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伸出手来,南阑将一颗丹药扔给他。
“做的不错。”
“可否直接将解药给我,我会帮你将她逼出天衍宗,无需用此来束缚我。”他的眼里闪着精芒。
“这可不行,等她真的离开了天衍宗自会给你,你着急要解药就快些让她被赶出宗门。”
凌玄转过身往外走去,额上的青筋暴起,腹部抑制不住的疼痛,将丹药塞至嘴中,直接吞下,脸色才开始回转,他讥笑一番。
“不过是玩物,当真以为自己能控制的了我吗。”
*
“总算能和你有一场堂堂正正的比试,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输了的人永不再出现在天衍宗如何?”南阑挑衅的问雁萤。
“堂堂正正?”雁萤嗤笑一声。“我为何要跟你打这个赌,赢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可你早已在宗门内放出话来,得不到魁首就自请离开天衍宗,和我比试还有个理由留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了?”雁萤有故意大声说:“我进入宗门也不过半年,就算没夺魁,进了入围比试也是难得,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你们就当我在瞎说。”
“不是说原来南阳峰大师姐入门近百年了吗?”
“就算这样也不能随意拿夺魁看玩笑,何况这次还有前任宗主在看。”
“别吵,要开始了。”
弟子们纷纷看向比试台。
今日的天色有些暗沉,南阑的剑气令她的周身闪着些微光,她冷哼一声,先行出手,移形换影间飞到雁萤身旁。剑就要就架在她的脖子上时雁萤的玉扇闪现,将她的剑弹开。
小玉在剑内穿话给雁萤:“主人主人,她的剑也有好大的戾气,我想吃。”
“可以,暂时不要现身,待我靠近她。”
话语间雁萤来到南阑身旁,扇炳打向她的剑柄,南阑的加重了手劲,但仍旧没有握住,玉扇同剑一起掉落在一旁,南阑感应到她的剑的气息减弱在直至消失。
“你竟敢!”
她的五指弯曲,对准雁萤的脖颈,不料被雁萤扼住手腕。
南阑的眼神有些惊讶,随即明白了。“你没有吃下去!”
“吃下什么?”雁萤有些无辜的看着她。
“装什么装,你敢说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南阑怒不可遏,再次抓向雁萤。
雁萤将她的手给按住,反手学着她掐住她的脖子。
“是让我功力在一个时辰内突然消失的丹药吗,这不应该是邪药吗?为何你会有这种邪药,天衍宗可是一向不许这种旁门左道出现,若是司长老这个惜才又正直之人知道了,他还会护着你这个有天赋的弟子吗?”雁萤的手随着话语一点点的加重,然后缓慢地松开。
“你……你在说什么,没证据你以为谁会听你胡说,我在天衍宗待了近千年,声誉可是有目共睹的。”南阑趁着她松开手的间隙将地上的剑运气取了过来。
玉扇随之其后也回到雁萤手上。
“主人,她的剑气好好吃,我还想吃!”
雁萤有些奇怪,这剑戾气这么深厚?
“你的剑戾气挺深厚的。”她语气随意的道出。
“什么戾气,我剑气清明的很,不要拿你的小人之心来揣测我。”南阑的剑气再次刺向雁萤,小玉有些兴奋,她的剑气被吸食,南阑不死心的多次发出剑气,无一不被吸食殆尽。
雁萤见时机差不多,玉扇开始解体,将南阑围绕,直击过去。
就在玉扇靠近她时南阑突然跪伏下来,雁萤收住力道,玉扇和起又回到她手中,南阑的都嘴角流出鲜血,身体往前倒下。
“南阳峰雁萤胜。”
灵犀峰的弟子们忙上前将南南阑扶起。
“你说你赢了也就赢了,为了拿个魁首不至于吧。”一瘦高弟子有些不耐的指责雁萤。
雁萤发觉她们可能都被人给算计了,那她之前做的那些似乎就没什么意义,她怎么会正好倒在她的手下。
梁婉儿上前维护。“我师妹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拿魁首轻易便可取得,方才在台下想必大家都看见了,是这位弟子她技不如人,突然倒下或许是犯了心疾。”
“那她就不可以帮南师妹一把吗,都是同门,为何要见死不救?”灵犀峰另一弟子接着反驳。
前两日还受伤的景铎突然出现:“雁萤妹子若是手下留情躺着里的就是她了,你没看见你那南师妹下手多重吗,比试场上意外还少?分明就是南阑想害雁萤,谁知道她在搞什么,自己突然倒下,不然这次定要她好看!”
扶着南阑的弟子拳头握紧,“南师妹都躺在这了,你们还在污蔑她。”
“我也不许你污蔑我妹妹。”裴言语气强硬,将他逼退。
扶着南阑的弟子吩咐旁边的弟子带南阑下去疗伤,没有反驳,只身前往高台,跪在云凡面前。
“公子,你虽不是我们宗主了,可天衍宗是您创建的,怎么能任由这种不顾同门友之谊的人为祸天衍宗,请公子做主!”他用力的咳了个响头,抬起头时几道血迹留在额头上。
“你是何人?”云凡的脸上摸不清喜怒。
“我是灵犀峰的公辰茂,南阑的师弟,她的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公子若是不信可以问其他弟子,请公子主持公道!”公辰茂的语气诚恳。
“我为何要帮你主持公道?”
云凡一步步的往下走,公辰茂的脸色有些莫名,跟在云凡身后。
“公子何出此言,这是你的宗派,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这不是我的宗派,我只是帮你们宗主来看一下。”
“就算公子你已卸任也不该如此绝情,难道……”
公辰茂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云凡挥手从高台半中掉下。
“你没资格同我说这些。”云凡的眉头皱起。
台下的人见‘宗主’发怒,皆低下头去,不敢耳语。
他走到景铎面前。“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景铎见‘宗主’特意问他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