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带到屋内的时候朱道士就发现了正在桌子上的小老鼠,小老鼠倒也显得不是很怕,用鼻子在那嗅着气味。“这老鼠倒是有些意思,你可愿意割爱?我愿出一万块。”朱道士眼神中带着一抹深邃,虽然不易察觉但我现在可是拥有天眼的人,虽说只有一只眼睛清晰,但这只一只我的洞察能力也是非比寻常的。九十年代的一万确实很多跟现在相比几近十倍,对我这样一个小县城的人来说换套房也是足够。“这老鼠对我很重要。还是感谢朱老哥的美意,要是看上别的我倒可以做主相送。”虽然钱很多,但我也发觉了这老鼠的重要性,况且我家在这小县城里虽不算首富,但也是十根手指数的过来的。
“姓朱的,小娃娃的东西也坑?生子,这是一直小压成的耳鼠,现在跟老鼠差距不大,要是成体就非常漂亮了且灵性极高,养也行吃也是大补之物。”说完还对小老鼠到了一句佛号,好像是说了什么出家人不该说的话。这耳鼠确实是个好东西,山海经有云其状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獋犬,以其尾飞,名曰耳鼠,食之不采,又可以御百毒。当时的我确实不是很明白这些东西,但我也只是当个小宠物饲养,毕竟这是从个阴物的东西手里拿过来的,对我倒也是很有意义。
旁边的朱道长面色平静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露出一抹寒意。“走吧,天色已经不早了,对了林生,你家有老县长生前的用品吧,给我拿上一些。”家里确实有老县长的东西,当时那个时候规矩极其繁多尤其是这种婚丧嫁娶之类的尤其是丧事,普通的丧事跟喜丧,这老县长就是喜丧,喜丧的要求也是极为苛刻,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去世且膝下儿女满堂才算得上是喜丧。这种丧事一般怨气倒不是很大,但这阴阳调和至中才是最麻烦的,因为这种魂魄对阳光和阴暗都不太怕,虽然灵力有限可这种鬼才能做得到普通鬼魂做不到的事,比如托梦。
只见朱道士穿上一身道袍倒也像是个世外高人,在转眼看看智奕那厮,穿上袈裟一点仙风道骨也没有,就站在朱道士身边就跟个陪衬似的,虽然看着有些许滑稽,可这种时刻恐惧比内心的笑意可是少了不知是多少。尤其是他俩站在我后面,我一马当先的站在前面,夜风轻轻吹过面颊让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月光洒在脚下让路面还算亮堂,配上山野间独有的花香和空气可这时的我却没空去享受这些。折磨人的不是阵阵凉风与身旁漆黑的一片,心里的恐惧跟不知何时结束的等待才是让人最心烦意乱的。唯一带来安全感的只有身后道台上的两只蜡烛随风飘着,与月光带来些许亮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刺眼。看着我浑身绷紧,智奕口中念起了静心咒。看着他念我也跟着一起念,雄厚的声音也是给我内心带来一丝平静。
我只敢呆呆的站在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想转身去车里喝口水的功夫只听朱道士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了,诶卧槽,你这老小子旁边的女人真是好生俊俏。可惜了这美人胚子,云卿,上了。”智奕冷哼了一声大步向前踏去。我这仔细一看,石头?这不是我发小吗!再换个眼仔细一看,我去,老县长啊。另一边是的女人倒是我没见过的人。一身白衣“我说老县长是不是附了别人的体啊!这人是我发小啊。”“怪不得这样貌怎么年轻,我还以为你们这老县长注重保养呢,云卿我搞定那个女的,这男鬼你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