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人们是如何看待那些落花的,就如迷途的我在荆刺的目光之间寂然不动,在春的灵魂所撼动的繁叶的一片返照中,在无人经过的隐秘的地方,我俯就着落花的沉默,我们连在一起。
我们的是类似的,就像你应该明艳在枝头,而我想保留活力。我们想用一种残酷的音调和震耳欲聋的沉默表达。好像是岁月的河流遗下的断片溃灭在闪耀着的春日,现在那么枯萎的是你,现在那么弱的是我,从前那么娇美的是你,从前那么有力的是我,像是盲目的鱼溺死在水中,将我们那么牢地钉在一起。
因为你如此像我,我的目光选择望着你而不想别的东西,我会心灵平稳而十分谨慎地记住。你的灵魂还在吗?你已经不需要了吧,你枯萎的躯体已柔和地走进了永恒,这是我是唯一知道的。地底会钻出蝉、粘土的蚯蚓,会有鸟虫爬过,此地依然是生生不息的,只是我凄慌的叹息在这里,就像人们把躯体移入坟地时听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