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永远是贪心的,你以为有了女人他就足够了吗?不不不,他还要事业。这怪男人吗?不怪。没有事业的男人,哪个女人肯一心跟你。嬴荡将偷到的两颗少女心藏好,便开始忙活起事业来。
嬴荡现在可以说是真正的日进斗金,纸坊在扩大规模后一天便能出十万张纸。五成供应李神威,销往京城。三成供应赵氏,销往扬州。两成自己留着在凉州销售。一天收入就达十多万两银子。还不算冰棍的提成和酒楼的流水这些散碎银子。
至于印刷书籍贩卖这种更来钱的买卖,干系太大,时机未到,嬴荡只得暂时忍耐。嬴荡倒是想到了印刷春宫图贩卖应该不受忌讳,但自己还想要点碧脸,万一日后得了天下,史书上写到:太祖龙潜时,以卖春宫图兴盛。”先生教小朋友历史时,怎么解释。到时先生多尴尬、小朋友多尴尬、自己在阴间多尴尬。
嬴荡先去东山转了一圈,见文院的学子都在认真读书,很是满意。又去到武院,看见韦勇正在训练刚组建的军队和武院学子。
只听韦勇说道:“主公说了,步军搏杀、列成阵势、空间有限。一排枪来,任你武艺再高,也腾挪不开。是以身为军人,当融入军队,成为一体。齐头并进、前仆后继。徐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你等不需要多精妙的枪法招式,只需会一招:“刺”。
听我口令:刺。”
随着一声“刺”,那流民和学子组成的长枪方阵便如刺猬般炸裂开来!
嬴荡最近招募了三万多流民,选其中精壮者八千人成军。其余两万流民去开荒龙潭,铺设道路。又让剩下的人扩建工坊,建设村庄。嬴荡见韦勇已有了大将之风,也不上前打扰,径自去了格物院。
进了格物院,嬴荡找到王阿七。将玻璃的配方和制作流程交给王阿七,让他带着学子先把这东西弄出来。
交代完毕,也不停留,匆匆的下了东山,溜达到了卧虎村。如今已到了八月,天气转凉,今天又是阴天,冰棍没啥销路。是以村民很多都在家中忙着秋收的事情。
嬴荡将众人召集过来,蹦到一张桌子上对众人道:“父老乡亲们,老少爷们们,大姑娘小媳妇们。我知道你们背地里都在骂我狗日的,但我人品高尚,不与你们计较。非但不与你们计较,还准备以德报怨。这天气慢慢转凉了,冰棍不好卖了吧。不要慌,等大家把秋收忙完,你们亲爱的荡哥儿便教你们制造玻璃。那可是比冰棍还赚钱的买卖,而且一年四季都可以干。”
人群中有好事者起哄道:“荡哥儿你莫要乱说,我等可都是当面骂的你狗日的,几时在背后骂你狗日的了。”
林家姐姐也跟着起哄骂道:“狗日的负心人,误我终生。”
这可捅了马蜂窝,人们纷纷指责和调笑起嬴荡和林家姐姐来。嬴荡遂与那些人对骂起来,顿时人群中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嬴荡与那些人骂累了,约好改日再骂。便进了印刷作坊,刚进去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人的声音:“姑娘请留步,小生姓陈名愚字心明。游学至此,与姑娘一见如故,想约姑娘今夜抵足而眠,在床榻间把臂言欢。”
此时好像是林家姐姐过来了,那人抛下正在调笑的姑娘,对林家姐姐道:“这位绝色佳人请留步,小生陈愚,见到姑娘诗兴大发。做了诗一首,佳人且听小生道来:肤如凝脂指似葱、胸似玉兔腰如蜂;若与佳人赴云雨,何惜此身骨髓枯!”只听“啪”的一声巴掌响,林家姐姐怒骂道:“大胆登徒子,竟敢调戏于我。可知我未婚夫君乃是大名鼎鼎的杀虎儿。”
嬴荡听了,心想这tm谁啊,敢来老子地盘上抢女人。遂急忙出去观看。林家姐姐见嬴荡出来,一下扑进嬴荡怀里,指着一人娇声道:“荡哥儿,那登徒子调戏你林家姐姐。”
嬴荡顺着指尖看去,只见一人二十来岁,身长八尺,身上一袭青衫,头上一顶文士冠,手中一柄折扇,腰间悬着一柄书生剑,风度翩翩、丰神俊朗;好一个斯文败类!
