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在北城室内独自品尝青岛啤酒,看着大银幕中正在放映的电影,吴镇宇的演技真是不错。
后来觉得有些困乏了,但这时天色还早,连夕阳时分都没到,于是我便打算去查看一下银断河前沿指挥所。做为东北防卫集团军司令,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职责。
来到银断河附近,此地风景极好,给人带来了一种浅绿色的感觉。尤其是那清透却又带了几分甘甜的河水,让人向往不已。
我走到河边,用水洗了下手,望向河水中映出自己的样子,风华正茂。一时间,我轻然一笑,情绪中是多么排斥这战火纷飞的岁月。
我是个战士,所以我不能后退。我羡慕那些可以任意学习的人们,因为现在的我几乎成天只有钻研战役理论方面的著作,没什么时间去风花雪月,舞文弄墨。这一切我都认了,并不后悔当初的一些选择。
一阵风吹了过来,让河面上泛起了一层又一波的水浪。我自在的感受着此刻这安宁的时光,夕阳已至。
然后我想到了自己崇拜的文学偶像菲茨杰拉德,他艺术性的完美描绘出那位了不起的盖茨比,实在优秀。我坐在草地上,吸完了一根香烟,这时天色已晚。
于是我并不打算逗留,免得让我的朋友们担忧。正准备走,却在无意间抬首望见了那弯冰月,这和世界看到的并无多大差别,所以我思乡了。
又重新坐回了草地上,指挥所前,几个卫兵正在交接工作,他们也会有思乡之情么?
我回想起电影中的一些情节,那是一种生活。因为现实不如意,于是人们开始塑造一种快乐,这很合理,根本不必闪躲。宇宙似乎是无限大的,存在太多未知的事物了。
卫兵们看见我这位最高将领在此地沉默良久,他们的神情中不免透出了一丝诧异。我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氛围,于是换了个地方坐着。
他们自然也表示了理解,谁又没有一点忧苦愁绪存在呢?王无名这个西南联军主帅、战争狂者此时又在干什么。
我东北防卫集团军兵力不到四万,而西南联军已有近七万之众,并且大将很多。压力山大,我这位主将的担子很重。此刻夜色更深了,此地不便久留,我决定回去了。
起身之后,我又特地去感受了一下那美丽的河水,却悠然间被映在水中的月亮吸引了。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仔细一看,天呐,这是标准的半月之姿。而此时天空中的月亮明明是接近于正圆的。
我惊呆了,这是第二个月亮,那第一个又在何处?天空的月亮为何没有映在水中,这水中的月亮又是哪里来的。
我茫然失措,可更为惊异的是,我似乎觉得这河水很像当初那半月中的清透之泉,颜色也逐渐显出来了。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可言,我不得而知。
但极大的探索欲望让决定弄个明白,我没有迟疑,直接用手去触碰那水中映出的月亮。
可我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后悔了。刚一碰那水中之月,或者说是月中之水,即引发了明显反应。那水中之月好似受到了巨大的干扰,一下子变成了碎片,散落在河水中。
我仔细观察着此刻的所有变化,情绪深层产生了一种想要闪开的冲动。
但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动作,即被一道电光击中,然后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此时的卫兵是否发现了这些奇异的现象。
等我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处于一个未知的空间中,一个似乎是人的背影在我的眼前站着。我尽力爬起来,那个背影很快察觉到了我的举动,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有些茫然,却又觉得这是个熟悉的面孔。
“兄台,又见面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那个未知者开口对我说话了。
我逐渐平静了下来,看来他对我并没有敌意,好似还认识我。沉默了一阵,我正准备开口询问,却猛然想起来,这人不正是那位我在轩雨村附近有过一面之缘的壮士么。他是多么的英武过人,还有一匹白马。
“这是哪里?”我轻然问道,首先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表现出为难的样子,生怕告诉我一个不可接受的事实。
但他知道一切也瞒不了多久,于是回复道:“异界,另一个空间,或者说是一种幻存。”
听到这话,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新界对于世界来说是另一个空间,那么异界对于新界来说又是一个独立空间。应该是这种解释,但幻存又表示什么呢?
对了,在纽约那个古文物研究所里项前与何双给我讲的故事中,不正是有一个所谓的幻存空间么,看来这其中必有关联。“我叫韩近东,是异界之王张火的弟子。”壮士说话了。
“在下冷亦辰,不便告知师父姓名。”我带有礼节性的回复道。
他并没有介意,目光中透出了一种神秘。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我得知了一个悲伤的消息,没有异王张火的同意,我是回不去的。于是我连忙对他表示要见异界之王,他说异王很忙,等我养好了伤之后再说。
从他的音色中我觉得这并不是在找借口推脱,再说我确实让那道闪电伤得不轻,于是没有不断请求了。他给我留了张纸条,说上面有他住处的地址,让我伤好以后去找他,我答应了。
他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得做,接着便走出门外。现在的我只期望自己的伤快点好,还有好多未知的疑惑等待寻找答案,新界也在等着我。
在这幻存的空间中我觉得极为奇妙,这感觉应该和人类初次进入太空差不多。此时外边分明传出了一阵言语声,如果世界是人间,新界是天堂,那么异界会是地狱么?
我一阵惆怅,但那位名叫韩近东的青年又让我觉得可以信任。所以,远方是未知的。