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手下在地上找找,应该还可以找的到,虽说这烛光是暗的,但是钢针那么长,应该要好找一些的。”
论别的不敢说,但这安菀现在见缝插针补刀
安菀说的十分的认真,一双乌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等着白衣男子,意思十分明显。
快些派人去找,不然我忽闪闪的大眼睛可不是吃素的!
白衣男子被安菀的样子都笑,折扇轻抬,掩住绯红的唇瓣。
只是一双如幽潭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却透露出些许的笑意。
紧接着,男子折扇一收。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帮这位标志的美人儿找上一找吧。”
王可见事情不对,心里暗叫不好,刚想上前阻止,还没来得及开口,却看到男子话音一落,牢狱里一个黑衣男子出现。
王可刚才并没有看到将这钢钉扎进自己身体里的人,但身为铺头多年,对于人身上的气息他还是很敏感的,虽不能凭借容貌来判断,但这黑衣人周身的气质却丝毫骗不了他。
这黑衣人,就是刚才伤他的人!
这人是......
视线落在白衣男子的身上,王可心下一寒。
脑袋里猛然响起之前武田对自己说的话:
“王捕头,这男娃娃是上边的人特意嘱咐要让照顾的。”
上边的人......
白衣男子初来乍到,自是不会认识这里的人,这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男娃娃竟是是白衣男子特意嘱托让多家关照的对象。
视线落在弯腰将地上的钢针捡起来的黑衣人,王可只觉得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现如今他手腕上的伤痕是只字不能再提了,非但如此......
视线落在不远处依旧昏昏沉沉的武田的身上,王可眼神越发的阴狠。
遂既像是心里下定了什么决定似的,抬步走向昏昏沉沉的躺在一旁休息的武田,一脚狠狠的揣在武田胸口,遂既骂骂咧咧的开口:
“好你个不称职的衙役,既是贵客特意关照的,为何一句都不跟我说,让我竟然一不小心酿成了这样大的错误!”
而武田似是已经意识不清醒,被王可狠狠的踹了一脚之后,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之后便在没有响动。
对于这些王可并不在意,看都没看一眼,只是转身谄媚的走到白衣男子身边,而后舔着脸笑着开口:
“少爷,您看这都是怪着手的人办事不利,什么事情也没有交待清楚,这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的,您看您大人有大量的,就别一般计较了,您说呢?”
白衣男子低垂着眼眸看了一眼王可,在王可脸上的笑快要笑僵的时候,轻笑了一声开口:“王铺头的想法真的是怪的狠,既不是我被人捆在那木桩上受了王铺快的训导,怎的王铺快要来向我道歉呢?”
王可是个人精,谄媚讨好,看人眼色这些十分的得心应手,一听这话,一个激灵转身,立刻看着安菀开口:
“小少爷,实在是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才将你捆了起来,烦请你原谅了我。”
王可现在整个人的心已经快要悬到了嗓子眼的地方。
白衣男子刚才说的话虽然只是说他找错了道歉的对象,但是实际上的意思却是今日他的生死掌握在这个刚才被他绑起来的男娃娃的手里。
若是今日得不到谅解,那明日在这牢狱里的人估计就是他了!
安菀歪歪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祈求谅解的王可,思索了一下之后,开口:“来人,将人给我绑上去!”
说着,安菀的手指着不远处的木桩。
此话一出,不止是王可愣了,就连是一旁的站着的那些个衙役也是瞬间没了声音。
蜀国有了官职的人与平民百姓之间的差距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王可这样身有换一个的人,若是被一届平民百姓命人给绑在这刑房里,这简直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
就在众人愣神之际,刑房里突然想起了一和十分清浅的笑声。
紧接着白衣男子开口:“月九,还不听男娃娃的,将王可给我绑在那桩子上?”
话音落下,白男子身后的黑衣人慢慢走出,大跨步的来到王可的身边,不管不顾的一把将王可从地上拉起来。
黑衣男子周身的气质十的骇人,王可一时之间竟然被吓的没了声响,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拉到了木桩前。
察觉到自己的手被捆着,王可刚要动作,这边黑衣男子直接一个手刀将人劈昏了过去。
紧接着黑衣人三两下的将人牢牢的绑在了木桩上。
最后面无表情的再次回到了白衣男子的身边,似是看了一下之后,转身从身后将一个凳子挪到白衣男子身后。
白衣男子眸光闪了闪,而后坐下,轻咳了一声,不再开口。
只是看着仿若有些许的拘谨,但也仅仅是片刻便瞬间消失,恢复了以往的不羁和狂放。
紧接着凉凉的声音响起。
“按男娃娃说的做。”
男娃娃?
做什么?
此刻众人一脸雾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男子话音落下,身后的黑衣男子,再次有了动作。
这时所有人才注意到安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蹲坐在武田的身边,此刻向来憨憨的脸上,带着严肃。
时间返回到刚才。
在刚才黑衣人一把将王可劈昏后,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已经被绑在木桩上的王可的身上。
当然了,这这些人除却安菀……
安菀都可以已经从刚才的位置离开,他的他正皱着一张小脸,看着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武田。
武田的状况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差。
脸色发白的同时,而我还在他的后而出发现了红色的斑点。
“快来些人将这位衙役送去医馆。”
安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是黑衣人一个手刀将王可劈昏过去的时候。
那个时候所有人全部都被黑衣人这样的行径给惊诧到,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安菀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