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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飘零四散 节

佰剑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村里的男子围成一圈挡在前面,他们手里或拿着砍柴用的斧头,或拿着割麦用的镰刀,或拿着耕地用的篱笆,拿什么武器的都有。但他们明显一点战斗经验都没有,从后面看,一个两个腿都软了,要不是孩子老婆就在后面,他们指不定撒腿就跑了。

这么一大群男人围着,佰剑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又不高,一时什么都看不见,只好往一旁走去,想要从侧面看看村民们害怕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佰剑正不断的向着旁边退去,突然,一阵孩童的哭声从一边的小巷子里传了出来,只见那个声音娇滴滴的小女孩从一边的小巷子里跑了出来,她一看见土路上站着的母亲,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大喊着“娘亲!”

女性在幼童时期的声音最是尖细,更何况孩子哭闹的时候,我的天,那个声音,简直是用尽了全力在嘶吼,河东狮吼听了都要自愧不如。那被挡着的东西顿时便被女孩的哭声吸引住了,那孩子娘亲一看凄厉的大喊道:“娇娇!”整个人就要向着她扑去,但早已软掉的双腿全然不听使唤,上半身扑了出去,但下半身却还停原地,整个人一把摔在地面上,抬头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向着女孩子咬去,眼泪止不住的流。

就在那东西即将咬到娇娇的时候,佰剑突然从一边钻了出来,抱着娇娇缩成一团向着前面滚去,这才险而又险的避开那东西的血盘大口。佰剑甚至都已经闻到从耳边传来的阵阵浓重的腥臭味了,那锋利的牙齿上滴落的黏液溅在佰剑的后背上,直接将佰剑本就单薄的衣服给腐蚀开来。佰剑眉头微蹙,但脚上的速度却更快,抱着女孩向人群冲去,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将女孩对着她娘亲一抛,然后整个人腰肢对着身后一扭,右手在地面摩擦着,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过,脚步不停匆匆向着老丈的房间跑去。在刚才他便注意到,人群里根本没有老丈的身影。

佰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着那熟悉的房子跑去,不一会,佰剑便远远的看见老丈的房子,但那房子早已不是以前的模样,中间出现一道大大的凹痕,整个屋顶直接凹了进去,一副已然坍塌的模样。佰剑脚上更快,他一直跑到屋子的门口才看见坍塌的房子中央被一块石头压着的老丈。

佰剑见状连气都来不及喘,急忙将老丈身边的石头都先搬开,然后才双手托着压在他身上的石头将其搬开,把老丈从坑里拖了出来。刚一出来,佰剑立刻按住老丈的脉搏,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的汗珠滑落在佰剑的睫毛上,佰剑不住的眨着眼睛,咸咸的汗珠恰恰融进眼睛里面,痒痒的很是不舒服,但佰剑却开心的笑了,因为老丈的脉搏还在跳动。

人只要不死,就又希望...

喘了几口气之后,佰剑一把背起老丈便往人群跑去,佰剑知道,如今可不是看伤口的时候。

二狗子本身也不过是一个孩子,而身体的素质也不过是略微强壮些,背上一个比自己大上一号的老丈难免有些费劲,好在老丈身体瘦弱。待佰剑背着老丈返回刚才人们聚集的位置的时候,佰剑才终于看清那东西的长相,这只蟒蛇岂止是成了精啊!

比村里一层的木屋还高出一大截,全身的蛇鳞密密麻麻的铺就在身体上,一看就觉得极其坚硬,长而粗的蛇尾灵活迅速,不断的在地面上扫动着,直接把一个又一个企图悄悄靠近的人直接扫得飞了出去。不用想佰剑就知道,老丈屋子上的凹痕一定就是这蛇尾的杰作。

佰剑背着老丈跑过来的时候,这巨蟒刚好张开那血盘大口,一把将一个壮年男子吞了进去。佰剑跑到人群最边上的木屋门口,把老丈放下,对着人群喝道:“你们全部退后,帮我包扎一下老丈身上的伤口,我来对付这蟒蛇!”说完便二话不说对着巨蟒旁边的木屋冲去。

虽然这个身体比原来佰剑的身体要不济,但佰剑战斗的本能却还是在的。只见佰剑双手扒着屋子上的木框三下两下便爬到了屋顶上,双脚绷紧压低像弹簧一样猛地一弹,对着蟒蛇的头部弹去,半空抽出腰上的斧头对着其头部狠狠便是一下,右手小刀对准斧头砍过的位置用尽全力又是一刺,蟒蛇吃痛身子剧烈的摆动起来,试图把佰剑从身上甩下来。

