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河摆出一副随意的姿态,那语气好像是在说你爱要不要,反正他就这个价。
“我们走!”
岚妃气不过,站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个条件,这批蓝染草我不仅一分不要,还再赠送十颗三级妖丹。”
秦书文开口拦住了岚妃,似乎有其他的想法。
江林听到这句话后,脸上没有喜悦之色,他深知没有免费的午餐,秦书文敢这样说,那就说明他的胃口更大!
岚妃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说是什么条件?”
秦书文立刻不怀好意地淫笑了起来,直勾勾打量着岚妃,舔了舔嘴唇道:“我要你做我的夫人。”
听到秦书文这句话,岚妃气的立刻满脸铁青,哆嗦地话都说不出话来。
实在是太无耻了!这种人不配称为人,简直就是畜生!
秦山河此时也站出来为儿子说话,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子道:“现在谁不知道我们血魔帮的大名,怎么,我儿子堂堂少帮主,未来的血魔帮帮主,还配不上你这个丫头片子?”
尤其是说话的那副神态和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岚妃听完这些话,更是气的头顶都冒烟了。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死活不愿意卖给自己,原来是让自己亲自送上门,变相强迫啊!
这里是血魔帮的地盘,他们天生占据着很大的优势,加上还要求自己不能带超过三个人,这一切看来秦书文早就算计好了。
“好,很好,你们这算盘打得不错啊。”
江林这时微微笑了起来,显得不合时宜,让秦山河父子二人为之一愣。
“我们要是不答应呢?”
江林继续说了一句,语气还带着一点嘲讽的姿态。
“哼,今天就没考虑你答不答应这件事!”
秦山河露出了凶相,大手一挥,直接从外面冲进来一群杀气腾腾的土匪恶徒,大约二三十人,个个都是武士,将江林和岚妃二人围了起来。
岚妃立刻脸色大变,美丽的脸庞颤抖着,紧紧抓住一旁的江林。
一下子,场上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一点就炸。
“这就是你的后手吗?”
江林依旧是刚才淡定自若的样子,讥笑地看着这帮不入流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山河有点不解,明明现在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江林是插翅难逃,为什么还能保持如此淡定。
“小子,和你没关系,趁早把你身边那个女人让出来,兴许本少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秦书文一脸不善,威胁着江林。
他的话一说完,周围的喽咯也齐刷刷掏出武器,逼了过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你们这帮废物,可以困得住我吧。”
江林直接大大方方坐在了桌子上,叼着一根芦苇,眼神中满是不屑,看着周围的人说道。
这话一说完,在场的帮众都哈哈大笑起来,用同情可怜的目光看着江林。
“没想到堂堂玄天阁阁主,就找来这么一个傻子当帮手,真是愚蠢啊。”
秦书文看向江林身后的岚妃,丝毫不掩饰神情中的轻蔑。
面前这个嘴上连毛都没有的少年,口口声声说着一个人挑战整个血魔帮,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
“就这样的废物,我一个人就够了。”
秦书文大方的站出来,一脸尽在掌握的表情说道。
“听见了吗小子,打你这样的,我都不需要血魔帮的其他人帮助。”
秦书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和江林比较一番。
四周的帮众也识时务的后退了一步,将舞台让出来给他们的少帮主。
听见秦书文要单挑江林,岚妃反而松了口气,他可是深知江林变态的实力的,面前这个少帮主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以,但是这场比试是不是得加点彩头才有意思啊?”
江林伸出一个手指头,淡淡地说道。
秦书文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输的可能,所以很大方地说道:“你要是赢了我,这批蓝染草我五百金币卖给你,比市场价低一半!”
“一言为定!”
江林眼睛一亮,有了兴趣。
秦书文冷笑一声,直接原地爆冲而出,对着江林挥起了沙包大的拳头,携带着虎虎生风。
“武士七品,倒是实力不错。”
江林心中有了定数,微微侧身闪过了这一击。
秦书文惊讶无比地一击落空,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江林,诧异他为什么能躲过这么凶猛的一击。
“一定是运气!”
秦书文安慰自己道,随后调整进攻角度,使出威力更大的一击。
“震荡掌!”
这一掌如果拍在敌人身上,一定会直接碎裂五脏六腑,武士七品以下的没有一个人能接得住。
然而,这明显更加凶猛的一掌江林反而选择了硬接。
“自寻死路!”
秦书文嘴角掀起得逞的笑容,一掌拍过去,正中江林的胸膛。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激起了一阵烟尘,让人看不清江林的情况。
秦山河则胸有成竹地道:“这小子已经死了,不用看了。”
周围帮众也附和道:“少帮主天下第一!”
“我就说嘛,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怎么可能是我们少帮主的对手。”
“看他一脸自信的样子,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没想到两招就解决了。”
在这群人议论纷纷的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秦书文的表情渐渐起了变化,从笑意逐渐凝固,再到震惊无比。
“就这点力道吗?”
随着烟尘散去,一道年轻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众人一下子都安静了。
“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一时间,屋内的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发现江林浑身上下毫发无损,就连衣服都是崭新如初。
“你,你……”
秦书文的瞳孔暴动,带着点绝望看着江林蔑视的眼神,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因为眼前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看起来只有武士的人,为什么能毫发无损地接下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