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个老秃驴,我侄儿多不找你待见,你咋怎么平静的呢,老子大老远的跑几百公里过来你就没点表情吗。”来人骂骂咧咧的上来就跟智奕吵了起来。智奕倒是少见的冷漠,只是道了一句佛号施了一记佛礼便不在搭理他。“这是朱云卿朱老板。在江南一带做生意,你若有意也可以去他工厂谋个一官半职。”我看的真是尴尬啊,但也是出于礼貌的站起来跟他握了握手并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他这才仔细的打量着我,还仔细的盯着我的眼睛“这位道友,家处何处,师祖是哪位居士?”
“他不是道士,也不是这行的人,他只是智双的朋友。天眼是我开的。”听了这话这来人证了一下。“师哥,你这道法有长啊,到那一阶了?”智奕听完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言语间也多了几分冷冽“姓朱的,我不是你师哥,我喊你来就只是让你帮我徒弟帮个忙,我知道你的收费标准,放心我少不了你的。”
朱云卿也是个暴脾气直接骂了起来“我说你个老秃驴,你就这么油盐不进的奥,我年年给你打钱,啥事你一个电话我马上就到,你还让我能做成什么样子嘛,智双出事我就憋了一肚子气了,你还跟我吵吵。”两人直接吵了起来,这在话赶话非得打起来不可,连忙上前劝阻。我一个毛娃娃,话又不会说,拉也不会拉,怎么能劝的动这俩大爷。只能默默的听他们吵完,不过听他们吵架我也明白了,原来这智奕本名朱云奕跟这个朱云卿是同门师兄弟,都是师傅从战乱的时候报养回来的,带到了道观里直到师傅弥留之际师傅准备把衣钵全给大师兄,这朱云卿把智奕的钱全给卷跑了。前些年才慢慢有的联系。直到两人都累了才都坐在椅子上谁也不理谁。我看着架势,不出来说句话是不行了。
“首先都是因为智双才做到了这里,其次我身上还有几件事也一起商量商量。”我把我身上的事又跟这朱道士又说了一边。“智双的事我肯定要搞个明白,今晚我就去把那个县长给灭了。他姥姥的太岁头上动土,真是魂都给他捏碎了。”又转眼看了看我的眼睛“你这眼就算是完美了,这秃驴也是对你够好的啊,分了你多少年的功力,人家开眼都是直接看不见阳物只能感受到阴物,你这倒好白天黑夜为你独尊啊小子。”我听完有些迷糊,倒不是因为阴阳眼,也是因为朱云卿一口咬定就是老县长,智奕难道跟他说了?看这架势好像也不想说了的吧,我也没太多想只是想抓紧给智双一个说法才是。一下午啥事没有,朱道士准备的东西看着挺全的,大红公鸡公鸡血朱砂符咒之类的一应俱全全扔在后备箱里,就等天黑。中间我也试图让这俩能好好聊聊,不过聊着聊着就得吵起来,我也不敢多言。时间飞逝转眼到了晚上,四下也找不到老县长的影子我把他们领进屋,院中正摆放着一个大红棺材。这是给老县长的。“这是你父亲做的?”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朱道士啧啧的抿了抿嘴唇“这乡村荒野也见得如此手笔,你父亲尚在何必去找找智奕呢。”我也听出来他话说的意思了,意思就是父亲也会开天眼,这让我好奇心大增,正要说话父亲回来了。父亲进门脸色就不太对,语气凛冽寒气逼人“阁下是朱家朱云卿?到我府上有何贵干?”我从未见父亲这种神色,活了快二十年父亲基本都是慈眉善目,语气平和的一个人,看样子是跟这个朱道士有些渊源。“林前辈,我只是为我侄儿报仇而来,陈年往事就当是个屁放了吧。”父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让我自己招待招待便回了屋。我越来越觉得这个朱道士不像个好人了,尤其是晚上他对付老县长对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