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惨叫传遍整个牢狱,听这样的叫声,便知道所承受的人有多么的痛苦,此刻刑房里所有的人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此刻眼前的这一幕是在太过的惨烈。让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刚才被勒令过去将被绑在木桩上的安稳困的更牢的几个衙役,此刻也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当然了,这些人却并不包括那个被绑在木桩上的人,那人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依旧娇憨,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人便是刚才还被王可拿着钢针威胁的安菀
而在她的面前的地上,一个身衙役服装的男子被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紧紧的按在地上,那位身穿黑衣的男子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根有小拇指粗细的钢钉,那丁竟是直直的穿过被压着的男子的手腕。
手腕上流出温热的血液,此刻正缓缓的留在了地面上,光的映衬下血色有些发暗,但是隐隐约约的人们却闻到了血腥味。
那位穿着衙役服装被人狠狠地按在地上,便是王可,此刻他的手腕正在流着鲜血……
他的手怕是废了……
众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地上惨叫着的王可和手腕处被直接贯穿的钢钉。这便是他们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
我此刻正狠狠的压制着王可的黑衣男子反倒是十分的不以为意,只是缓慢的直起身来。
王可此时才从剧烈的疼痛中反应过来,戴眼镜模模糊糊的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的黑色身影,当即厉声的对着黑影喝道:
“你究竟是谁?竟然敢私闯牢狱,并且伤了衙门里的官差,你这些罪名,我便可以叫你关在这大牢里,让你受尽折磨!”
黑衣人看也不看王可,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他依旧躺在地上的样子,后带着些许嫌弃的转身离开。
王可见黑衣人转身欲走,立刻大声嚷嚷道:
“来人,快点把他给我抓起来,今日我定要把他千刀万刮!”
放在往日里,可能这几个衙役一听到王可这样讲,定会立刻上前去,可是要下一秒从黑人身后站出来的人,衙役便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有所动作,但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十分恭敬的对着来人行礼:
“公子好。”
来的人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面容更是俊美的不像话,只是周身的气质却是带着些许的邪肆,并隐约透露着一丝不拘于世的超凡脱俗。
这样的气质并不是他们英江小镇能够养的出来的,且此人虽并未说有什么官职,沿江政治府。却向来对这人十分的恭敬。
他们这些只是在下边儿的小虾米,又能开罪得起这些这样的人物,虽说得罪了王可他们日后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若是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那边不是日子过不过的好的了,那可是还有没有过日后的日子的命的问题了。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他们也是。
因此在那人进来之后,衙役们便没有一个敢有所动作的。
王可见衙役们站着动也不动,当即脸色黑沉的不像话,小心翼翼的捂着自己的伤口慢腾腾的从地上站起来。
王可当即便要指着衙役们开骂,却不成想在这个时候,本身便看到了这几日在府衙里的贵客。
脸色顿了顿,王可当即收敛了神色,悄无声息的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看着男子开口:
“公子您今日怎么有空来到这里,这里可不是你这样金贵的人该来的地方况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公子还请回去休息吧。”
白衣男子看着王可,没有说话,只是歪着身子看了一眼,从头至尾神色没有丝毫改变的安菀,随后轻笑出声:
“哟!这是哪路神仙?将敢将这个男娃娃给我棒子啊木桩上?真真是厉害的狠呐!”
男子是笑着的,但是此刻刑房里的所有人皆是觉得背上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王可此刻只觉得头脑一阵发白,以往算得上巧言善辩的他,此刻却是反应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结巴且声音极其微小的开口:
“赶紧上前将人给我放下来。”
这句话,王可是对身后的衙役们开口的,衙役们也是反应快的,在王可一开口的时候几人便纷纷上前快速的将安菀放下。
王可见人被放下,这才顶着额头上的冷汗,紧张的看着俊美的男子讨好的开口:“公子,你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我若是知道你与那位小少爷是旧识,说什么我也不会将他给绑了拉来这里审问的。”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王可一眼,没有开口。
王可见白衣男子没有反应,心中更加觉得没有底气思考了半晌,这才看着白衣男子态度更加讨好的开口:
“少爷,您大可放心,我们绝对没有伤这位小兄弟一根手指头,这一点您真的可以放心。”
王可满脑子的仇恨在此刻全部消失,因此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可以随时让他的这条命消失。
君子报仇十年不完,但是前提却是千万别丢了姓名。
白衣男子依旧没有说话,王可看这样的情况,自己心里此时更加的抓耳挠腮。
“这一点王铺头说的对,他并未伤我一根汗毛。”
王可震惊,转身便看到正对着自己笑得安菀,当即心中一喜,觉得保住小命有望。
当即忙不迭得点头,将目光落在白衣男子得身上开口:“是啊,少爷,小兄弟说的没错......”
可事实证明,有些看似无辜单纯的女娃娃有的时候肚子里边全是黑的能滴墨得黑水,安菀就是这样。
看着王克上当照着自己得话再说,当既无辜得大眼睛里带着一抹狡黠慢吞吞得开口:“因为您来的太及时了,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是吗?”
安菀话音未落,白衣男子接话问道。
安菀眨眨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有人配合那岂不是再好不过,当即再次开口道:“是啊,刑具是一根钢针,可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