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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巴士,有个斯斯文文的老先生朝赵飞龙他们迎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大汉。
那老先生身子颀长,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有如一棵苍松古柏。而一旁的中年大汉身材高大健壮,生着一张国字脸,气息沉稳如山岳。
“贵客登门,有失远迎!”
老先生朝李天成他们笑容满面地开口道。
“哪里的话,连会长就不要太客气了。虽然我们俩同为联盟会的副会长,但论年龄您是我的长辈,论修为您也是在我之上,您就不要折煞我了。”
李天成谦逊地说道。
“咳!李会长你这是取笑我了,我一个不管事的名誉副会长怎么能和你这个常务副会长相提并论?李会长咋们就别在这相互抬举了,让大家伙儿看笑话。”
老先生看了看李天成身旁的几个人和煦地说道。
“连会长说的是,那就我来相互引见一下。”
李天成说道。
“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到过的年高德劭的连法师。”
李天成说完连传斌向袁自海他们一一颔首示意,袁自海等人也一一还礼。
所有人都引见完毕后,一行人便跟着连传斌去了下车点附近他的家中。
连传斌的家包括附近的人家都是一律的一层黑色琉璃瓦老房子,房子是木头搭建的而并非红砖水泥。这样的房子连成一片,自是有了几分浓浓的古朴和沉厚。这里的房子大多没有围起院子,不过屋前大概两丈多远的地方都砌着一面两米高三丈宽的屏风墙,屏风墙的材质和样式并不是家家户户都一个样,不过正中间都开了一道门。
连传斌家屋前的屏风墙是用黑铁木做的,虽然是木材,但黑铁木木质坚硬无比,所以不怕日晒雨淋。屏风墙的正中央开了一道圆拱门。圆拱门与房子中间的地上墁了一层方块地砖,房前对称的两个圆形花坛里栽了两棵已经蓬蓬如车盖的香樟树。
这座宅子从正面看是四开间的。虽然它没有李天成那套房子值钱,可相比之下也不见得寒酸,并且从气韵上来说还要雅致不少。
为首的连传斌和中年大汉领着他们先穿过屏风拱门,然后从房子正门走进了堂厅里。堂厅的门来之前就是开着的,进了门能看见里面有一老妪正在沏茶。
“李会长您来啦!还带来这么多贵客!一路上辛苦了,大家赶紧坐下。”
见到了来人那老妪和蔼可亲地笑眯眯说道。
“吴婶,我可是比您小了二十来岁的晚辈,您就别尊称我了。您一口一个您字,我如何受得下。”
李天成受宠若惊道。
“来来来!大家喝茶。”
那老妪冲他笑了笑,然后热情地招待着客人道。
赵飞龙等人便相继围坐在堂厅的八仙桌周围,开始喝着茶相谈起来。
给众人都递了茶后,被李天成称作吴婶的那老妪说道:
“你们先叙叙旧,那我就不陪坐了,我去给大家做晚饭。”
李天成他们闻言便微微欠了欠身
之后吴婶便从堂厅的后门走去,赵飞龙循着她的身影从堂厅的敞开的后门看到里面还别有洞天的连着一个院子,院子里居然还有一排样式古朴的房子。
“这宅院真大啊!”
赵飞龙心中羡慕道。
“连叔,我此来除了专程拜访您还有一事相求。”
李天成把对连传斌的称呼从“连会长”改成了“连叔”,语气比碰面时要亲近不少。
“何事?你尽管说,天成。”
连传斌直接唤着他的名字道。
“连叔你清不清楚最近有个蛛丝法师去了我们白云城?”
李天成开门见山地问道。
“哦~?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连传斌饶有兴致地问道。
“您看看这年轻人?”
李天成指着赵飞龙说道。
“嗯,他来时我就看出来了,他体内有一股很强的磁场。可惜是在沉睡当中并非苏醒过来。”
连传斌瞅着赵飞龙道。
“嗯,是的。”
李天成点了点头。
“最近在白云城有一伙歹人想要劫持他,其中一个就是蛛丝法师。”
“竟有此事!你见过此人的面目吗?”
