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无名恢复知觉之后才发现自己此刻竟然身处于英国这个地方,因为此次采取的是指定命令,所以事先一切都不清楚。如今我们已经失掉了原本拥有的神圣战力,和世界中的平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这也不存在过多的困难可言,新界的相关人士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必须的证件与金钱,只是一开始封锁消息而已。
至于我的美式英语还是不错的,与当地人交流应该没问题。王无名更不用说了,他以前可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高材生,据说会使用九种语言。
所以我们并没有存在一丝担忧,反而十分自在的行走于这个贵族与华丽交织的地方。只可惜叶在飞没有来这里,否则一定会将此处视作仙境。
王无名提议找一家酒店休息一夜再说,我确实也觉得有些困乏了,当即表示同意。
当我们刚到达大门口准备进去的时候,一粒雨水却从天而降,落到了王无名的手上。他顿时感到极其诧异,因为在他看来这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立刻停下了前进的步伐,我也一样。
毕竟羊毛长在羊身上,什么植物嫁接的方式跟这应该也不存在实际上的关联。雨水的成分是什么,人工降雨的方法已经可以实现了。那么他在考虑雨水的味道会是怎样的,有些人还乐于在雨中狂奔。
若是将这粒不可思议的雨水保存起来,再使用极高的显微镜进行细致的观察研究,最后又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论。
王无名陷入了深思,他非得将伽利略证明过亚里士多德观点错误的事例当成一个获取成功的思维模式。
这是没有一个准确分析的某种判断,因为密西西比河的水在正常情况下不会流入撒哈拉沙漠中去。
但也许这粒奇迹般的雨水若是进入到一种元素化的方程式里,即会改变事物的原本定理。可惜的是雨水不会唱歌,否则的话它必将获得满堂喝彩。
旋律和词你认为哪一个更重要,反正大多数人都知道冼星海,而少有人知光未然。当然这也并不是一个定论,因为后来林夕写了北京欢迎你,小柯负责作曲。王无名确实很想和这粒雨水好好的进行一次闲聊,但它又实在是太过于轻巧。
这也并非表明了轻巧不好,月光下的凤尾竹是很好听的。可是有些人还是会大谈诗人弥尔顿或是音乐家贝多芬,反而将王尔德和莫扎特放在一边,这是不应该的。
只叹有一种观念在斗争之中处于劣势,虽不是甘拜下风,但也显得无可奈何。
一笑奈何,好多女生钟情于肖奈以及何以琛,这倒是一个明显现象。到了夜晚,一个所谓的热血青年迫不及待的奔上楼顶,然后在暗夜的星光陪伴下弹起了吉他。
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组建一个像黑豹、唐朝、零点那样的乐队,却完全不去在乎拳皇中的灵魂人物八神的感受。
草薙京笑了,没有了苍焰又算得了什么,狂乱状态下还敢去单挑王者么。别说不认可西夏,你得明白徐则臣是特别优秀的,已经获得了茅盾文学奖。
王一丁是个好人,真期望他可以等到西夏。所以王无名也很想成为一个好人,即使无法得到那样浪漫的恋情,但至少也无愧于天下。
这粒雨水实在是不堪一击,若是王无名有预知能力的话,说不定可以很好的将其保存下来。可这确实想多了,在新界他都没有如此辉煌,更何况现在。
我觉得有些冷了,所以不再让王无名自由发挥,对他说了一句:“别想了,进去再说。”然后我们一起走进了这家高档的酒店,办理好相关的手续之后,进入了各自的房间。
我坐在书桌前看起了一份英语报纸,说实话编写得不错。
这时忽然有人按响了我的门铃,我打开门后发现是王无名,他兴致极高的向我建议到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去参观一下。
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于是我们直接出去坐上了前往世界顶级名校的车程。关于这两所名校的历史渊源和竞争态势我不多说了,反正都是声名显赫。
不久,我们首先来到了牛津大学,这个雪莱、霍金、培根学习过的圣地。钱钟书的身影似乎依旧在,围城里面有很多经典的人生哲理。
“天下只有两种人。比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种人挑最好的先吃,另一种人把最好的留到最后吃。照例第一种人应该乐观,因为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好的;第二种人应该悲观,因为他每吃一颗葡萄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坏的。不过事实却适得其反,缘故是第二种人还有希望,第一种人只有回忆。”
“这一张文凭仿佛有亚当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可以遮羞包丑;小小的一张方纸能把一个人的空疏愚笨寡陋都掩盖起来。”
赫特福德桥以及万灵学院都是那么的美不胜收,让人如沐春风之中。我与王无名逛了一段时间,又前往了剑桥大学。牛顿、达尔文、凯恩斯、图灵、罗素、玻尔、狄拉克、拜伦、华罗庚这些响亮的名字闪烁于历史的星河之中。
清透细致的剑河是那样的深远,还有哥特式建筑风格的无限魅力,徐志摩的痕迹依旧是极具吸引力。这位大诗人的一生虽然比较短暂,但确实很辉煌。
他写的诗文很是别致,在文坛上占有不可忽视的一席之地。又是梁启超的弟子,泰戈尔的朋友。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是多么高超的才华。在欣赏了这两所世界名校后,我们返回了酒店。由于较长时间的奔波,这一个晚上过得很安宁。第二天,我们即准备回到自己的故乡去了。
总算,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故乡,王无名与我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