嬴荡经验多丰富啊,笑着对林家姐姐道:“姐姐莫要惊慌,那人就是嘴上花花,你真要是挺着胸部让他摸,他也是不敢的。”
林家姐姐听了,切了一声道:“原来是和荡哥儿一样的只是嘴上功夫了得的无胆之徒。”说完挺了挺胸脯,对嬴荡道:“荡哥儿你摸是不摸。”
嬴荡摇头道:“不摸不摸。”
林家姐姐哼了一声,骂了句有色心无色胆的小贼,便转身而去。
那书生见林家姐姐走远,便对嬴荡施了一礼道:“这位莫不就是那壮阳圣手嬴荡嬴小公子?果然小小年纪便有杏林之风”
嬴荡闻言大惊:“先生何出此言,嬴荡一黄口孺子岂会那壮阳之术。”
那书生笑道:“小公子何必自谦,我在村中都听村民们说了,那村长韦烈的房中雄风都是拜小公子所赐。”
说着突然道:“杀虎儿,造反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嬴荡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猛然惊觉。将手按在了刀柄上,哈哈笑道:“读书人的造反能叫造反吗?那叫改天换地。”
那书生见嬴荡刀都快要拔出来了,急忙道:“学生陈愚陈心明,见过主公。我乃受师兄马化腾书信所邀,特来投效主公,还望主公不弃收留。”
嬴荡正疑惑间,却见马云走了过来。那陈愚见了马云便道:“哟,这不是我那仕途不顺就半途而废的师兄吗?”马云也不理他,径自走到嬴荡面前道:“主公现在知道我为何讨厌他了吧。”嬴荡转头道:“已经领教了。”
草堂书院的一间房内,嬴荡面无表情的问陈愚:“先生从何看出我有改天换地之意?”
陈愚面色从容的答道:“我从来到这盘龙县后,便见有说书人到处宣扬主公乃是救苦救难的神仙下凡;来到这卧虎村后,又见主公广收流民,更是造出纸张这影响深远之物。是以猜想主公有问鼎天下之意。”
嬴荡继续面无表情的问道:“我若要取天下,当如何行事。”
陈愚不慌不忙的道:“主公如今根基浅薄,无法与世家门阀抗衡。但好在主公年幼,朝气蓬勃,又得我与师兄两位王佐之才辅佐。只需暗中积蓄力量即可,待天下有变,便是龙腾之时。李神威草包一个,取凉州易如反掌。取凉州后荡平匈奴,经略草原。待后方稳固,兵分两路。一路取蜀中天府之国,一路取雍州八百里秦川。到时主公拥三州加草原之地,挟雍凉铁骑。便可问问天下诸侯:赵氏之鹿,当死谁手!”
嬴荡这才放下握着刀柄的手,哈哈笑道:“先生所言,正合我意。来来先生座、请座、请上座。”
陈愚见嬴荡终于松开了握刀的手,胸中长出了口气。顿觉后背已被冷汗湿透,黏乎乎的很是难受。心中暗骂:“狗日的主公,不就和你开了句玩笑嘛,用得着对自己动四次杀机吗。”
这时韦勇、韦武进房找嬴荡有事。陈愚一见韦勇便道:“此子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必是个早死的料。”
韦武听了,睡眼圆睁怒视陈愚。陈愚见韦武瞪他便道:“蓬头垢面,精神萎靡。定是个没有娘亲的孩子。”
一旁的马云掩面转身道:“打吧,别打死打残了就成。”
陈愚听了这话后退一步厉呼道:“两小儿还敢动粗不成?”说着拔出腰间书生剑得意的道:“我也是练过的。”
韦勇一招空手入白刃夺过陈愚手中剑,韦武一个后堂腿将陈愚放翻,接着两兄弟对陈愚就是一顿爆锤。
待两兄弟出完气,陈愚鼻青脸肿的站了起来。还未等几人说话,韦夫人又走了进来叫韦勇韦武吃饭。
陈愚一见韦夫人便道:“这位姐姐,小生姓陈名愚字心明。游学至此,与姐姐一见如故,想约姐姐今夜抵足而眠,在床榻间把臂言欢。”
马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陈愚等会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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