连传斌惊诧道。
“没见过,但据一个目击者说他四五十来岁,身高和这小伙子差不多,头顶有些斑秃。”
李天成回想着指向赵飞龙说道。
“嗯。”
连传斌若有所思地轻轻哼了一声。
“你说的这人的特征倒是很像我们边南蛛丝派法师里的一个人,但我不能确定。”
连传斌思索了一小会儿说道。
“师傅,李会长说的这个人我知道。”
一旁的中年大汉开口说道。
所有人的心头都被他的这一句话一下子给拎起来了,神情专注的看向了他。
“果真如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子丹。”
连传斌严肃地问道。
接着那个叫做子丹的中年大汉一脸肯定地说道:
“没错,他就是斑斓虎乌图邪。(ye)”
“乌图邪!……没错他确实有点斑秃,那你何以确信就是他呢?”
连传斌问道。
“前些天他私下里跟我说要召集一帮法师说要去天徽省做一番大事,当时他还找了我,我没有答应他的邀请。李会长所在的白云城不就是在天徽省吗?”
子丹徐徐说道。
“那看来果真是他!”
连传斌面色有些不快地搓了搓手道。
赵飞龙等人一听面露喜色,皆是心想此事恐怕就要揭开谜底了。
“难道连叔你和子丹兄认识此人吗?”
李天成追问道。
连传斌低着眉头没立马说话,他端起八仙桌上的茶杯缓缓喝了口茶,面色变得有些阴晴难辨起来。
“此人是我的弟子,他是子丹的师兄。”
连传斌放下手中茶杯说了一句。
李天成等人听了此话都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接着说下去。
“不过多年前我就将他逐了出去,因为他心术不正!这小子尽做着歪门邪道的事,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为害多少人。看来我得亲自盘盘他了,必要时我会清理门户叫他身死道消!”
连传斌大动肝火道。
“子丹,你待会联系联系那个孽障,让他到我这里来一趟,就说我不久于人世了,要把我们蛛丝派的不传之秘告诉他。”
“是,师傅。”
子丹恭顺地回道。
“若是这孽障还在白云城,我们权且等他些时日,若是他已经回了白云城那便更好,只要他来了我这里就由不得他了。若是子丹你叫了他不来为师再想想其他折子。”
连传斌怒火平息后平静地说道。
白云城中的一处房子里,斑斓虎乌图邪法师正在和他的帮手小伙子法师紧密交谈着。
“你父亲李天成带着他们去了我师父家,我师弟曹子丹叫我们回去。”
乌图邪放下手中的手机说道。
“什么?我父亲去了连法师家里?那我们要是回去了事情岂不是败露了!?再说了我怎么去见我父亲啊?他肯定还以为我还在巴鲁呢!我不能去,要去你去吧。”
小伙子法师板着脸道。
“你毛燥什么?他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还想不想学我们蛛丝派的本事?不拿到灵珠你能学到吗?你若是还想学,就乖乖地听听我师弟的计策。”
乌图邪面露狡黠地说道。
“那你说说看。”
小伙子法师说道。
乌图邪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点一点地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第二天他们就去白云城机场乘坐了飞往边南省靖平市的航班。
“师父,乌图邪他们过来了。”
曹子丹把乌图邪和小伙子法师领进门说道。
“李继风!你不是在巴鲁旅游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李天成惊讶地叫了声进了门的小伙子法师道。
“哥!怎么是你?”
李露白不可思议地说道。
“爸!我错了。一时鬼迷心窍了。”
李继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此时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赵飞龙心中有一万只小乌鸦飞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一晚在他窗户外面吓唬他的人竟然是李天成的儿子、李露白的哥哥!
“曹子丹你不是说师父他老人家不行了吗?我怎么看师父比我还精神百倍呢?”
乌图邪作出一副被骗了的样子质问曹子丹道。
“孽障!!!给我跪下!!!”
连传斌朝他大吼了一声,一道强劲的罡气飙过去直接压迫的乌图邪当场跪倒在地!
“师父!您就原谅徒儿这一回吧!”
乌图邪战栗着求饶道。
李天成这边也对他的儿子严厉地骂道:
“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接着李继风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过他是自己主动跪下的。
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另一个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两个人就这么跪在了地上,赵飞龙被眼前的阵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连会长,爸爸,诸位,你们听我说说事情的起因,我愿意把我所有的罪过剖白给你们看。”
李继风的样子像是误入歧途的少年在父亲的虎威之下瞬间屈服,看上去总有些别别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