只有一个蘧伯玉,今天又发现了一个与他品德同样高的人,您有两个贤臣了。好官儿越来越多,这是国家的福分啊!”
卫灵公一听,顿时泄了气,只能心里嘀咕,哪来那么多好大臣。
如果只是上面这些事迹,估计南子的“名声”不会太大,当她惹了孔子后情况就改变了。不用史书记载,单《论语》时的“子见南子”就够把后世搞得沸沸扬扬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孔丘也就是孔子在当时周游列国,已经有了不小的知名度。他是鲁国人,与卫国是邻居,所以到卫国的次数很多,而且在卫国待的时间也很长。他在卫国结识了蘧伯玉,二人都有贤名,关系很铁。南子很看重蘧伯玉,也听说过孔子的事迹,所以听说他在卫国就想见见他。
关于这次会见,从历史记录上看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会面时,按礼制在两人间挂了一道帷帐,南子身着接见国家礼宾的盛装出场。孔子行礼后,南子在珠帘后跪拜还礼。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史书没有记载,估计也没有不妥之处。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常,可是孔子的学生子路却不高兴了。《论语·雍也》中这样记载: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同“悦”)。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老师见了漂亮的国君夫人,学生不高兴,不知说了什么重话,害得孔子跳着脚发毒誓:“我要是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天打五雷轰啊!天打五雷轰啊!”
《论语·雍也》中这段语焉不详却又让人浮想联翩的23个字,让后代搞历史的人打得热火朝天。最普遍的说法是,子路是指责德高望重的老师不该去见名声不好的南子。这个说法有点牵强。因为如果是这样的指责,孔子既已见过南子,又怎会说“予所否者”,再者,这样的指责,以孔子的口才,不至于激动到只会发誓的地步。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子路的话说得很重,才会让孔子老脸挂不住,说出那么激烈辩解的话。
虽然师徒之间闹得很厉害,但可以肯定,这一次南子还没有得罪孔子。在这一次会见之后,南子在与卫灵公同车出游时也叫上了孔子,孔子也去了。南子没有让孔子上主车,而是把他安排在另外一辆车上,在主车上陪卫灵公和南子的是一名宦官。这次可把孔子得罪了,扔下了一句千古名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于是丑之”,拂袖离开了已经待了一个多月的卫国,与南子也彻底绝交。
从南子和孔子的交往来看,南子实在没有什么过错,坏就坏在她有一个坏名声。所以,当与孔子这个圣人发生纠葛时,脏水自然只能往她身上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