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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年,八月末
时近午夜,夏末的晚风仍旧有些燥热。
一架私人直升机,从直隶市北城区缓缓升起,飞往几十公里之外的定城。
飞机上,一个黑色西装的墨镜男子,正在聚精会神地盯着平板,查看着最新的无人机设计图纸。刺眼的光芒,隐隐映射出男子俊秀的脸庞。
正看的入神,手机突兀响起,男子歪歪头看清楚来电,随手抽出内存卡放进项链里,又把平板往公文包里一扔,方才缓缓接听:
“喂!庭波?”
“呃......”
电话另一头的男子,显然是一愣,言语塞住。西装男子以为是螺旋桨噪音太大,复而高声到:
“喂!杨庭波!”
“是...呃...是我,汉卿兄,你...您还能接电话?!”
“庭波,你这是什么话嘛?”
“我...哈哈哈...没有没有,汉卿兄,一别经年,甚是想念啊!”
“哦?!没事,明天研讨会上就能见到了,我请你吃饭!”
“哈哈哈,好!汉卿兄,我可是给你准备了礼物哦!”电话那头的杨庭波忽而笑的有些怪异,但赵汉卿并没有往心里去。
“多谢了,庭波,明天见!”
“明天见......”
杨庭波,是一起跟赵汉卿创业的元老级人物,两人都是孤儿,7岁时一同外出捡垃圾,奋斗多年,也算是颇有些成就。只是后来二人分道扬镳,一人做了科技,一人做了电商。
挂了电话,赵汉卿觉得有些奇怪,怪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赵汉卿正准备闭目养神,
“啪啦啦......”
“吱吱吱......”
“呼呼呼......”
突然,驾驶位舷窗破裂,玻璃碎片瞬间击穿了驾驶员的头盔,直升机剧烈抖动起来,控制不住得在空中翻滚打转。
赵汉卿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向外望去,距离地面数十米!
阴沟里翻船,必死无疑!
一瞬间,他冷静下来,拿出手机,只用了三秒,给一个标记为“阿香”的号码发了个“1”的短信出去。
刚点了发送按钮,整个人就被甩了出去......
…………
祁州市,位于北河省,是华夏国北方的千年药都。汉高祖刘邦取安邦定国之意,设安国,后称祁州。“草到安国方成药,药经祁州始生香”,这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这里不仅有刘秀近臣邳彤的药王庙,也有明神宗万历皇帝所建的贵妃桥,更是元曲四大家之首关汉卿的埋骨地。
夏末初秋,燥热还没褪去。药都的老百姓像往年一样,都在为了九月初的一年一度的药交会做准备。沙河大桥上车辆往来如梭,电三轮,三马子,拖拉机一辆接着一辆。
大桥下,河堤旁,一老一少像是在寻么着什么。老人抽着旱烟锅子,拄着根木棍,白眉白发,脊背佝偻,面容和善,满脸沧桑;女孩身着素衣,怀里抱着一只小羊,白里透红,面若桃花,身材窈窕,清纯可爱。
女孩蹲下身形,喜笑颜开:
“爷爷--,你看,这儿有朵菊花诶!”女孩顺手就把那朵菊花插到自己的一头乌发上。
老人操着一口祁州土话,喷出一口烟雾,满脸慈爱,“嗯,是菊花,清热去火,解毒镇痛,还能缓解头晕脑震荡尼,记住哩不?”
“哎呀,爷爷。你都说了一百遍了,记下啦,记下啦!”女孩转头四下望望,忽而又是面色一喜,放下小羊,快步朝着沙河堤上一丛野花跑去。
老人抬了抬眼,忽然面色一紧,急上心头,张开口正欲阻拦,却是已然来不及了。
“爷爷,你看这一朵是......啊,啊----,死,死人……”女孩吓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蹲在地上。
“丫头,快过来,离远点。”
“我...我动不了......”女孩儿吓得浑身发冷,声音颤抖,急得快哭出来,胸前一起一伏。
老人拄着拐棍,赶忙走上前来,扶起惊魂未定女孩儿。
鬼使神差,不知为什么,女孩儿又壮着胆子,看了那浑身是血的“死人”一眼。
“嗯?爷...爷爷,他...他好像还...还活着!”
