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一身湛蓝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看似极好,腰束祥云纹的腰带,腰上只挂了一块玉佩,形。乌发用丝带随意绑着。这是天义侯嫡子,寒姈媛同父同母的弟弟‘寒梓逸’
寒姈媛从北华弦怀里挣脱了出来,转过来头,看清楚了人眉开眼笑走了过去:“梓逸,父亲终于舍得将你放出来了”
寒梓逸撇了撇嘴:“姐,你这话好似我被囚禁了一般,父亲从来只疼你哪还记得我这个儿子”
“姐,要不是你要大婚父亲才不舍得把我放出来”
又看了看朝着寒姈媛走来的翩翩公子:“这位是姐夫吧”
寒姈媛用手拍在了寒梓逸的头上,只是轻轻一拍若是拍傻了,娘还不得哭天喊地。
“你在胡说什么”
北华弦上前揽住了寒姈媛的:“哪里胡说,是事实”
寒雨在一边看得暗暗叫好,又硬着头皮走上前:“九皇子,小姐,三公子,夫人说晚膳已经备好,请各位主儿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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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皇上,刚慎刑司来禀告,证据确凿,也搜到了书信”玺生将书信递给了皇上:“请皇上过目”。
皇上接过书信,扫了一眼哂笑道:“把伊贵妃给朕带过来”,便将书信揉成团扔在地上。身子晃了晃,北君豪手撑在案台上才没让自己晕厥去。
玺生看着皇上甚是担忧:“皇上,龙体要紧”,又拿着拂尘退了出去。
庆仪殿
谢灵璐从加宋手中的拿了一块糕点,放入嘴里:“好一个帝后离心,宋玉黛真是蠢又不是自己女儿还这般虚情假意闹了一场笑话”,又抬头看了看加宋笑道:“这不是给本宫机会吗”
“愚蠢至极”
“奴才,请伊贵妃安,皇上请您移步养心殿”玺生跪在地上,刚刚伊贵妃一言一行都入耳了是否要向皇上陈述。
还有一般的糕点没吃完,又放回了盘中:“皇上,皇上找本宫何事”
玺生又低下来头:“奴才不知,皇上只与奴才说来请贵妃娘娘”
谢灵璐从软塌上起来:“行吧,加宋去备轿吧”
谢灵璐脸上还精细的施了粉黛,衣裳也是精心挑选,小心翼翼走上轿子,殊不知离死可能更近了一步。
玺生走在前头带着伊贵妃进入殿内:“皇上,伊贵妃来了”
皇上并未抬眼,只是一味看着奏折。
“臣妾请皇上安”伊贵妃福了福身,但并未听见‘平身’二字,想来是被皇后气的到现在都还为消气。
皇帝将手中翻阅过的奏折扔在了伊贵妃跟前:“你给朕念一念这奏折上写的是什么”
伊贵妃并未将奏折拿过来,只是缓缓抬头看见皇上怒目而视着自己,笑了笑道:“皇上,后宫怎可干预前朝政事”
“你也知道,后宫嫔妃不可干预前朝政务,你给朕好好看看你脚边的是什么”皇上死死盯着她,站起了身。
谢灵璐身体微微蹲下,捡起被皇上揉成团的书信,打开看了看,这是自己的字迹,又惶恐抬头:“皇上,这是何意”。
“何意?你应该比朕清楚多了”拿起手旁的玉案砸在谢灵璐手臂上,没有一丝怜悯,又看向狼狈不堪的谢灵璐:“小路子在慎刑司都招供了,刘贵人腹中的龙胎是你买通产婆将孩子胎死腹中,刘贵人也薨了;惠嫔长年摄入麝香,导致终身不孕,你根本不配身为人母;最后竟敢算计到朕的头上,勾结朝廷官员为华锦进言”
“你该当何罪”
谢灵璐睁开了眼,吃力地抬头看向北君豪:“臣妾深知臣妾活不了了,那臣妾再与您说一件事,华锦不是您的孩子,是我与侍卫苟且生的”
“你说什么,你个贱妇”皇上捂着心脏处,心绞痛地厉害
“皇上,皇上”玺玉赶紧搀扶住了北君豪,玺生从殿外小跑进来,看到北君豪脸色惨白,又转身叫到:“快传太医,传太医啊”。
北君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谢灵璐:“传朕旨谕,把她给朕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即刻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