佰剑匆忙间借着蟒蛇头部甩动的力气向着旁边的屋顶跃去,他原本以为这一下至少能在巨蟒身上弄出一道疤痕,为之后的攻击做好准备,但这身体到底是个孩子,接连两下竟然都无法劈开蟒蛇的蛇鳞。佰剑沿着屋顶不断往前跑躲避着蟒蛇的袭击,“砰砰砰”的巨响紧跟着佰剑身后,一间又一间的房屋不堪重负的倒塌。佰剑听着后面的声响不断的往前跑,这时,一阵风声对着自己扫来,佰剑抓住时机在蛇尾扫过的刹那突然往回一跳,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蟒蛇,一只手拿着小刀对准巨蟒鳞片之间的缝隙不断的往同一个位置刺去,如此接连四次才终于用小刀在蛇头上刺出一道伤痕。佰剑见状右手卵足了力气将小刀狠狠的的刺入那道伤口,这一下直接将小刀完全没入了巨蟒的身体里,佰剑右手死死的抓着小刀,巨蟒痛得癫狂一般,蛇尾到处乱甩乱抽,将临近的几个屋子全部从中扫断,土路更是被抽得凹下去无数道痕迹。但佰剑就是不肯松手,巨蟒怎么甩都无法将佰剑甩下来。

适应了一会后佰剑才开始行动,右手牢牢的握住小刀固定自己的位置防止被甩下去,左手斧头一下又一下毫无停息的对着蟒蛇的头部砍着,一下又一下,佰剑砍得左肩都开始了发麻,斧头才终于劈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佰剑见状将斧头甩到一边,双手握住小刀猛地一下抽出来腰肢骤然发力立刻又对着那个伤痕刺了进去,双脚不再借力,全身不断甩动着,借着身体和手上的力道不断向下划去,蟒蛇吃痛不断挥舞身子,但却只是平白帮助佰剑更加快速的下滑而已,佰剑从它头部一直往下划,滚烫的鲜血不断喷洒在佰剑身上,渐渐地,蟒蛇的力气越来越小,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

过了好一会,佰剑终于觉得,巨蟒好像停了下来。它的血从头到尾把佰剑全身都浇了个遍,佰剑将双手放开,一直握着小刀的右手一时竟拉不开,像是长在小刀上了一样,佰剑用力一扯才将小刀从手上扯下来。佰剑刚想坐下休息一会,突然想起老丈身上的伤口可能还要草药处理,“老丈好像说过隔壁村的王大夫医术很好,要不要去…”佰剑一边想着,一边将眼睛上的鲜血抹掉,转身向人群望去,但哪里还有人群!地上只剩下老丈和其身下的一滩鲜血,那些村民一看到佰剑往前冲,便全部四散跑开了,有的跑到最边上的屋子里躲着,有的跑到村口远远的观望着,有的甚至已经跑到半山腰上了。

佰剑忙跳到老丈的身边一摸,身子都已经凉透了。佰剑双手颤抖的抱住老丈的尸体,好像想要用身上滚烫的鲜血焐热他的身体一样,即便是伤害他的巨蟒的血也无所谓。过了很久,佰剑抬起头来,双眼一片通红地望着躲在房子内的村民。

佰剑不知道,是刚才自己不返回来杀死那只巨蟒,直接背着老丈往村外跑,然后自己为老丈医治救活他的几率大,还是返回来保护这些村民,只要求村里有人能救治他的几率大。事实是,佰剑甚至都不知道老丈身上受了什么伤,有没有救治的可能性。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但或许这个词语不就意味着一定的可能性吗?万一呢?万一就救回来了呢!

但他们!连试都不试一下!

如果救不活,佰剑不生气,但就是这救得活与救不活之间一丝的可能性。

这或许只是毫厘之间的可能性,让他愤怒无比。

他扫了一眼躲在房屋里的村民,那是被他救下的女孩和紧紧抱着她的娘亲,同样是这个人逼得二狗子她母亲,她孩子的救命恩人被活活烧死。

佰剑转头看向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在刚才挡着巨蟒的时候脚都软了,如果没有佰剑冲上去和巨蟒搏杀,这个人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

这个男人是往火焰里加柴火的人!

这个人…

这个人…

这个人是亲手把二狗子他娘扔进火焰里的人!