“嗯,没错,应该是,刚才喃(我)就看到他咧,看他穿滴衣裳,估么着不是什么普通人。”爷爷眉头一皱,面色凝重。
“我们把他......”女孩人美心善,偷眼看看老人,小声嘀咕到。
“呵呵呵,那你可得想好老昂,有些因果,沾上老,可就怎么也甩不掉咧。”老人提起手擦擦额头的汗珠子。
“我,我……”女孩儿微微皱眉,“救!”犹豫稍纵即逝,肯定道。
…………
沙河大桥东边一里
王家村
...
“阿香,阿香!”
赵汉卿猛地睁开双眼,惊魂未定,“这...我...我是谁?我是......”想要擦一擦自己头上的虚汗,却是有心无力。
“呀!你醒啦!”莺歌似的声音传来,有些俏皮,又有些惊喜。“大哥哥,我去叫爷爷,你好好休息啊。”说完蹦蹦跳跳推门出去,像个开心的小兔子。
赵汉卿双眼迷离,魂游不定,猛吸了一口浊气,这才感觉到五脏六腑,上下四肢,钻心的疼痛。
不一会,女孩儿兴奋地端着一盆温水回来,溅出的水花,打在她胸前薄薄的衣襟上,一时间,春色盎然。走在女孩儿后边的老人拿着一捆干菊花,看上去有90上下,步伐虽缓,却是铿锵有力,呼吸平稳,也算得上是老当益壮了。
老人一身中药味,和善一笑,开口到:
“小伙子儿,这里是王家村,叫喃老温头就行咧,这是喃哩孙女。”老人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咧老个(昨天)喃们从沙河边把你捡回来滴,你他娘的倒是命大,全(cuan)身上下骨头伤咧七八块,硬是挺过来了,行老昂!”
赵汉卿张张嘴想要道谢,又想问些什么,喉咙里却也传来一股疼痛火辣,老人挥挥手:
“算老吧,嚷嚷了一天一宿咧,一口水都咩喝,有什么话儿,等你好老再说吧!”
说完此话,老温头转身出门:“丫头,给他擦擦,喂口水,千万别忘了老,一会出来学(xiao)磨药昂!”
“丫头”小嘴儿一噘,柳叶眉一皱:“嗷嗷嗷,知道啦,知道啦!”
......
赵汉卿直勾勾盯着女孩儿,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女孩约么18岁上下,正是害羞的年纪,被人盯着看,总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只见她白皙的鹅蛋小脸儿羞的通红,转过身去咬咬嘴唇,随手把毛巾沾了沾水,俯身给赵汉卿擦拭脸庞。透过衣领,白里透粉的两团春色若隐若现。
女孩儿羞红着脸,又拿了根医用滴管给赵汉卿喂水,脸贴脸,眼对眼,心里早已是小鹿乱撞,砰砰直跳,好一个俊美的小哥哥!
赵汉卿的个头不高,一米七左右,身体不算瘦弱,可也绝不壮硕。但是他的长相着实不错,20多岁的模样,男生女相,一字眉丹凤眼,尾直上过天仓,盎目入鬓更清长,眼眶稍陷,口鼻良相,山根有光。整体看上去,像极了曾经的港星“哥哥”。
女孩儿拿起药棉,复而擦拭赵汉卿脸上的伤口,一时间,花香,药香,体香,蹭蹭往赵汉卿鼻孔里猛钻,他脑海里只剩四个大字“秀色可餐”。
既尴尬又享受,赵汉卿忍不住放松沉吟到:“啊呃......”
女孩儿触电一般,微微一愣,以为是把他弄疼了,赵汉卿强挤出一抹笑容,微微颔首提醒,女孩儿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春色早已外泄无遗,顿时心里一慌,惊声喊到:
“啊!!!”
慌乱之间,女孩儿不小心碰到了赵汉卿渗血的小腿,赵汉卿强忍着剧痛,不吭一声,却是早已冷汗直流浸湿了床单。
女孩儿随即慌乱捂着胸口,就要跑出门去,刚到门口,却是回眸,满脸红透,娇羞道:
“我,我叫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