佰剑在内心中一桩桩一件件的细数着这些人的罪行,但佰剑,什么都没做。他只是这样死死的盯着这些人,整个村子顿时一片寂静,他们甚至都能听到鲜血从蟒蛇身体里流出来的声音,“啪嗒啪嗒”灯芯在火焰中燃烧时轻微爆鸣的声音,以及佰剑的死死的咬合着牙齿时,牙齿之间发出的让人难以容忍的摩擦声,和从佰剑身体里发出像野兽一样低沉的嘶吼声。

生平第一次,所有与佰剑对望的人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小孩子是比巨蟒还要可怕的生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所有人都觉得好像过去了几十万年一样。佰剑身上的气息让他们窒息,缺氧却促使着他们的心跳越来越快,渴求着四肢百骸里残存的氧气,但入不敷出的身体逼迫着心跳越来越快,如此循环反复,到最后,心跳快到他们的耳边只听得到“砰砰砰”一声比一声更加急促的心跳声,胸口的心脏不断撞击着皮肤,想要从里面钻出来。

就在所有人的心脏仿佛要破裂一样的时候,佰剑却挪开了视线,低头注视着老丈已经冰冷的身体,死去的那一刻,他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担忧,佰剑知道,他一定是在担心二狗子以后的生活。佰剑将老丈抱在怀里一步一步的向着小山坡走去,然后将其埋在母亲的坟墓旁边。

他跪在坟墓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土包许久,忽然,他抬起头,看着璀璨的星空哈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真无趣,历史永远都只会循环反复...”

打破循环,能够打破循环的...究竟是什么...

佰剑并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否贴合这一关卡对于弟子的要求,他早已忘记这只是一个考验,其实早在二狗子他妈被烧死的时候,佰剑便已经忘记这只是一个考验了。他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遵照着自己的意愿。

佰剑之所以在孩童的多番的冷言冷语和村民的恶意之后依旧没有选择袖手旁观,恰恰相反,他还身先士卒的冲上前去保护他们的的原因其实并不复杂,只是佰剑的思维模式异于常人而已。

?人是生活中一次又一次引起剧烈情绪波动的经历连接在一起形成的一个个体。

那么,佰剑,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佰剑短暂得足以用手指头一根一根数来的念头中,最深刻的自然是佰剑长期脱离人类社会在后山中生活的经历。

即便佰剑拥有王力(桃源镇中从未受伤的猎人)的经验作为指导,而且佰剑本身极其聪慧,善于观察总结经验,再加上后来有黑狼的相助,他也因为所有有利因素的叠加最终幸存了下来,但他终究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啊。

二狗子在村里的生活的确十分辛苦,但比之佰剑在后山的生活根本只是萤火之光而已!

在后山的四年生活,其中遇到的每一次情况都是生与死的交锋,其中一切,根本不能用“艰辛”二字来形容。在后山一次次的经历,佰剑早就明白,越是生死一线之间,便越是要冷静。因为佰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力,他和所有这些野兽唯一的不同就是一颗能够在瞬息之间急速思考的大脑,所以佰剑将这一优势发挥到了极致,也因此,没有任何人比佰剑更清楚,冷静的重要性。如果在那一刻不能冷静的思考,头脑中不断的计算着所有存活的可能性,只要浪费一秒钟在慌张上面,下场就是失去生命。

佰剑不是没有情绪,只是在情况发生的时候,立刻思考逃生或者胜利的方案要比愤怒,害怕,恐惧,不安所有所有这些情绪更加具有作用。这种思维方式在连续四年的时间里,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有的时候甚至是每一分钟都在不断的应验着,这种思维模式也因此被不断的加固着。

佰剑不是没有情绪,他只是习惯性的,没有时间去获得情绪。

他并没有觉得村民的行为是可以被接受的,他知道这种行为是不正确的。他也不是不生气,只是单纯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因为相比在后山的生活,被扔几个石块,被他人所厌恶,这些所有种种,真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仅此而已。

另一方面,从佰剑为了报仇可以硬生生逼迫自己在后山中生活四年来看,佰剑是一个极其隐忍的人。他既不急于宣泄自己的怒火,有事没事在山寨门口破口大骂,也能狠下心对待自己。要知道,佰剑之所以只用了四年就报仇,不仅是因为观察黑狼获得了最适合自己身体情况的战斗方式,也是因为黑狼死后佰剑为他报仇后进入洞穴偶然获得一双黑色匕首。如果没有这些情况发生,佰剑或许要一直在后山生活十年,十几年,甚至更久才能有报仇的机会,所有的有利条件的发生都是好运,而不是必然,佰剑在一开始做决定的时候都是没有预料到的。

他在一开始便做好了要在后山中十几年的准备,可见他的性子是有多么的隐忍坚毅。

而也是因为在后山中长达四年从未与人类生活,这就导致佰剑的思想一直停留在桃源镇被烧毁之前,那一间父亲为他静心准备的书房之中。使得佰剑本身的思想完全没有被外界画龙添足,一直保留着父亲教导中的良善和书中的大家之思。

这使得他心思纯净,心地善良,所决定的事情便一定会坚守到底的同时,也使得他想法更加的异于常人,不像世俗中人因这各种小事便轻易的动怒。

所以无论是孩子拿石头砸他,亦或是村民对他的态度,佰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佰剑来说,无论他们做了什么,到底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对于一个陌生人,救与不救从来都是自己的意愿而已。而救人,从来无关他们与自己,这是佰剑身体里根深蒂固的一个习惯。

在桃源镇,冬天没有棉袄穿,没有关系,家里的棉花被母亲一针一线细细的做好后,让佰剑把暖和的冬衣给村里那些膝下没有子女的老人家送去。饥荒的时候家里没有吃的也没关系,送到家里的粮食没有半点推辞全部收下。父亲知道,这不仅是村民为了报恩的一点心意,更是让他们心上少些恩情压着的一种方式。但每一份送到家里的东西全部分毫不动的被送到村里孩子多的家庭里。

照顾别人先于自己,这是父亲一个去县城读书后毅然决然的重返家园的人的坚持,更是一个读书人不枉读十万圣贤书的教养。

照顾别人先于自己,这是一个行动先于言语,从来不说但却总是默默为儿子准备吃食,为丈夫添衣,更为村里每一个人考虑的女子,她那一颗最柔软的善心的准则。

照顾别人先于自己在佰剑的父母身上不再只是一种想法,他们将这种行事准则变成了一种坚持,甚至,是一种习惯。

他们从来没有要求过佰剑做跟他们一模一样的事情,但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却无时不刻在教导着佰剑。

照顾别人先于自己不只是父母的一种习惯,它在佰剑的践行下成为了一个家庭的传统,一个家族的铮铮铁骨。

救人,成为了佰剑思维中的最高准则。所以当事情发生的那一刻,佰剑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

但当火焰将二狗子他娘活活烧死的时候,当老丈被村民抛弃硬生生流血而死的时候,阻止佰剑报仇的并不是内心中的善意,而是理解。

佰剑知道,不敢告诉下一代亦或是下下一代关于二狗子他妈的实情以及之后烧死二狗子他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无知者由于对未知的恐惧和畏惧鞭策着他们去犯下任何罪行,他们并没有负担,有的只有对未知的恐惧甚至是保卫家园的正义感。

参与者内心的羞愧和内疚灼烧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日日夜夜寝食难安,他们并不需要让祖先蒙羞,他们自己从心底便为自己所不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为自己的无所作为。

告诉下一代,下下代?这不就是要向他们承认自己当初像个龟孙子一样躲在二狗子父母的背后瑟瑟发抖吗?不敢战斗也就算了,连自己的孙女都保护不了,这种事情,你让他,让他们怎么说得出口?

这份羞愧如此的庞大,能扭曲一个人的內心,让他看不见任何的恩情。他们一定要烧死二狗子他妈,即便不是这个理由,也一定有下一个理由,因为只要他们看见二狗子他妈一天,便又是一天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的羞愧以及那无法偿还的内疚!

佰剑在很久以前就明白,人是不一样的。每个人在过去或是未来,总会发生一件事情让自己受尽煎熬。有些人选择弥补,有些人选择修复,有些人无所作为耗尽一生悔恨,临死也难以瞑目。

但有些人只是单纯希望让他们煎熬的事务全部消失,当然,还需要找上一个借口,但借口重要吗?借口只不过是一个遮羞布,一个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东西,仅此而已。

但如果你想,或许佰剑不过是一个不想要仇恨的人,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佰剑更清楚,仇恨本身,既改变不了过去,更毁灭了未来。

人卡在半中间,飘零无助。

视野中,空间开始一点点的破碎。

打破循环,能够打破循环的...究竟是什么...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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